第 109 章(1 / 1)

重生之我是康熙 庄自在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燥,小东西蜷在女刺客胸前布兜里,憋着嘴巴嗬嗬两下、愣是哭不出声音。

待女刺客返身奔出屋子,寻个偏僻方向轻身连纵几步,打算逸走后另寻隐秘处所藏身。岂料她刚跨出徊廊两步,前方骤然间灯火通明,一盏盏黑布蒙住的灯笼,齐刷刷跃出暗色布罩大放光彩,把萱逭殿偏廊照出一览无余。

女刺客乍见自己被团团包围顿时大惊失色,方待退回先前屋中躲避,不曾想后面已有两人悄悄辍上,正举起渔网待要兜头罩下。女刺客耳目灵便,已然察觉身后响起脚步之声,也未回头去看,径自侧身轻晃,纵跃急窜至一根两尺宽廊柱旁边,背后紧紧挨到廊柱,急促地呼吸方才稍定。

女刺客略一提气朝四周围住自己的禁军喊道:“我怀里抱着六阿哥,你等如敢挡住我去路,休怪我心狠手辣先杀掉这孩子。”

话音未了,女刺客已把手按在六阿哥屁股上掐了一把。可惜六阿哥有心合作、无力捧场。小肉票明明吃痛,却只发出小猫似的啼叫,一声后便嘎然而止,剩下的只是在女刺客耳旁微弱的嘤哼。女刺客也被他闹得焦心不已。

不过诸多御前侍卫、禁军高手们终究有些投鼠忌器,不便贸然行事。大家既不想失职放跑刺客,也不敢承担危害皇子性命的罪责。领头的护军统领不敢擅自作主,急忙派人去请示在后方指挥擒贼的领侍卫内大臣,还有的去请示大后方坐等捷报的皇帝圣意。

康熙皇帝听闻侍从来报,匪徒竟然劫持了一张小肉票在手,登时大呼晦气。多隆的行动计划一点也不缜密,竟会遗漏如此关键一个人质给敌手,且还是毫无反抗力、容易携带的微型肉票。

康熙尚来不及发表“勿同贼子妥协,誓与贼人周旋到底。”慷慨壮烈的陈词,却听身旁传来一声悲泣,德嫔身子委顿软软倒在榻上,直接昏了过去。康熙也慌了神,连忙命人去传御医来瞧。

康熙于地当间紧踱几步,终于下定决心,召多隆进来吩咐道:

“你派人去准备一下,执行【飞鹰计划】吧。”

飞鹰计划,顾名思义,放一只老鹰飞离,使之归巢。然而康熙一边守着德嫔,一边暗忖,这哪里还是飞鹰计划?分明是拯救宝贝计划。

德嫔双鬓太阳穴、人中穴都被涂了一点点薄荷油,清醒之时想到被掳走的小儿子,难免又开始伤心。康熙很怕女人再用眼泪折磨他,赶紧轻轻拍抚德嫔后背安慰道:

“不许哭了,伤眼睛,朕已经派人去救六阿哥了。”

德嫔一口莹白银牙咬在唇边,眼泪水噙在眼眶中忍了又忍,脸颊也是青白的血色全无,只把头软软偎在皇帝肩膀上,低声轻叹一句:“三哥,一定要为竹岫做主。”

康熙无言,仿佛胸口被塞进一只大棉花包,那会儿去景仁宫看望六阿哥时被德嫔打了一拳,这会儿又接二连三被注水,又咸又涩的眼泪水。人家分明是有故事的,康熙委实不好意思整出遗忘前情提要的模样来,大棉花包湿甸甸地堵在胸口快闷死咯人。

康熙沉默以对,揽着德嫔柔弱的肩膀,不知怎地找状态。

大约又辗转一个时辰,多隆终于来向皇帝复命道:“启禀皇上,飞鹰计划已经完成。经过交涉六阿哥毫发无伤,刚刚已经送回萱逭殿,并请太医院前去诊治。”

德嫔登时破涕为笑,紧紧挽着皇帝手臂要立刻回去看望小阿哥。康熙即使被闹得心力憔悴,也却不掉一个年轻母亲的请求,只好同德嫔一道又去了景仁宫。

还别说,六阿哥经这么一折腾,倒是又饿又渴,嬷嬷连着喂他喝下大半碗米汤,哼哼唧唧躺在床上哭得倍有精神。德嫔抱了小儿子在怀,心中无限欢喜起来,眼泪也是止不住,哗哗地……。康熙站在旁边瞧着心里不落忍,想要走出屋外暂且避避,实在怕了女人和孩子一起哭。

岂料德嫔过来拉住康熙的手,含着泪婉道:

“皇上,等会儿臣妾亲手做宵夜,吃过了才许走。”

康熙连忙温柔保证:“朕不走,朕去隔壁屋里等你。”

结果,康熙当真一夜未走成。

铅华洗净,素手羹汤,这份心意能白吃么?

吃过宵夜,也得诉一些离愁别绪的前情罢。

谈情交心后,或许有小别胜新婚的企望呢。

幸好康熙心不在此,还有盖上香云锏罗纱被,躺着纯聊天的悠闲待遇。康熙阖上眼帘,朦胧睡意中有一搭没一搭“嗯”声,仿佛在听德嫔的轻声细语。

反正敬事房也记过档,其实后半夜即便许了德嫔,大约也弥补不了她这两晚受得惊吓。因那刺客早早就流窜过来,藏匿一日一夜,也幸亏德嫔撑得住场,才只昏过一回。

明天大年夜。要吃年夜饭,放花。^o^

敬谢三千击水*敬谢人心蝗蝗*敬谢龙之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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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双喜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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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双喜脖颈处受了一点小伤,抹些上等云南白药,止血收口倒无甚妨碍。康熙皇帝又体恤双喜遭了惊吓,特意命顾总管嘱咐他好生调养几日,待好了再来当值。

然而双喜也是闲不得的性儿,因素日几个要好的都在差使上,他一个人窝在屋里闲着也没个说话。双喜便在颈项上系了一条云锦围领,去寻通传司小太监们唠叨。

双喜正得意吹嘘自己与刺客斗智斗勇的精彩全过程,一帮闲得慌小厮们也听得目瞪口呆,只道乾清宫里也出一位绝世英雄。

岂料正说到得趣之时,偏偏魏宝儿走了过来,只朝双喜觑了两眼便笑:

“这是哪里来一只喜鹊,且打扮得花里胡哨,可不招人?”

双喜登时气恼,因这条云锦围领很值些钱,红绿蓝彩的花色确实打眼,还是双喜趁有功劳在身,特意翻出来围在颈子上显摆,怎知倒被嘲笑成了花毛喜鹊。

双喜嘟囔着揭开云锦围领与众人相看颈子上的伤口,有那心软的小监叹道,双喜际遇果真凶险至极,这刀痕只消再深一分,恐怕性命也有忧惧。双喜听后连连点头称是,心中颇以为此人知己。

然而魏宝儿只淡淡一笑,轻飘飘说了一句,“如此轻浅一道,也不知是谁画得……。”便扭着腰身走远了。

这轻描淡写一句话,便挑唆得旁人看向双喜的眼光,难免捎带几分怀疑揣度。终于把双喜气得憋屈胸闷,快要吐血。

双喜又不能真上去同魏宝儿撕掰,因他与哥哥魏珠儿,也是皇帝跟前得用的人。但凡三节庆典,统少不了他们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