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项目,那可怎么比较呀?挥拳头的肯定打不过提大刀的,舞长剑的总比拿短兵刃匕首的要占便宜,拿啥标准衡量啊?
然而皇帝还要考较战术?地雷、火药、战车那些东西,都是工部兵器司里的器物工匠擅长,兵部老爷里还真没有几个精通的,自己都不懂,可怎么去考别人呢?午喀、姚启圣、焦毓瑞等人都愁肠百结,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躬问皇帝,这些考试若是没有统一标准,恐怕取之失允。
康熙皇帝把眼睛一眯。统一标准?那也都是前人搞出来的。没有范例,你们就去仔细研究呗。实在不行就摆江湖擂台,先来几场实战演练,赢者胜出。康熙可不管参加考试的举子是靠拳头还是靠兵器取胜,反正只要打架能赢,那就是好进士。皇帝老爷两手一摊,朕只管把意思交底了,你等臣子们拿着朝廷俸禄为朕打工,总得多动脑子想想吧。
康熙皇帝施施然摆驾回宫去也。留下一干兵部职员们开始头疼,也不知那京都武备学堂是怎么开设的?读来又有何用处。
康熙皇帝去慈宁宫请安之时,太皇太后拉着皇帝手不免唏嘘一番,叮嘱他加强内班侍卫宿值,日常警戒多加小心。康熙巧言安慰老太太,只道自己乃真龙天子、福大命大,劝皇祖母宽心荣养才是,莫要操劳牵挂,方褒青春永驻、寿与天齐。
太皇太后愕然之后,又忍不住不笑,未曾料想如此严肃的话题,怎得又被孙子玄烨岔出笑场来。还寿与天齐呢,又不是孙猴子,谁真能做齐天大圣不成?
太皇太后笑了一歇儿,神情端严同康熙郑重讲,“刚才哀家可不是和皇帝说笑,勒令领侍卫内大臣还有内大臣们,务必安排好宫中禁卫,切切不可草率大意了。”
康熙也极其认真回答三个字:“――知――道――了。”
太皇太后望着康熙,凝眉沉思半晌,仿佛才下了决定,“皇帝,你那里服侍的人手恐怕少了。不如从慈宁宫里,暂且调几个过去听用?”
康熙闻言,眼光炯然一亮,神采奕奕望着太皇太后。
康熙心道:这老太太难道成精了么?朕心里在想什么,她怎么都知道呢?
太皇太后瞧着康熙明显欣喜外露的情绪,也是慈蔼笑着,声调却是一本正经再三告诫皇帝:“你可不许胡闹,要晓得克制。如果不能乖乖地守规矩,哀家可是要反悔的。”
康熙用力捏捏老太太肉乎乎的手心,却是一副贼忒兮兮地表情,笑眯眯回答:
“――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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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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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紫禁城的安保防务,康熙皇帝可没精力关照诸多细节,他只管把领侍卫内大臣噶布喇、内大臣佟国维、索额图等人召来,命诸位重臣商量着排出一张值班总表。请大家轮流上夜班,由内务府负责提供夜班岗位双薪的津贴,大领导掌控全局、布置后勤工作的任务就算完成。
是夜,禁宫御前侍卫内班宿卫自然增派人手,外围也有前锋营、护军营、火器营三步五时换岗查勤,把皇宫围得铁桶一般。
康熙皇帝同顾总管交待,太皇太后体贴皇帝辛苦操劳,特意派了慈宁宫宫女过来协理宫务,要老顾妥善安排相应职使与住处。顾总管长眼微狭,立刻知趣道:“老佛爷果真英明睿智,双喜伤着了,正缺合用的人手值夜呢。”
顾总管立刻在原本详尽细致的夜班表里,额外添加了一名值夜宫女的员缺,不过老顾留了个心眼,可没有定准日子。倘若日日排班上岗,恐怕听着也不象话。具体轮到哪天当值,还得看大领导的心情罢。
晚膳前,敬事房一名当值太监用大银盘送了牌子进来恭请圣安,康熙皇帝只挥一挥手,说了一声:“去。”看来皇帝今夜是不打算召幸哪位妃嫔了,敬事房当值太监叩礼后,便无声无息捧着银盘退了下去。顾总管觑着情势,自然不会辜负皇帝一片操持国事、表率群臣的心意,立刻下去分派人手上夜、送水。至于是值夜宫娥温柔服侍?还是反过来由皇帝小意殷勤?真天晓得。
乾清宫偌大的深殿中寂静无声,地当间两只八角鎏金鼎里燃着安息香,莹白的轻烟丝丝缕缕,静谧无声。然而侧旁暖阁中却明如白昼,御案两侧十六枝赤金烛台上点了通臂巨烛,且有极阔的白纱灯置在当地,康熙坐在案旁手中拿着一本折子,貌似看得出神,其实早已心不在焉,眼光分明觑见,那人捧着茶盘缓缓走了进来。
步态轻盈身姿袅娜,微微垂首目不斜视,茶盘中的骨瓷白碗稳稳当当,一点没洒。卫良懿把碗盏摆放在御案上时,还仔细拿捏着距离,离侧案边一尺四寸许,离案边二尺许,恰是不近不远的固定位置,皇帝抬手就拿得到。
卫良懿放好碗盏时,正要后退至一旁。康熙早捺不住,一把按在卫良懿手上,侧了眉眼去瞧她,那白玉一般面庞上,又泛起淡淡红霞,似潋滟流光。
康熙不管不顾,牵着卫良懿的手,拉她偎在自己身边,心气方才渐平。刚刚康熙还莫名恼她,怎会如此淡定、行止从容。此刻见惹得她脸蛋微红,终于有些得意,扳回一城。
康熙唇畔含笑趣她:“咱们也不是没有牵过手,怎地又生分了呢?”
卫良懿挣不开皇帝的掌握,轻声嗫嚅:“宫里的规矩,奴婢心里谨记。”
康熙面色一黯,这般静好嫣然的女子,生生叫皇宫中严苛的规矩磨折了本性,便不能琴瑟在御么?康熙略松了手指,蹙眉望着那密密微垂的长睫,凝思半晌,方才平平问她:“朕册你答应之位,可好?”
卫良懿微垂的长睫终于一颤,依稀顾盼妙丽的双眸,飞快地在康熙脸上掠过,那一抹些许受伤的神情掩也掩不住,眸光瞬间又隐在浓密乌黑长睫下。康熙使力把她拉向自己怀中靠了,双臂圈紧卫良懿纤细柔软的腰肢,长长叹了口气,无奈问道:“朕到底该把你怎么办才好?”
卫良懿看着康熙懊恼地把头靠在自己身前,心中也是酸楚,不自禁环住他宽厚的肩膀,臻首轻轻抵着他的,良久,才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