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六十岁的同样穿着白大褂的老头,走进来,看着床上的我说:“怎么样,你救回来这个命大的小子,听说他刚才大闹了一场。”
白大褂医生见老头来了,脸色忧愁的说:“是的主任,他长时间泡在海里,身体非常虚弱。在他在醒过来后,对我的话完全没有反应,把我当做另外一个人。”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情况。”
“初步判断是精神分裂,不过要想判断她具体严重到什么程度,只能等他醒过来后再做些详细的检查,但仅从刚才的情况判断来说,患者有强烈的妄想症。不仅把我想象成了别人,而且还明显的把两名护工看成当了另外的人。”
老头点了点头道:“嗯,那这个人就先交给你了,用不用把他转移重症患者病房。”
“暂时不用。”白大褂医生摇摇头道:“患者并未明显的表现出攻击倾向。”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是我这辈子过的最迷糊的一段时间。
我根本就分不清谁是谁,即使白大褂医生说,我有精神分裂,妄想症,现在我在精神病院里,可我依然不信。
因为,在我眼里白大褂医生就是小可的样子,可是当白大褂一声问我,小可是谁的时候。
我突然的愣住了,因为我的脑海里没有一点关于小可记忆,只觉得眼前其实是白大褂医生的小可,非常的亲切。
面对这种情况,白大褂医生成为了我的主治医生,我也在这深蓝精神疗养院住了下来。
虽然我记不起关于小可记忆,但是其他的记忆却还有,看着精神病院里的其他人。在我眼里就是我记忆力的那些同学们。
我本能的认为,自己还在学校里上着课。
本能的不想接受,白大褂医生说的话。
我开始想着,在学校里时候的样子,每天都正常的上课下课。学习写和写作业,对着那些在我眼里是宁夏,王子豪,小辣椒,其实是精神病院里的病人。说着话。
而当我面对记不起的小可,其实是白大褂医生时,她说的话,我本能的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只是天然的亲近这个在我眼里是小可的白大褂一生。
而每当我想回忆起小可是谁时,脑袋就像是针扎了般的痛。
渐渐的我的情况。开始稳定下来,恢复了一些理智,我能听得进去,在我眼里是小可的白大褂医生的话。
当她告诉我,这里是精神病院,我得了精神病和妄想症,所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时。
我是不信的。
在我眼里,这里就是学校,小可只是一个我想亲近却又记不起来是谁的同学,这么一个奇怪的同学说我是有精神病。看到的学校场景是假的。
谁信。
可慢慢的,在我恢复里之后,在我眼里本应该在我眼里是学校的地方,出现了很多不该出现的人,该死掉的母亲成为了学校里的老师。
可这个老师整天的不教课。而是静坐在那里。
恢复了一丝理智的我,又发了一个不正常的地方,在我的眼里,所有的同学人都是我见过的,如果这是学校的话。我是不可能认识所有的同学的。
终于,在进到这家精神病院的两个月后,例行的白大褂医生治疗时,我不确定的向她问道:“我真得了精神病现在我眼里的都是幻觉,这里不是学校”
白大褂一声。一愣,随即狂喜的跑了出去,过了她拉着主任过来了,指着我说:“主任,这个病人。开始恢复自主意识了。”
随后他们两个变对我做了测试。
结果半喜半忧。
喜的是,在我出现幻觉的这段时间里,他们判断的是对的,我眼中所看到的和自己理智逻辑是两套系统,所以我才能在幻觉里发现异常,最终问出那句话。
这样的病历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很特殊的,病人自己理智和幻觉出现冲突,这是非常值得记录经验。
而忧的是,我眼中的幻觉依然还在,即使我意识到自己是出于幻觉当中,自己得了精神病,但依然没法退出来。
要是发病的话,我则会把这些都忘掉。
接下来的时间里,白大褂医生对我进行各种治疗,而我的病情时好时坏。
坏的时候,会彻底忘了我是谁。
好的时候,我会知道自己是出于幻觉中,知道自己有病,我也积极的陪着她的治疗。
但无论我的病情好点,还是恶化,大白褂医生对我的治疗都没有任何根本性的效果。
我依然不能从幻觉里面退出来,看到的所有人依然是我记忆力所见过的人。
每次我一想起,小可这个名字,我的脑袋就会特别的疼。
只知道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做,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只觉得小可是对我非常重要的人,但是却怎么都回忆不起,关于小可的回忆。
就这样,在深蓝精神疗养院带了半年后,我白天看着那些熟悉的面孔,都能回想起,关于他们的回忆,可唯独小可就像我心中的一个空洞似的,每天晚上睡觉时,都觉得我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去做,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明明在我眼里每天都能看到小可样子,但我却怎么都回忆不起关于小可是谁的记忆。
在我进入深蓝疗养院半年后的一天,我的病情又恶化了,大喊着,这都是幻觉,你们都是假的,趁着护士不注意,我跑到了房顶,直接从房顶跳了下来。
111、被有病
我在深蓝精神疗养院已经呆了半年,虽然还是记不起小可到底的谁,每天自己的心总是空洞洞的,但在这里待久了,慢慢的开始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不得不说,这里还是很优越的,关于小可这个人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消失了,可其他的还在。
小时候的家暴,生活之中的各种困苦,上学时的被欺负这些记忆都在。
在这里,人与人之间没有了尔虞我诈,每天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在白大褂医生给我看完病后,我坐在病人去外面花园里。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感觉好温暖,好温暖。
对于他们来说,我是比较安静的病人,平时的时候,他们都会放我自由,允许我可以自由行动。
而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昨晚做了个噩梦,梦到了一个对我特别特别重要的人,在我眼前出事了,但我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梦的内容,只知道梦里的是个女孩,她哭的特别特别的伤心。
这让我的心情不太好,在护工的注视下,吃了一大推不认识的药后,也就不想去晒太阳。
随后我就跟一个我管他叫郝哥的护工聊了起来。
没错,不要以为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