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林,所以,铁枪会防范也严,因为石林很容易藏贼的。
泥鳅带着一名队员进入流邦会馆,看到前庭那么多的石林,不少石头高于人头,暗藏着伏兵,不由暗暗吃惊,但是,他强自镇定,仍然大步流星地进入主楼。
守门的人让泥鳅交出佩枪。
泥鳅大怒,骂了一句:“放屁!老子可是汪司令的人,你凭什么让老子下枪?”骂罢,便甩手打了守门人一记耳光。
“啪……”
“哎呀……”
那人惨叫一声,牙血直流,脸腮立肿。
他本能地低头伸手抚腮,泥鳅赶紧的掏枪而出,蓦然冲进厅堂,对着在厅堂里打麻将的钟有义就开枪。
“叭叭叭……”
岂料,房门背后还有两名护卫的。
两名护卫忽见泥鳅握枪而入,端枪射击,不由大吃一惊,急急纵身一跃,扑倒了泥鳅,并将泥鳅按在地板上,所以,泥鳅连开几枪,子弹都从麻将台底下穿过去了。
不过,也让钟有义中了一弹,打伤了钟有义的左脚。
泥鳅的随从动作稍慢些,尾随而入,发现两名护卫按住了泥鳅,便朝两名护卫的背部开枪。
“叭叭……”
两名护卫背部中弹,一死一伤,但是,都从泥鳅背上翻滚而落。厅堂的人,赶紧抱着钟有义打滚,另有人掏枪而出。泥鳅跃身而起,赶紧回身,冲出厅堂,迎面开了几枪,
“叭叭叭……”
由外入内奔过來的护卫,纷纷中弹,仰天而倒,或是血溅而亡,或是负伤打滚哀号。
那名队员与泥鳅背靠背的杀出。
此时,那名队员与泥鳅也成了腹部受敌。
厅堂里的握枪杀出來,前庭石林里的伏兵也杀向主楼,后院的石林的伏兵也紧急握枪过來。
幸好,泥鳅与那名队员,都是手握一对盒子炮,威力和杀伤力很大。
他俩连扣连发,边打边撤。
“叭叭叭……”
韩卫华和王士英带着三名队员,抱着一挺歪把子机枪,趁机翻墙进了后院。
鲁子听到里面响枪,感觉不妙,带队掏枪,射杀了看门的铁枪会弟子,冲进來营救泥鳅两人。
泥鳅两人已经是浑身是伤,均是浑身血淋淋的。
“叭叭叭……”
与泥鳅背靠背作战的那名队员,倒下了。
在鲁子带队的接应下,从石林里出來的伏兵,恰好成了鲁子等人的靶子。
------------
宪兵查案
所剩的伏兵,急急又闪进了石林里,借助石林作为掩体,开枪射击血狼队员。
“叭叭叭”
“啊啊啊”
刹那间,血狼队员纷纷中弹而倒,血溅而亡。
驾车前来接应的宁可青见状,急驾车冲进院子里。
轿车里的队员,移下车窗口,纷纷甩出手雷。
“轰轰轰”
部分怪石被炸碎,藏在石林背后的部分伏兵也瞬间惨死。前庭里,浓烟滚滚,尘埃飞扬。
泥鳅和鲁子带队,这才冲出流邦会馆,在大门外,上了其他队员的轿车,乘车而去。
随韩卫华和王士英从后院翻墙而入的肖非、张铁脚、肖黑嘎三人,也掏出手榴弹,拧盖拉栓,甩向前庭的石林。
“轰轰轰”
刚从石林里冲出来的,要追杀泥鳅等人的伏兵,连同一些巨石,又被炸碎了。
肖非见状,感觉扔手榴弹的效果好,便又低沉下令:“再扔”于是,他们三人,又取出手榴弹,又向石林扔去。
依次循环,肖非等人各扔了四颗手榴弹。
“轰轰轰”
那些完好的石林以及仍藏在里面的伏兵,这些全毁了,伏兵或死伤。
前庭的石林也全被炸毁了。
钟有义多年收藏奇石的心血,也全毁了。
宁可青又带队驾着几辆轿车到回去,找到了几名血狼队员遗体,搬上车去,驾车到以前埋葬阎钻子的那个废墟去把队员的遗体掩埋了。
其他轿车则在流邦会馆的附近等候接应韩卫华等人。
会馆内。
“姥姥的,快打电话调兵,快”钟有义斜躺在沙发上,让弟子为他包扎伤口并止血。
他的三妻四妾以及子女都吓得哆嗦着,全钻进了床底下去了。听到外面枪声大作,里面出去的人又不断响起了惨叫声,钟有义吓坏了,颤声命令老管家给伪军司令部打电话。
“哒哒哒”但是,韩卫华、王士英和几名血狼队员已经杀到,在一挺歪把子机枪的威力下,血狼队员将室内的人几乎都打死了。
他们全部蒙着脸而来。
王士英握枪来到了钟有义身旁坐下,沉声说道:“钟有义,汪司令说你的钱多,快拿些出来。不然,你全家今夜都会死光光的。”
他说罢,握枪对着钟有义的另一条腿,又开了一枪。
“嗤”
“啊”
钟有义凄厉惨叫起来,泪流满脸,浑身颤动,疼得死去活来。钟有义的元配夫人李贵珠再也忍不住了,急从她的房间里提出一只皮箱来,跪在王士英面前,声泪俱下,称里面全是金条,哀求王士英放过钟有义一命。
韩卫华打开皮箱,果然看里面全是金条,约有上百根,便冷笑着说道:“光有金条也不行。得有现大洋钟有义不是有三妻四妾吗每个妻妾都拿一只皮箱出来。否则,老子连你一起杀。明年之后的清明节,让你们钟家无人可以给你们上坟。”
他此言一出,各个房间里的小妾子女都战战兢兢地各提着一只大皮箱出来。
有血狼队员打开来,发现都是现大洋,共七八箱了。
韩卫华这才满意收兵,亲自提着那箱金条,其他人各提着一箱现大洋,扬长而去,走出柱楼,上了宁可青等人驾来的轿车,便驱车而去。
肖非、张铁脚、肖黑嘎这回三人都各提着一箱现大洋,个个心里相当的满意。他们也不再忌妒韩卫华抢了一箱金条。众人分别回归小观园和金花别墅及其他地方。
流邦会馆一度枪声大作,还有轰炸声响,鬼子宪兵和伪军伪警蜂涌而至。
但是,韩卫华等人已经驾车离去,他们扑空了。
井上樱惠和井下水深甚是苦恼,血案不断发生,却又查不到血狼的隐藏地,医院里的钱林立也占用大量的宪兵和伪警、便衣。
他们俩佯装关切地了解了钟家的情况。
钟有义也不敢说自家丢了多少财产,怕引起鬼子的忌恨,只说人员伤亡很大,并无失窃。
他的三妻四妾登时对钟有义恨着牙痒痒的,都暗骂钟有义有娘生没娘养,竟然当着她们的面说谎。
井下水命令部分宪兵留下保护钟府,直到钟有义在伪军中的亲信队伍到来为止,又让宪兵把钟有义及其他受伤人员抬往医院就医。
然后,井下水深和井上樱惠驾车前往忠义公馆,质问汪中鹤究竟怎么回事
而且,汪中鹤素来与钟有义有矛盾,今夜前来打死打伤流邦会馆很多铁枪会弟子的蒙面人,还抱有歪把子机枪,使用的均是盒子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