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钱林立,感觉他太梦幻了,刚刚恨韩卫华要死,还要号召军统站的人,一有机会就要杀韩卫华,灭了老虎营。
可眨间,钱林立却似说梦话一般,要和韩卫华握手言好!
钱禄壮着胆子,伸手去探探钱林立的额头,沒发烧,很正常。
或许因为钱禄是钱林立的亲侄子,所以,钱林立也沒生气,又说道:“一个女人算什么?那王允还把貂蝉送给董卓作妾,又送给吕布作妾呢。那貂蝉可是王允的妾啊,你想想,王允忍着多大的痛苦,将天下第一美人同时送给两个人作妾!天啊!我才把林艺玲送给韩卫华一个人折腾,那林艺玲的手,老子还沒牵过。所以,我学王允。
嗯,老子一定要学王允,和咱们新时代的吕布韩卫华韩营长化敌为友,结交好他,他将來有什么新功劳,老子也有份啊!
老子恨死他了,杀了他了,老子能得到什么益处?那韩大隆、曹大福、朱鼎中合起來,也不是韩卫华的对手啊!
嗯!老子得弄个厅级当当。现在,老子是副处,那不行,得每两年都得提拔,都得晋升。”
钱禄呆楞着,无论如何,他理解不了钱林立,变化太快了,钱禄眨着眼睛,但是,却如傻子一般。
钱林立感慨一番,这才给钱禄解释正題,说道:“另外,我咋知道这份报纸是韩卫华办的呢?
第一,速度!你看这份报纸本是晚报,却早上就出來了,这不就是速度吗?第二,揭露的事实!你看看内容,就知道,一定是韩卫华请高手执笔的好文章。
昨晚,参加关公会的行动,一方面是咱们的人,一方面是韩卫华的人。
鬼子总不能自己揭露自己的罪恶行径吧?
我们这边呢,我刚写好稿,刚给戴老板发完密电,我们掌控的媒体,还來不及揭露鬼子的罪恶嘴脸。”
“哦……”钱禄这才恍然大悟,便又低声问:“站长,咱们真和韩卫华和好吗?”
钱林立火了,甩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得钱禄脸青鼻肿。
“啪……哎呀……”
钱禄捂脸,抹抹嘴角,发现有血,便哭丧着脸,点头哈腰地说道:“叔,小侄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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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蛇又出毒招
钱林立骂道:“你明白个屁!你明白啥?老子说话是放屁吗?老子刚才说那么多,口水都说干了,你还不懂?
姥姥的。老子就是要和韩卫华和好。咋啦?
去,再找几个漂亮女孩过來,要雏儿,大学生,名牌女大学生,要很漂亮的,比林艺玲还漂亮的,知道吗?
姓韩的现在把林艺玲弄到南京去了,他身边沒女人,他那么好的身体,沒女人,可不行。老子得给他再配一个。去!去呀!”
他这番话又把钱禄说懵了。
钱禄退后两步,胆战心惊地说道:“叔,找名牌女大学生,小侄当然可以找到,但是,小侄咋知道人家是不是雏儿?这东西,又不能验!”
钱林立气得七孔生烟,抬脚踢去,骂道:“你连雏都不知道?姥姥的,你都多大了?看不出來呀?胸,尖尖的。屁屁,翘翘的。腰,细细的。还有那眼神,和男的说点粗话,眼神会慌乱的,脸会红的……”
“砰……哎呀……”
钱禄怕他打脸,所以退后了两步。
岂料,钱林立这回不打他的脸了,改用脚踢了。
钱禄肚子挨了一脚,仰躺在地上,惨叫起來,双手捂腹,直掉眼泪。
气得钱林立又把费尽口舌的话,再重复一遍。
钱禄明白了,便也跑开了,不然,又要挨打了。
钱林立当即给胡桐发了份电文,要求他到回彭城來,不用到南京去了。然后,他又给军统南京站发了份电文,不用协助处理林艺玲事宜。
但是,南京站已经动手了。
早餐后,钱禄便跑到街上看女人去了。半个月,他也沒弄到一份情报,但是,找回了三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女大学生,带回來给钱林立看。
在这世上,林艺玲只有一个,不可能复制。
钱林立看了三个,都不太满意。但是,沒办法。
最后,钱林立把三个女大学生都招收了,一个叫章怡的当护士,一个叫林雪的当话务员,一个是他拟培养的接近韩卫华的女特工张玉。
鬼子宪兵队大队部。
三楼大队长办公室,井下水深一看桌面的报纸,气得大吼大吼,双手握拳,乱拍办公桌。
他气呼呼地骂道:“八嘎呀路,支那人,可恨!來人,马上查封晚报社,把里面所有的人都给我抓起來,连看门的都抓!”
“咳!”小寺比奈应令而去。.org雅文吧
井下水深抓起茶杯,喝茶解渴,可是,那茶是很烫的,小寺比奈刚为他泡的。
他呷了一口茶,烫得他嘴巴都起泡了。他气得将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哐啷……”
茶杯摔得粉碎。
茶水溅得满地都是。
“铃铃铃……”
电话响了。
井下水深抓起电话。
电话是鬼子驻彭城步兵联队长宫本大佐打來的,宫本语气不善,劈头就骂:“井下君,你不是说你组织成立一个关公会,就能把城里的敌对势力一网打尽的吗?
你现在看看报纸!看看!认认真真的看看!
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切腹自尽?
啊?你的宪兵大队长是不是不想当了?你让我如何向板本司令交差?”
“啪……”
宫本不容井下水深解释,骂了一通,便把电话给挂上了。
井下水深抓着电话筒,呆楞半晌,久久说不出话來。
寺门西庆久候在他的房门口,按耐不住,进來躬身说道:“少佐阁下,敌人是有备而來的,卑职以为,报社里的人,肯定是抓不到了。你还是请井上樱惠子出面摆平这件事吧。”
井下水深这才放下电话,然后又抓起电话,要求接通大东亚商行的电话。
大东亚商行的董事长办公室里,井上樱惠也在沙发上看报纸,气得脸都白了,眼珠子都凸出來了。
董事长野田农夫接到井下水深的电话,马上叫井上樱惠來听。井上樱惠抓过话筒,喂了一声。
野田农夫赶紧离开办公室,很懂事,很有礼貌。
他不偷听井下水深与井上樱惠的电话。
井下水深哭丧着脸,说道:“樱惠子,我求你一件事。宫本大佐发火了,请你帮忙,让他顺顺气。”
井上樱惠闻言,灿烂地笑了,说道:“那烟雨园的事,你怎么办?说來听听!”
井下水深现在有求于她,便无奈地说道:“武夫一介提出的案子,我马上结案,到警察局大牢里弄几名替死鬼办了。”
井上樱惠呵呵一笑,说道:“行!我马上去名柳园找宫本,让他消消气。”说罢,便先挂电话了。
又是啪的一声挂电话,甚是剌耳。
井下水深气得放下电话,取过军刀,拔出刀來,扬空连劈数下,累得全身是汗,这才消气。
小寺比奈空手回來报告,垂头丧气。
这种结果,井下水深已经知道了,也不再生气了,只是对小寺比奈说道:“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