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更为猛烈,不消片刻,她眼前的一切,突然扭曲,变形,景象在模糊与清晰中交替。
近乎晕厥的瞬间,她张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猛烈的撕咬,滴滴殷红的鲜血,一点一点从唇边流下来,沿着下巴,落入水中。
这血腥的气味,却激发出他内心深处的渴望,弥漫起血雾的眼神,凶残如豹。
这一刻,她的眼前,已是一片黑暗,控制不住的落泪,仿佛一松口,就会坠入万丈深渊,眼前的男人,在欲/望的驱使下,变成了魔鬼。
男子倾身俯首,撕咬她的嘴唇,力道之大,几乎将她的唇瓣磕裂。
此刻,云沁雪几近半裸,眼前已经失去理智的凶残的男人,黑眸中的情绪混乱。
他猛力压制住云沁雪,将她带上岸边,强摁在冰冷的草地上,从上到下,一层一层的剥开,一点一点的品尝猎物带来的美味。
衣料在他的手掌下,刹那间,就变成了无数块碎布,如棉絮般散落。
他毫不怜惜的掠夺,狂烈的纠缠,时而温柔,时而凶猛,一股烈焰几乎穿透她的心房。
云沁雪奋力的挣扎着,在他的眼中,完全是不入流的把戏,他用恶劣的方式惩罚着她,这种倍受折磨的滋味,让她几近窒息。
身子不安的反应,这排山倒海的情潮,快要将她彻底淹没。
云沁雪非常惊惧,为要迎来的一刻,一股不能抑制的汹涌热潮,席卷了她整个脆弱的身躯。
他在她的身上,刻下属于他的烙印,无法磨灭。
她听到自己短促的泣哭声,这饱含太多情绪的音律,触动他灵魂最深的渴望。
浑身颤栗着,奋力的挣扎之下,却被他更紧的钳制住,狂乱地纠缠,他眸中的灼热越来越烈,迷离纷乱……
她抵拒不了了,无声的泪如雨下……
云沁雪失了呼吸,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晕眩,微阂的眼眸已经被泪水,熏得水雾氤氲,毫无预兆地,他残忍的夺取了她的清白。
撕裂的疼痛席卷而来,霸道地占据了全身的感官,一滴屈辱的眼泪,悄然从她的眼角滑落,迅速隐于云鬓之中,消失不见……
承受痛楚的小脸,变得苍白如纸,些许散乱的发丝,随着他肆虐的动作摆荡,身体被这锥心的痛楚,刺激得弓身蜷缩,口中痛苦的**,渐渐变至哀泣的呜咽声。
她的心,犹如坠入冰窑,瞬间感觉全身冰凉,寒冷得直打哆嗦。
而身子仿佛有股烈火焚烧、炽烤,灼痛向全身蔓延……
她的身心,在这冰与火的煎熬中,摇摇欲坠,她的眸瞳黯淡而灰暗,绝望和痛苦彻底淹灭了她,浑身僵硬的像具尸体,放任着对方的残酷掠夺。
她缓缓地阂上眼眸,不断的安慰自己,忍一忍就好了,忍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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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噩梦
寂静的厢房中,一声凄厉的惊叫陡然响起,“啊!不要……”
云沁雪从梦中惊醒过来,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停,浑身湿透,眨眨眼,稍微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她缓缓坐立起来,面容惨白得犹如同冬天的薄雪,手紧紧的揪着被褥,脊背倏地窜起一股寒意,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冷汗淋漓。
梦里,一直在重复着同样的画面,男人眼神阴冷地向她压来……
贴身丫鬟初蕊在外面听到了叫声,赶紧走了进来,紧张的询问道:“小姐,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云沁雪蓦地抬头,看着她担心的表情,心中滑过一道暖流,唇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道:“没事了!初蕊,现在什么时辰?”
初蕊知道她在勉强自己,眉心不由深锁,低声回道:“快到辰时了。”
这么早!云沁雪舒了一口气,身上汗津津的粘腻感,让她极不舒服,启唇淡淡道:“初蕊,替我准备一下,我想沐浴。”
初蕊体贴地拿起裹身的衣裳,披在了云沁雪身上,笑道:“好,马上准备。”
待初蕊将一切准备就绪,云沁雪走到屏风后,那里面,放着一个很大的木桶,上面热气氤氲,云雾袅袅,飘散的烟雾弥漫,将四周的景物,染得朦胧不清。
云沁雪伸手探探水温,刚刚好,木桶里微微晃漾的水面上,漂浮着淡雅清香的花瓣,经热气一蒸,散着幽幽香气,似有若无的充斥了整间屋子。
木桶旁的架子上,放着沐浴用的澡豆,初蕊做事用心,准备得十分妥当。
她淡淡一笑,将轻薄的内衫脱了下来,露出绝美的酮体。
肌肤如凝乳般丝滑,锁骨性感纤细,雪白的浑圆堪称完美,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宛如一尊完美的玉质雕塑。
尤其是一双雪白无瑕的玉足,脚趾珠圆玉润,带着淡淡的粉,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勾人心痒,光滑粉嫩得让人爱不释手。
她垫起脚尖,缓缓踏入盆中,她伏在盆沿上,闭上眼,脑中不禁想起,梦中那残破不堪的画面,睁开眸子,唇角浮现一抹凄然的苦笑。
自那件事过去,已经有三个月了。
表面上,她似乎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可是,遇到这样的事,又有哪个女子,能够真正看得开,能够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纵然她可以看开这件事,可是,她怎么面对往后的生活?
事后的一段日子里,她整天精神恍惚,每每在噩梦中惊醒,彻夜难眠,即使是恨他入骨,她连他的模样都不曾看清,又如何去找对方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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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坚强
虽然在丞相府,她是不受宠的七小姐,可身份上,她还是丞相的千金,过了及笄之年,很快就要婚配,就算她不愿,丞相也不会允许的!
在他眼里,容姿美貌的女儿,都是用来拉拢权势的工具。
一个月前,当今权倾朝野的寒王爷,亲自上门提亲,竟指名要娶她为正王妃,妹妹蝶依为侧王妃,可谓是享尽齐人之福。
嫁为**?
非清白之身的自己,还有这种资格吗?
想到这,胸口似乎被这雾气熏得闷塞不已,呼吸困难……
她深吸一口气,将身子缓缓地沉了下去,温热的水漫过肩头,下巴、嘴唇,最后,漫过鼻息,临近窒息的痛苦,仿佛能让她忘却一切不好的事。
那个夜晚,她似乎将一生的泪水,都流尽了,自小就不喜欢哭泣的她,唯有伤心到极致,才会放任自己,至那夜以后,即便是想哭,都哭不出来了。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算是哭得死去活来,也是无用的了!
不管怎样,为了娘亲,她也要好好的活下去!
既然命运这样安排,她又能怎样呢?与其颓废不振,倒不如看开一点,让自己的心好受些。
房内,宋秀荷唇角含着笑,手里绣着鸳鸯忱巾,满面的喜色,从眉梢里透了出来。
抬头,看着沉思中的女儿,轻唤了一声:“雪儿……”
她这个女儿,无论是容貌,还是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