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战吧,我们必须要得到新西兰国防部的配合,走!”
李平虽然处事沉稳谨慎,可事情既然已经发展到了现在这个地步,看來也只好如此了。
他跟随着萧枫一路,守卫的宫廷卫士意图阻拦,却都还沒來得及反应,就已经被打昏了过去……
新西兰的国王,准确地说,他就只是一个代理国王。
因为新西兰是一个属于英国联邦的国家,政治体制是君主立宪制,所有英国联邦的国家,都只有一个共同的君主,也是真正意义上的君主,那就是英国‘女’王。
而类似于这些所谓的“国王”,无非就是一个傀儡罢了,伊凡卡心里非常明白,自己的这个王储,不过就是一个虚名的王储而已,真正的王储,只有英国‘女’王的儿子,伊莉莎白二世和爱定普大公菲利浦的儿子,查尔斯阿瑟乔治。
这两个杀神一旦发起狂來,在这座王宫宫廷里,他们简直就是横冲直闯,根本就是挡无可挡。
年逾六十的老国王正在他的御‘花’园里闲适安静地品尝着新西兰最好的咖啡师调制出來的咖啡,萧枫的忽然闯入,险些将他吓了一大跳。
可幸的是,这个老家伙并不糊涂,当他从萧枫口中得知了关于恶魔家族以及那所谓的“科内塔先生”的真实身份之后,他豁然间似乎明白了什么,而当他的儿子伊凡卡也证实了此事的真实‘性’后,他恍然大悟。
恶魔家族。
难道这个传说中的魔鬼家族,是真实的存在的。
很显然,凤云天之所以能成为新西兰王室的贵宾,他自然还有另一个身份,而这个身份,居然与五角大楼里有关。
事情的真相根本就用不着多问,那股黑暗邪恶的势力,已经登陆北美大陆了。
“哦,亲爱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真是好样的,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真的,呃,孩子,你可以告诉我吗,放心吧,我以我的人格來保证,关于你的真实身份,我绝对不会透‘露’出去半个字儿!”
老家伙不愧人老成‘精’,他很显然已经开始怀疑萧枫的身份了。
难道就只是那个小岛之国中的高手,不,老家伙很显然不会相信这个答案。
可是萧枫,却双手一摊,毫无悬念地说道:“亲爱的国王陛下,我也想知道,您为什么会问我这样一个问題,难道您不知道,我只是汗吉尔斯陛下身边的一个贴身保镖吗,呃,不过现在嘛,我是奥利维亚王后的贴身‘侍’卫,对,沒错,事情就是这样,好了,我亲爱的陛下,您应该马上传达您的命令了,不然,要是晚了的话,恐怕就來不及了!”
老国王微微一笑,但目光却更显锐利地看了萧枫一眼,汗吉尔斯的身边什么时候居然多了这么两个高手,这两个家伙,竟然能在守卫森严的新西兰王宫中如入无人之地。
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只怕新西兰王室的颜面,丢都要被人家丢尽了,还怎么去向伟大的伊莉莎白二世‘女’王‘交’代。
老家伙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示意伊凡卡王子亲自去办这件事儿。
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有了伊凡卡当开路先锋,接下來的事情进行得顺利多了,当国防部长知道了那所谓的“科内塔先生”的真实身份后,居然吓得连脸‘色’都白了。
他立即发下命令,命令惠灵顿的首都警备部队,全权加入这一次的战斗,当然,少不了的首先就是市警察总局。
整座暗夜之下恍若人间天堂一般的美丽城市,依然如同往常一样灯火璀璨、车水马龙,可是,在悄然之中,一辆辆警车却从市警察总局大院里开了出來,然后分头向不同的街道开去,他们的任务,除了立即向目标酒店进发之外,还必须要封锁所有通向外面的‘交’通道路。
毫无疑问的,警备部队中的特种部队,也一起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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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迷城
?不过,萧枫他们,却还是晚了一步。
秦无炎已经带领着其余的人,赶在夜幕降临之际,就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从伊凡卡王子带着奥利维亚公主突然赶了回來,而凤云天却沒有跟着一起回來的那一刻起,这个家伙就已经起疑了。
沒有爆发让所有人预想那样的恶战,不过在开出惠灵顿的一个公路出口,却是发生了一场惨烈的屠杀战。
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交’通警察被杀得东倒西歪一大片,可却可恶的是他们居然來开枪的机会都沒有。
“啪!”
这座仿佛一直以來都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到有几分诡异的古皇城四合院落里,这一夜,忽然发出了这样一声清脆尖锐的响声,骤然间划破了这沉静的气氛。
这座院子里,这个一向都以儒雅文质著称的帅气公子,他今夜非常严重的失态了。
“文岳……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梁静柔闻声从屋外快步赶到,只发现这被摔了一地的‘精’美瓷片。
这是许文岳收藏了已有一些年月了的清代‘花’瓷瓶,只是,不知道究竟发生了怎样令他懊恼的事情,他居然一下子把它砸碎了。
“沒事,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一反常态的是,许文岳沒有像平时那样再对她温柔有加,而只是如此冷冰冰地说了一句,甚至,他连目光,都沒有看向梁静柔。
梁静柔忽然感到一阵隐隐地心酸,这种感觉,她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记得那一夜,在那个酒吧大楼下碰到了李承幻,李承幻的那番话,将许文岳‘激’怒了。
那几天之内,他的态度,也曾冰冷过。
只是,这一次,却似乎更加冰冷得让人难受了。
她爱许文岳,深深地爱着这个男人,只是,她一直以來都深深地愧疚着,痛恨自己沒能把最完美的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文岳……”她是多么想要靠近这个男人,可是,她却始终觉得,自己虽然名为这个男人的妻子,他们每天都朝夕相处,可是两个人之间,却似乎隔着一段非常遥远的距离。
她伸出手,想要抚‘摸’一下男人英俊的脸庞。
可男人却直接拍开了她的手,目光依然沒有向她转移过來。
“我让你出去,你沒听见吗!”
“文岳,我……”
她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却沒能说出來,许文岳只是厌倦不已地冷冷瞟视了她一眼,然后快步地与她擦肩而过,重重地带上‘门’出去了……
老家伙。
失算了,全盘失算,而且还伤亡惨重,这对于许文岳來说,或许是他有生以來的头一次惨败。
凤王老贼挂了,不过,他死了就死了,对于许文岳來说,根本就沒什么了不起,他一直以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