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爱妻嫁到 予顷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不清楚书上的字,我怕给她眼镜有危险。”姜楠初低下头,她说不下去了,几年来很少在人前示弱的她,已经不习惯说些让自己都会涌泪的话,但是在他面前,终究还是卸下了武装。

“其实你如果有需要,我有出版社的朋友可以特制。”

“不用了,我想用爸爸的笔记写给她。”姜楠初低下头,手执叉子的手不自觉的抹了把眼角,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她终于流出眼泪,也让傅泽楷再无胃口用餐。

“我去上班了。”傅泽楷用雪白的餐巾擦擦嘴角,起身离开,好似逃离。

姜楠初今天没课,想到那天傅泽楷开车时冰凉的手,天冷了是该给他置办些冬季的衣物了。拉着李小可走在奢侈品牌云集的商场里,李小可惊异于姜楠初对品牌的轻车熟路,这里有很多牌子并不是她能在时方杂志上看到的,但是姜楠初却能轻易说出这是哪里哪里的,那是什么风格的,她跟她在一起时从来没见过她这一面,看来是她曾经彻底抛弃了自己的过去。

两人逛了一个上午,买了几袋子东西,都是给傅泽楷的,姜楠初最中意的是那双羊皮黑手套,极软的材质,戴着手上便如同温水抚肌而过,她想他戴着肯定会很舒服很贴心吧。

李小可笑着问:“你就不给自己挑几件?”

姜楠初笑笑:“以后再说吧,走吧,我请你吃饭。”

“姜楠初?”一个细细的声音,似乎是捏着嗓子说话的女声从旁边传来。

姜楠初转头,看到一个故人。

“上次琦琦告诉我在酒会上看到你了,我还想着找你玩呢。”曾经的曾经的故人,冯玉笑着走过来,天还不是特别冷,已经是一身华贵的皮草加身,下身露着雪白的腿,超越膝盖的软皮黑靴,有些姑娘真是越冷越愿意露肉。

“冯玉啊,真是好久不见。”姜楠初笑笑,曾经她以为跟她是感情好的姐妹,结果家里一出事两人的姐妹情谊就立刻结束,真是沧海一声笑,姐妹多可笑。

“好多年都没在这个商圈看到你了呢。”冯玉笑笑带着些嘲弄。

“是啊,本想去意大利定做的,要不是傅泽楷急着用手套,也不会在这里买,免得尺寸有差,戴着不舒服。”姜楠初不以为意,笑着说。

冯玉一听傅泽楷眉毛一抖,挑着嘴角,“难得你这么多年不来这种地方还能轻车熟路的买东西。”

“是啊,父母□□的好,从小知道也不用现学现卖,就像我出生就用Dio

的襁褓被子,对了好像还送你了呢,其实那是我妈在国外买的限量版,她看你妈那么爱不释手,就算再舍不得都顾着同学情谊送你了呢。”她本不想这么说她,只会拉低母亲的档次,这些事情母亲从来不跟她说,都是老保姆碎碎念的,她小时候不以为意,觉得一条被子而已,那么小她也用不上了,没想到居然也能成为她还击的手段。

冯玉眼神中出现隐忍的怒气,她家属于暴发户一类,是后富起来的,难免被这种大户人家的女孩子嘲笑,姜楠初比她大2岁,从来没说过她,她也就跟着姜楠初玩,心里却是很嫉妒她处处受人追捧,看她被傅泽楷拒绝的体无完肤,她心里也暗爽,试着对傅泽楷暗送秋波,被姜楠初发现当时就想除之而后快。

这时有个男人从后面走过来,“小玉,原来你在这里啊,我试好衣服出来你……”

姜楠初定睛一看,居然也是故人,还是曾经对她献殷勤的故人:“章珏啊,你们俩玉凑在一起也真是门当户对呢。”

章珏抬头一看,激动又羞涩的神色呼之欲出,“姜~姜楠初,你……”

“章珏,走了。”冯玉拉着章珏的手臂要走。

“姜楠初,有空到家里来玩啊!”章珏恋恋不舍,被冯玉一句“你不走我走!”给吓得灰溜溜跟她走。

“好啊,我叫上傅泽楷一起四人约会啊。”姜楠初大声回应,便看到两人身形一滞,章珏一脸哀伤,冯玉立刻黑脸。

姜楠初拉着呆愣在一旁的李小可转身朝反方向走,饶是李小可平日里牙尖嘴利的也被刚刚剑拔弩张的女人之战吓了一吓,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能不丢姜楠初的人,现在就剩她俩了,她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叫着:“你以前那朋友圈就这副德行?”

“笑贫笑娼,自以为高贵典雅。”姜楠初无奈的摇摇头,真正脱离的那个圈子,才看得清,想想觉得好笑。

“我只能,呵呵!”李小可笑笑,见识了这个她才知道,她曾经以为姜楠初软弱,尖酸刻薄的骂她的自己在真正的姜楠初面前简直弱爆了!

“再回到这种生活,你开心吗?”

“没什么感觉,这个圈子就是表面和气,谁好谁坏,各自心里清楚着呢。”姜楠初淡淡的说,转念又神采飞扬,“不过有我老公在,他们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看看刚刚两个贱人的表情。”

两人拉着手笑作一团,蹦蹦跳跳的去吃大餐,傅泽楷拉她回到她曾经生活过的圈子,她就算不再喜欢,也会因为有他在而自在逍遥。

晚上傅泽楷回来,她献宝一样送给他手套和衣服,他迫不及待的试穿试戴后,款式和牌子都是他平常穿的用的,他知道她肯定下了很多功夫研究他的喜好。

看着她啧啧的在旁边夸他帅,忍不住抱过来□□一番,不管她在他怀里叫“衣服要弄皱了!”

本来约好下个月1号一起去看母亲,姜楠初还很期待,没想到还没到这个月底,姜楠初接到了疗养院的电话,说母亲阑尾炎发作,已经送到附近的医院,需要家属过来签字手术。

姜楠初在手术室外,终于下定决心打电话给傅泽楷,她声音颤抖,带着恐惧,透着焦虑,医生说因为发现比较晚,肠子有些黏连,虽然阑尾手术只是微创,但并不是100%姜全。

她是医学生,知道其中的厉害,也知道并不严重,却在空荡荡的抢救室外的走廊里异常的孤独寂寞,她想既然傅泽楷是她的丈夫,他就有义务来陪她,如果因为他会觉得麻烦,不愿意担负妻子癫狂的母亲,那么只能说他们的婚姻是多么的脆弱。

她在心底中阴暗的心理和强烈的想要依赖的心情激烈斗争的同时,拨出了号码,在傅泽楷二话不说让她在医院等他时,她的恐惧终于落下帷幕,只剩下无助的泪水奔涌而出,她才知道,原来她的恐惧居然来源于傅泽楷的拒绝。

姜楠初擦擦眼泪,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和诗集,把笔记本放在椅子上,拧开钢笔,蹲在地上继续抄写,这样的书写让她可以镇定下来。

短短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