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王妃这事,随行的知道就行了,以后就称我主子吧。省事。”离月说完离开了。
“妈咪,等等我。”小轩追了出去,余浩也跟着,留下一群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沐王妃?居然是沐王妃,之前京城沸沸扬扬的沐王妃?天哪?”一侍卫激动不已。
“哇塞,沐王妃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主要是待下属也好,遇上她简直是上辈子积德了。”
“对对对,赶紧告诉一下其他人。走走走!”一溜烟,屋里就剩下秦风,傻愣愣的看了看门口,有老老实实躺好。
“妈咪?妈咪,那个人是谁?”小轩追出来,抱着离月的脚,仰着头,眨巴眼。
后面的余浩也竖着耳朵认真听,生怕错过什么重要信息。
“没谁,就是妈咪第一次出府遇到了一个被劫的人,就是他!”离月弯腰抱起小轩。
“那妈咪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当然是那群劫匪说的,秦风把东西交出来!然后妈咪就知道了。”
“噗,小轩知道了。”
“嗯,对了余浩信送出去了吗?”离月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余浩。
“啊,嗯昨晚就送了。估计过两日主子就会收到。”
“嗯,我知道了,对了等会随我出去一趟。算了,现在出发吧!”离月想想现在也没啥事,就准备出发。
“月儿,你这是去哪?”皇后刚好从楼下下来。
“我出去办点事,你出去小心点,多带几个侍卫。心儿照顾好夫人!”离月出门请还不忘吩咐心儿一声。
“是,奴婢记住了。”
“行,娘知道了,你去忙吧。”皇后明白,所以很多事只要听安排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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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拜谒霍安
离月带着小轩和余浩出门了。三人走了一大圈,绕到城西一个小四合院。
离月给了余浩一个眼神,示意余浩去敲门。余浩点头,上前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出来一个五十多的老人。
“老先生,在下来找霍安霍先生,不知他是否在家?”离月开口问道。
老人一下警惕提起来。
“老爷不在,你们走吧。”老人正准备关门。
“刘伯,是秦风哥哥回来了吗?”门后传来了一个甜甜的声音。
这倒是让屋外的人诧异,离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老先生,在下没有恶意,纯粹是为了城外那群难民,前来讨教一二。”
此时,少女再一次拉开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三人,还有个三岁小孩。
“你们是谁?有什么事吗?”少女眨着眼,定定的看着。
“刘伯,是谁啊?”屋内缓缓走出一个四十多的男子。
“老爷,老奴也不认识,说是找你的,老奴担心是来找麻烦,所以……”老人转身向走来的人解释。
“爹爹!”
“行了,这里交给爹爹,你先回去休息吧!别累坏了爹爹的宝贝女儿。”
“没事,婷婷不累,婷婷去看看哥哥。”
“也好,你去吧。”嘱咐了一声,看着门口的三人,露出了和善的微笑。
“让两位见笑了,请进!”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老爷?”刘伯原想阻止,最近这两年家里基本没安宁过。
“刘伯,放心,闹事不会带小孩来!”男子给刘伯一个放心的眼神。
刘伯看了看小轩,点了点头。
“我不是小孩,我是男子汉,是大丈夫。”小轩不满别人说他是小孩。
“是是是,你是男子汉。”离月牵着小轩,进到屋内。霍安吩咐管家上茶。
没一会管家端茶出来,又退了出去,却没有走远,静静地现在门口不远处,注视这屋内的情况。
离月看着,笑了笑摇了摇头。
“让你们见笑了,要不去书房聊,家道中落也没啥好茶招待,还望见谅!”霍安看着门口的刘伯,满眼都是笑意。
“霍老爷说的哪里话,在下从未在意这些细节,刘伯也是关心,无妨,今日前来确实有事,却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不必回避。”离月十分客套的说。
“有事公子直说无妨,我霍安知无不言。”霍安也是个爽快之人。
“在下离月,久仰先生大名,深知先生是个爱国爱民之人,先生对难民的态度,着实让在下心生敬佩,在下也想尽一份力。”离月放下茶杯。
“离公子愿意出手,我自然高兴,说实话,我也快力不从心了,能帮一点是一点?”霍安叹了口气。
“霍老爷对县太爷有何看法?”离月打开折扇。
“其实县太爷刚刚上任时,风调雨顺的,时间久了,就……唉~”霍安看着门口,视线却飘了很远。
“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有些人就是禁不住诱惑。”离月瞥了一眼霍安,淡淡的说道。
“公子看的很清。”霍安诧异,一个十几岁的,可以说还是孩子,却看得如此清。
“不说看的清,历史长河就是最好的参照物,权势地位金钱?通通都是人们渴求的事物,差别在于有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稳居一隅,有人爬得很高,却也摔得最惨。人往往不愿意去看历史。”离月冷笑了一声。
“好,说的真好,我霍安活得这辈子,能认识公子也算得上是你我的缘分。”
“霍老爷谬赞了。”离月含笑。
身后的余浩也震惊得合不拢嘴,王妃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小轩对于离月说的话也若有所思。他很聪明,完全继承了老爹的智慧,离月说的话,他也记得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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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救人
这时,刘伯匆匆进来,还领着一个大夫,“老爷,少爷病情加重,夫人叫您赶紧去看看。”
“公子抱歉,老夫有事在身下次设宴道歉!”说完就准备出门。
“霍老爷,在下略懂医术,在下一同前往。”离月叫住霍安。
霍安回身,看着离月的眼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换做以往,他断不会相信别人,却莫名的觉得离月可信。
一行人来到后院,一个偏房,屋内简单整洁,床上躺着的男子年纪二十左右,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额头满是汗,紧皱的眉头,说明现在很痛苦。。
大夫揭开被子,胸口,腹部,手臂,都包扎着,却也被鲜红的血渗透了。
之前门口那个少女扶着一个妇人,妇人一脸担忧,整个人也十分憔悴。
大夫揭开纱布,离月皱眉,“余浩,去客栈取药箱,越快越好。”
“是!”余浩应声轻点脚尖,从窗外飞去。
离月拉开大夫,“你起开,现在别碰他了,他伤的很重,伤口感染发炎,手臂和腹部伤口有部分肉坏死,需要割除,现在又在发烧。我先止住血,你现在去给我熬药,曼陀罗花一斤,生乌草,香白芷,当归,川芎给4钱,天南星1钱熬一碗药来!现在吩咐几人抬两张桌子进来,放在最亮的地方。”离月看着大夫,而后在男子身上点了几下,又看了一眼霍安,对他点了点头,霍安立即吩咐。
“曼陀罗花是有毒的?你到底想做什么?”大夫踌躇不决,定定的看着。
霍安也诧异,眼神中又是震惊和怀疑,有些不安。
“我知道,我只是用来麻醉,减少痛苦,剐肉不是所有人都承受得了的,配方你也知道了,当时给你行医多年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