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抢?”小轩一听暴跳如雷。
“小少爷,这没办法,我日月阁的酒水,就是如此,概不赊账!”
“日月阁?”
“对,现在京城没多少人不知道我日月阁!”
“那正好,把账都免了!”
“说的什么话,我日月轩可是皇子王爷,也不敢造次,免账更是从未有过的事!”
“从从今天开始就有了!”
“小少爷,你那里来的自信!”
“与生俱来!萧叔叔!”小轩说着看到远处的霍萧,他很清楚自己没办法说服眼前的倔小子。
霍萧听得声音,转头,发现了小轩,“小少爷?你怎么在这?”
“走错了,结果丢下一个烂摊子,五百两,小爷今天没带钱,这小子脾气倔,小爷不想和他多说!”
“闻人修,免单!”
“可是……”
“他,是轩主的儿子!也就是日月轩以后的轩主!”
“小少爷!那也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行了!妈咪的那些规矩我懂!对了,萧叔叔,劳烦你把那屋昏睡不醒的四皇叔送回去!小爷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知道了!”
小轩拉着华御白,就回府了。回到王府,就已经是午夜了。
第二天,离月醒来,去了大厅,周管家看着离月还有那‘挺’‘挺’的肚子,昨夜因为天太黑,周容并没有看到离月的肚子,看到离月的怀孕了,周管家也欣慰不少。
离月吃了点早膳,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一样,沐阳依旧比离月起的早,然后去了书房,离月吃了早膳,看着旁边的管家,“周叔,昨晚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尸体已经‘交’给她的家人,安抚金也已经给了。倪夫人惊吓过度,今日卧‘床’了!奴才也已经请了大夫。没什么大碍。”
“嗯,我知道了,对了王爷在书房吗?”
“在,王爷‘交’代,如果王妃要去书房就先去通知一声,王爷过来接您。”
“噗,沐阳太小题大作了,我自己过去吧,再说了,宝宝也希望我多运动运动!”
周管家拗不过离月,所以小心翼翼的护送离月从大厅去沐阳的书房。
沐阳听力极好,所以老远就听到管家的一再叮嘱,放下手里的笔,立刻就迎了出去,“月儿,你怎么来了!周叔,不是说月儿过来的话,就派人过来通知一声吗?怎么让月儿自己过来了!”
“行了,不管周叔的事情,是我自己要走过来的,跟你说,肯定又是抱着我!孕‘妇’本就应该做运动运动,生产的时候,才会顺利一下。”
“这样吗?那要是累了,你就和我说!”
“行了,我知道,对了昨天回来之前你父皇和我说了一下,说离府的事情,让我去处理!”
“你答应了?”
“没有,我只是说今天会去牢里看看,要陪我吗?”
“当然,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嗯,那就一起去吧!对了,周叔,小轩呢?”
“小少爷,昨晚很迟才回来的!现在应该还在睡!”
“哦,那让他睡吧!”
“是!”
沐阳和离月两人,坐上马车,径直去了大牢。
“开‘门’,本王需要探监!”
“是,二皇子!皇上吩咐过了,如果是你和王妃,一律放行!”
昏暗,‘潮’湿,还有些恶臭,离月进到牢里还得用手帕捂着鼻子,循着阶梯,下到地牢,看着几个牢房里的人,又沉默不言的,有痴傻喃喃自语的,还有嚎哭自责的。
“哟,这都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熟悉声音,离敬臻第一时间反映过来,一个箭步跑到牢‘门’的木柱,抱着嘴里不停的喊着,“月儿,月儿,是爹啊,是爹!月儿,爹爹是被迫的,你去跟皇上求求情好不好?爹爹一时糊涂!”看清楚离月‘挺’着大肚子,离敬臻就觉得还有希望,沐亦博对这个‘女’儿看得很重,自己不是在离月闯金銮殿的时候就知道离月的不同了吗?为什么没有对她好一点?
“一时糊涂,一时糊涂?离敬臻你这个一时糊涂,对我还真的没什么说服力!真的,从小到大,你都偏爱离‘露’和离芸萱,于我,你有正眼看过吗?这次的糊涂,想必也是为了你的两个‘女’儿?”
“月儿,爹爹错了,爹爹不应该偏心,爹爹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待你!你这一次就帮帮爹爹好不好?”
“离敬臻,你太看得起我了,你偏心,我不怪你,以为我本就不是你的‘女’儿!”
“不是我的‘女’儿?怎么会呢?我算过,就是我的‘女’儿!”
“老爷,你看,我就说过,那贱‘女’人没个正经!”离夫人在另一个牢房里嘶吼。
“她确实给你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夭折了!我是她拐回来的!现在你知道为什么她会死了吧!哦,对了,还给你带了一份礼,带进来!”
没多久,两个‘侍’卫就压着离芸萱进到地牢里。
“不要,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我要见皇上,这不公平,离月也是离家的人,为什么她没有被抓起来!”离芸萱一个劲地挣扎。
士兵也不为所动,就将她和离府的‘女’眷关押在一个牢里。
“绿柔,是你杀的?”
“不不不,那种人,我不会动手,我只是吓了吓她,谁知道,她承受不起心理压力,就自己上吊了。这个还真的没办法怪我!”离月微靠在沐阳身上。
“对了,这个,你的好‘女’儿,应该是知道你们的计划,或者什么的,我抓到她的时候,是在城外,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很骄傲,有一个这么懂得爱护自己的‘女’儿!”离月意味深长的指了指离芸萱,一瞬间,离芸萱成为了众矢之的。
离芸萱看了看,“离月,你血口喷人!”
“哦,忘了说了,我不叫离月,我姓靳,苍云国靳家的人,我的爷爷是两朝宰相,靳云东,爹爹是吏部尚书靳绵河!记住了吗?”
“怎么回事?怎么是这样!”
“事情就是这样!至于你们,做了错事,就应该接受处罚!人就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你们明明知道后果,却一意孤行,是知法犯法,是愚蠢,一个人的错,却牵连全族。”
“月儿,看在爹爹抚养你十几年的份上,你就替爹爹求一下情,好不好?”离敬臻依旧不愿意放弃那一丝救命稻草。
“抚养?十几年?哟,说得可真好听,我靳月,若不是生命力顽强,或许已经是一堆枯骨了!你现在和我说你对我的养育之恩!喝,你问问,这个所谓的大娘,何来养育!何来恩!”
离夫人,这一刻也后悔了,后悔没有好好对待离月,后悔自己为什么嫁给了离敬臻。
“离敬臻,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当年为什么要嫁给你!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是!”
“这怎么能怪我,还不是你自己,要攀什么皇家,把‘露’儿嫁给了大皇子,皇家斗争只要一涉足,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这下你满足了!”
“离敬臻,这个时候你才明白这个道理,已经晚了。野心膨胀,成功倒好,可惜你们失败了!所以注定了悲剧结束!所以!你们认命吧!”
离月离开大牢以后,去了沐亦博的御书房。
“月儿,想放过他们?”
“没有,我只是和你爹说一句,离家的人,随他处置,仅此而已!”
沐亦博这边刚刚把醉醺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