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我已经不在意了!”里边的声音有些虚弱。
“好吧!”小厮推开了房‘门’。
“你们进去吧!”
沐阳拉着离月,进去房间,就看到适才抚琴的男子,约莫二十五的样子,白‘色’的长袍,发髻也很简单,发髻带随着头发垂了下来,苍白的病态的脸‘色’。
夫妻俩没有说话,找了个位置坐下!
“能问问你找我夫妻俩有什么事吗?”
“或者说,你想干什么?”
“夫人说笑了,在下都是将死之人,只是想在死之前有几个朋友,仅此而已。”男子两眼无神,或者说充斥着伤感的颓然,还带着一丝的思念的无奈。
“将死之人?嗯,确实!”丁念看了看。
“是吗?你们也看出来了?”男子苦笑,摇了摇头。
“无所谓了,我就想问问,那个灯笼你们是怎么做的?在下也很好奇,有时候我会想,人有没有灵魂?我死了之后可不可以去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
“如果觉得可怕,为什么你没有选择死?这样不就解脱了吗?”
“我想过,可是心里有个声音说再等等,再等等,说实话,我已经很累了,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后,那个声音又在响,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所以我坚持到了现在,今天看到天上的灯笼,在下觉得很美!这才有心结识几位。或许能在人生的最后阶段多认识几个朋友也可以瞑目了吧!”
“以我的观察,你应该是那种没朋友的人吧,怎么会突然想到,‘交’朋友了。”离月也观察了一番男子,也从男子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些东西,当然还有就是男子隐忍和不甘。还有愧疚。几乎可以说是绝大多数情感的结合体,这样的人,应该是孤僻,不合群,如果极端一点估计会是另一个苍云卿,不过这两人的‘性’格完全相反。
眼前的男子没有暴戾,他在逃避一切,虽然眼神里偶尔会有一丝想要反抗的情绪,又会立马怯弱,也许因为自己的身体,也许因为自己的经历。
“也是,自己明明也快死了,不过我也解释不清楚,就是第一眼看到,就想和们做朋友。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资格?”
“我叫离月,他是我夫君沐阳,你叫什么?”
“离月?沐阳?你们是天宇国的战神和战神王妃?”男子有些讶异。
“有问题吗?”
“没,觉得自己高攀了,也许是自己仰望着你们的气度,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自不量力了?”
“你是这么想的?”
“难道我不该这么想?”
“别把自己的定位放太低,既然要‘交’朋友,就要把自己的心提到那个高度,与之相对应的心境,否者两者之间也只能算是人生的过客,也许你自己铭记于心而对方早已遗忘的一段记忆。”
“多谢,在下华御瑾。”
“华御瑾?临雾国皇室的人?据本王所知,临雾国是不可能有皇室离开临雾国的?你是如何离开的?还是说你是暗访的人?”沐阳听到名字也疑‘惑’。
“沐王爷,严重了,暗访有什么意义,我又不是摄政王的人,这一点你可以放心。”说到摄政王,华御瑾的双手握了握,眼中的仇恨一瞬即逝。
“至于在下为何出现在这,抱歉,这涉及倒在下的隐‘私’,我还不想说!”
“是吗?”
“十分抱歉!”
“没事,谁心里没有个秘密呢!本王妃最擅长挖掘别人秘密。”离月很随‘性’的开口。
“月儿还有秘密瞒着我?”
“没有!绝对没有,我说的是对其他人,对你我完全是一个曝光的状态。没有任何秘密!我保证!”
“那就好!”
“如此,御瑾多谢沐王妃体谅。”华御瑾对于离月的话只在意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完全忽视掉,他的秘密,只要自己不开口,估计也不会有人知道吧!或许也没有人会在意。
“嗯,如此,我们就先告辞了。丁念,你留下!”
“为什么?”丁念觉得这丫头又开始揽事情了,华御瑾也疑‘惑’,为什么要留人下来。
“你给他解毒!之后你们一起出发,去临雾国。我们会先一步出发!”
“去临雾国?抱歉,沐王妃,在下不打算回临雾国!”听到去临雾国,华御瑾一怔,听到自己身上是中毒,本想细问,但是他实在不想去回忆那残忍的、血腥的国度。
“不打算回?那好吧,丁念我们走,没必要救一个已经丧失斗志的人,‘浪’费‘药’!你的选择目前有两个,一我救你,然后去临雾国;二,等死。”离月云淡风轻的使唤着丁念。
华御瑾细细的琢磨着,一双棕‘色’的眸子转了好几圈。隐忍了这么久,机会来了,自己却又在退缩,明明自己心里还有一团火,为什么没有胆子将它燃起来。
在离月即将踏出的时候,华御瑾叫住了,“等一下,沐王妃你说我身上是中毒了?”华御瑾抬着头,眼神里多了一些决然和坚定。
“胎毒!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具体的我会叫丁念帮你解决”。
“如此,有劳了,我华御瑾他日必以生命相报两位的救命之恩。”
“再说吧!”离月走了,丁念紧随其后。
“不是叫你留在这里吗?”
“我回去收拾东西!”
“我可以派人给你总过来啊!”
“我就想自己收拾!”丁念可没忘今日可以看一看离月的舞蹈呢?
离月看着丁念贼兮兮的笑,是不是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行吧!”
“月儿,怎么突然想到帮他?”沐阳有些吃味。
“沐阳,我有一种直觉!”
“直觉?对一个男人的直觉?”
“你就不能想远一点,脑子里只有男人!难道有我这一个‘女’人还不够你看?”离月无语,什么事情都想到男人。
……
沐阳黑线,这个曲解,也是没谁了。
“我说的是正事,我觉得他将来用得上……在我调查的事情上!”离月说的时候停顿了,沐阳正准备质问那一句用得上?离月的话有制止了沐阳的问话。
一行人回到客栈,小轩一直安安静静的,没有‘插’嘴,回到客栈就眼巴巴的看着离月。
“怎么了?”
“妈咪说过,要跳舞的,小轩想看!”
“想看?”
“嗯嗯!”
“好吧,谁去给我‘弄’两盏荷‘花’灯!”
离月一手捧着一盏荷‘花’灯,轻轻的飞上的对面楼的屋顶的正脊上,一个身影,朦胧的月‘色’下,看不清楚离月的容颜。
离月轻起步伐,裙摆随风而动,两盏荷‘花’灯在离月的手里如同画笔一样,闪闪烁烁的在黑夜里飞舞着,灵活的手臂将孔雀舞中的一些动作融合进来,加之自己有些轻功,身体在这正脊是那个也能找到平衡感、那及腰的青丝在晚风中也在夜‘色’里群舞。离月又很好的控制了手里的灯,在黑夜里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灯弧,所有人看痴了,不仅仅是沐阳等人,在这附近的人都看到了天上有个仙‘女’在翩翩起舞,而后,这就成了遥城里的一个天仙传说。尽管客战附近的人都知道是个人在跳,可是他们没有解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