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辛用毫不地向往目光看着它一路行驶到它经过了最远处地一处拐角。吉政辛才像是告别了一位很重要地朋友一样。依依不舍地转回脑袋。
该死!
刚刚回过头。吉政辛立刻无比气恼地怒骂了一声。
由于之前太过入迷的缘故,吉政辛毫不困难地发觉自己左手夹住的香烟,竟然已经在没有享用的情况下白白燃出了至少两毫米的灰烬!
操!老子的宝贝!老子好不容易才从邻居身上弄过来的宝贝!
这样想着,吉政辛赶紧用力地吸了一口,却发觉或许是心情已经不怎么愉快的缘故,这口香烟带来的快乐竟然很明显地减弱了许多。
操!操!操!
来不及痛惜了!吉政辛使劲地吐口唾沫,没有丝毫犹豫地赶紧蹲下,利用粗糙的水地地仔细细,不造成任何其他浪费地熄灭了半截香烟并小心翼翼地把它收进一支明显有了些年头的烟盒,谨慎地塞到了身上唯一一个没有穿洞的口袋里面。
好象就要到中午饭的时候了……
收好了宝贝惜了半天,吉政辛眯着眼睛望了望越来越毒辣的日头|快稍稍眉,转起了眼珠,开始考虑一件关系重大的要事:玛卓雁阿姨也说要回家了,中午去老德利家混顿饭吃,还是去貌宗秀家蹭几块面饼?
吉政辛慢慢地走着,一边皱着眉头分析,这两种食物究竟哪种更为美味;一边攥着拳头考虑,这两位即将倒霉的家伙到底哪位更容易心软。
“干什么!”
想着想着,耳边忽然响起的一声怒喝,使吉政辛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也使这位正沉迷于两个世界级难题的哲人突然惊醒过来。
怎么了?
抬起脑袋,吉政辛忽然发觉,不知何时,自己视线受到了阻碍,眼前出现了一大堆聚集的行人。
哦?出什么事了?
很正常的,对于任何一位除了吃饭睡觉再没有其他乐子的先生来说,如果出门大吉,能够像吉政辛一样碰到这种意外的热闹,肯定也会像吉政辛一样立刻颠起双脚,时刻留意是否能够得到一点点意外的收获。
咦?好邻居工作的工厂?老子什么时候到这里了?
吉政辛觉得自己最近的睡眠质量肯定有些差劲,否则肯定不会不知不觉地走到一家工厂附近,中间却忘记了观察某位喜欢偷看女工的老板,看看是否有顺手摸点东西的机会。
“该死,你的耳朵有问题吗?”
仅仅一秒钟的打量,两秒钟的失神,吉政辛的耳边又响起了一声更加高亢的怒喝。
“这么大声干嘛?你怎么了?”吉政辛不满地看着眼前满脸怒容的男人。
“是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吉政辛愈加莫名其妙,脸上充满了“您莫非有毛病”的表情。
幸好,对面的先生注意力已经被其他的事情吸引,并没有注意到吉政辛的表情,只是低着头,自顾自地吼道:“看住你的蹄子!别让它到处乱跑!”
“哦,对不住。”
吉政辛低下头,动了动自己似乎刚刚找到了一位新同伴的左脚,敷衍般地说了句抱歉。
和往常一样,做完这一切,吉政辛觉得自己应该对怒骂和喝问负担的责任已经完全解决。于是,这位瘦弱的家伙很快又抬起头,对眼前正在为自己鞋子痛惜的倒霉鬼问道:“这里怎么这么多人?出什么事啦?”
“你自己不会看吗?”谁都得原谅倒霉鬼的恶劣语气,毕竟,对于海洛国的民众来说,刚刚从商店购买三个月的鞋子,可一向都是一件崭新的物事。
“看?看什么看?”
“看墙壁!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哦?”吉政辛终于偏偏头,果然从众人围住的中心,看到了一张写满了弯曲文字的大纸,“上面写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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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五 九全九美(二)
哦?”吉政辛终于偏偏头,果然从众人围住的中心,张写满了弯曲文字的大纸,“上面写着什么?”
“自己看!难道你不识字吗?”
“是的,我不识字。”吉政辛摊开双手很坦然地回答,脸上没有丝毫尴尬的成分。
“老子!”
谁都必须承认,这位鞋子被踩到的倒霉鬼确实有一副很不错的心肠,再次痛惜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男子压下心头怒气,对吉政辛上上下下地看了几眼,确定眼前这位已经道歉的瘦弱男子确实没有开玩笑后,才指着墙壁上的纸张说道:“这是下午刚贴出来的布告,上面写着新的招工事宜。”
“招工?”
原来是招工,操!
吉政辛心头暗地骂了一声晦气,这家工厂招工,更具体地说,整座小县城的工厂招工,吉政辛都是非常熟悉的。
五年之前,或者说,自从失了所有的依靠之后,衣服到处都是补丁,口袋到处都是破洞的吉政辛,早已经跑遍了整座小县城所有的工厂,也早已经非常清楚地明白:县城所有的工厂都是相同的事物,它们都意味着米饭,意味着面饼,意味着香烟,意味着钞票,也意味着吉政辛这种瘦弱不堪,劣迹斑斑的混蛋,绝对不会有丝毫混进去的机会。
“招工?有必要么多人围起来吗?”
由于想到了某些不愉地经历。吉政辛地口气很有些灰溜溜地感觉:“这种东西天天都有到处都有又不是没有见过?”
“是。没有见过。这张招工地告示不同一点。”
“工资低了一些?伙食又少了一顿?休息又减了半天?”尽管从来没有进工厂待过一天。吉政辛还是很流利地吐出了这一串话。也学出了邻居平时发牢骚时地忿忿情绪。
“工钱五元一天。伙食全部负责。每休六天。”
“有这么好地事情?”
吉政辛地表情非常奇特。它可以使任何看到地人。都觉得自己出现了精神上地某种障碍:“真地假地?难道是昭云军又要招募敢死队了吗?”
“闭嘴,说什么胡话呢!”
提到涉及昭云军的话题男子瞬间露出了很严厉的神色,同时也瞬间压低了声音,这两种突然的状况相加起来,很突然地形成了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气氛。
迅速往四周观察一番定没有任何人留意这儿的对话,男子才重重地呼出一口长气:“小伙子管管你的舌头吧,说话的时候先想一想,它的行为必须由你的身体负责,我可不想陪你去监狱里面参观参观。”
“好吧,好吧,是我的错。”
已经被勾起了好奇心的吉政辛很难得地没有表现自己的胆大妄为而且用很谦虚的语气继续问道:“大叔,请说一说吧么好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