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
不多久后,程普赶了回来。
在中午的送别午餐后,程普还主持了一场对范德法特一行的送行会,所有不执勤的学员们都到场了,气氛很隆重,会上,魏虎臣也打来电话,向范德法特一行表达了招待不周的歉意。
国防做的这些都让范德法特很感动。
他是知道国防现在很忙的,而他不知道许崇志他们无恙。
所以在程普致辞后,范德法特将军立即不吝言辞的对国防进行了赞美,且他在这样正式的场合中,并没有用什么外交辞令,而是用他那毫无保留的个性本色来向国防做了告别。
他先具体分析了这次行动。
他说:“从单兵视野到大地图的全面洞察,从基层班到连队以上建制的有效有力指挥结构,从太空到近地到地面军种的多维组合,还有精准到个位的主侧攻配置布置,国防部队在战斗中流畅的分割,包抄,最终再由霍的机甲部队来一锤定音。”
他用力的挥舞起了拳头:“这是在虚张声势的迷雾下,一次经典的手术刀行动,其实在霍展现他那华丽进攻前,贵部就已经完成了计划任务,这一切,简直是他妈的棒极了!”
看着这位将军爆了粗口,下面响起了低低的笑声。
而台上的范德法特自己笑了起来,他的声调随即缓和了下来,他非常真诚的说道:“这次的亚细亚之行,对我个人,以及我的学员们来说,是弥足珍贵的。你们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美好的和震撼性的记忆片段,感谢你们的招待,期待贵校的回访。”
然后他一躬身。
掌声如潮,可就在这时,范德法特却竖起了一根指头:“不过在此,我有一个不讲道理的要求。”
还能是什么要求呢,在场每个人都看向了一个人。
果然,范德法特提出了回访人员中必须要有贵校的----他竟然如拳王比赛上的主持一样拖长了声音,还抬起手来指向那个人。
欧罗巴的学员们齐声喊道:“霍!”
全场大笑。
笑声中范德法特紧接着大声的道:“还有霍的长官-----”
“田!”
“好样的,那么自然还有,美丽的---”
“吴!”
靠,玩过火的范德法特狼狈不堪,他赶紧喝斥自己的杂鱼们:“嗨,难道就没有田美丽的女朋友陈吗,你们太失礼了!”
全场再次大笑。
其实,自从范德法特将军模仿主持人以来,全场笑声掌声就没有间断过,一向古板的程普都笑的前俯后仰,就连站在霍成功身边的吴媚,虽然她还很悲伤,可她也不由被这位顽皮的将军逗笑了。
霍成功不由在想当她们知道吴成德主任和将军都无恙时,会开心的什么样子呢,也就在这个时候,霍成功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魏虎臣当时告知自己时的神态--魏虎臣看着自己,低声道:“许将军他们没事情,现在首都形式大好。”
说话的时候,魏虎臣的眼中似乎有一丝得色。
他正在心中琢磨,许约轻轻推了他一下,原来程普和范德法特正并肩向外走去,会议已经结束了,四周很多人还看着他,霍成功注意到庞培正对他笑着。
视线接触时,庞培走了过来,用力的拥抱了霍成功然后问道:“霍,你什么时候去桑切斯特?”
这已经是他今天见面以来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了,虽然前两次霍成功就已经告诉了他必须等上级的安排,但这次霍成功说:“尽力吧。”
首都既然形式大好,自己陪同之后为什么不去桑切斯特看看呢,霍成功是这么想的,庞培却喜出望外:“真的?”
这个热情的意大利后裔立即激动的手舞足蹈,开始夸耀若是霍成功去的话,他保证请霍成功吃最好的牛排喝最好的红酒见识最美丽的…
“风景。”庞培强调:“我说是风景。”
而田伯光已经在招呼,于是霍成功和这群欧罗巴的学员们向前走去,吴媚和许约则两手空空的跟在他们后面,因为自然有殷勤的欧罗巴骑士们为她们提着行李。
这次除了霍成功之外,校长还特批了他的副官戴安澜和侍卫蒋子恒跟随,武安君则留下来帮助田伯光进行管理工作,所以戴安澜趾高气昂,武安君却是一头的黑线。
楼下的悬浮机车引擎已经在轰鸣。
魏虎臣已在凤凰城郊区的海军航空兵基地等待,一行人于是告别了程普和国防学员们,登上了车向着远方而去。
而直到他们不见踪迹,武安君才收回了失落的目光。
把一切看着眼中的田伯光拍了拍武安君的肩膀,他知道武安君最近最得意的就是已经高过了戴安澜,所以他道:“小伙子越来越结实了嘛,哇,都快和我一样高了。”
可武安君还情绪不振,他抱怨道:“长官,为什么我不能去。”
“原来你为这个不开心。”田伯光仿佛才了解,他诧异极了:“坐一次星舰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两个现在可是在担负保卫国防大本营的领导责任啊。”
“是吗?”
“怎么。”
田伯光这就不爽了,他说翻脸就翻脸,一个脑刮抽了过去张嘴就骂:“**的想当逃兵吗,看你个熊样。”
知道他好意的武安君不好意思的一笑:“谢谢长官开解。”
“哼。”
田伯光头一昂拔脚就走,妈的,被看穿就不好玩了。
其实他心中也有一丝隐隐的悲凉,他在想,张自忠走了,杂鱼也走了,虽说守护本阵是重要的,可哪个军人不崇尚进攻呢,幸亏,幸亏老子恋爱了,总算还有个小于等于36D的怀抱靠一靠啊!
几分钟后,这个家伙就趁校长不在,把武安君一顿指使,然后窜到了角落里,拨通了陈璐的电话:“喂。”
正走过来找他的陈璐远远的看到他转了墙角,想了想还是接通了:“怎么了?”她以为他有什么事。
“我…我心情不好。”
田伯光的声音很悲凉,陈璐看不到他的表情,陈璐愣住了:“你怎么了?”
“我忽然觉得很失落。”
可就在陈璐吃惊之际,走近的她忽然透过那拐角的玻璃看到田伯光原地在跳,然后拼命揉腿,而就陈璐没搞懂他打个电话为什么也抽风时,田伯光又镇静下来了,田伯光声泪俱下的道:“我觉得我被组织抛弃了…”
这个大骗子!陈璐又不是白痴,她冷笑着一声不吭,准备看这个男人愚蠢而滑稽的表演。
田伯光没有让他心爱的女人失望。
不知穿帮的家伙在那里伤心的诉说自己的命运,然后提出了最后的目的,他说:“晚上陪我喝点酒吧。”
“可是。”
“难道你也不要我了吗?”田伯光一边悲伤的说,一边龇牙咧嘴的在柱子上蹭了蹭,因为他有点背后痒痒。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