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要去掐死她;随即他拽着女儿脖子上的金项链把她拖到了奥格登面前。
“看到这个了吗”他对奥格登吼道,在他面前晃了晃一个沉重的金盒坠子,而梅洛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奥格登急忙说。
“斯莱特林的”刚特叫道,“萨拉查斯莱特林的我们是他仅存的后裔,你对此怎么看,呃”
“刚特先生,你女儿”奥格登警告说,刚特马上放开了梅洛;她步履蹒跚地走开,回到她的角落,揉着脖子大口大口地气。
“所以”刚特得胜般地说,好像他刚刚排除所有可能的争议,证明了一个复杂的论点。“不要把我们当成你鞋子上的泥巴一样跟我们说话一代代都是纯血统,都是巫师比你想得多得多,毫无疑问”
他朝奥格登的脚上吐了口痰。摩芬又咯咯地笑了。梅洛蜷缩在窗边,垂下头,细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她什么也没说。
“刚特先生,”奥格登顽强地说,“恐怕无论是你的祖先还是我的祖先和现在手头上的事务都没有任何关系。我来这儿是为了摩芬,摩芬和昨天深夜跟他说话的那个麻瓜。我们的资料显示,”他瞥了一眼羊纸,“摩芬对上述麻瓜施了一个恶咒,导致他脸上长出了非常严重的麻疹。”
摩芬吃吃地笑了。“安静,孩子,”刚特用蛇佬腔咆哮,摩芬又安静了下来。
“那么,如果他做了会怎么样”刚特挑衅地对奥格登说,“我想你们已经把那个麻瓜的脏脸蛋擦干净了,他的记忆也一样”
“那不是问题所在,对吧,刚特先生”奥格登说。“这属于没有正当理由的攻击,对一个手无寸铁的”
“啊,我第一眼见到你,就把你划为一个麻瓜爱好者了,”刚特冷笑着又朝地板上吐了口痰。
“这次讨论毫无进展。”奥格登坚决地说。“你儿子的态度明显表示他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一丝忏悔。”他又朝羊皮纸上瞥了一眼。
“摩芬将于9月4日参加一个听证会,对他在麻瓜面前使用魔法并给那个麻瓜造成伤害和不幸的指控进行答辩”奥格登被打断了。
窗外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马蹄声和响亮的笑声。显然马正站在树丛那儿,离通往村庄的弯曲小路很近。刚特愣住了,他眼睛睁得大大地听着外面。
摩芬嘶嘶叫着,把头转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表情里充满了渴望。梅洛抬起了头。凡林看见她的脸十分苍白。
“上帝啊,多么丑陋的东西啊”: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上帝啊,多么丑陋的东西啊”
一个孩的声音说,就像她正站在房子里说话一样清楚。
凡林感到十分的惊愕,这里作为斯莱特林唯一后代的屋子,可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说出这样的话的,可以说,不知者无畏
不过,凡林倒是觉得一点错都没有,这里是很丑陋,那女孩说的只是实话。
破败的小屋,诡异的毒蛇装饰,任谁一眼看过去,不舒服绝对就是第一反应。
“那不是我们的,”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突然说到。“山谷另一边的所有东西都属于我们,但是那个小屋属于一个叫刚特的老流浪汉和他的孩子。他的儿子很疯狂,在村里你应该听说过一些故事”
女孩笑了。叮当的马蹄声越来越响了。摩芬试图从扶手椅上站起来。
“坐在你的椅子上,”他父亲用蛇佬腔警告说。
“汤姆,”女孩又说,他们已经走到了房子旁边。“也许我弄错了是不是有人在那扇门上钉了一条蛇”
“哎呀,你是对的”那个男人说。“一定是那个儿子干的,我告诉过你他脑子不正常。别看它了,塞西莉亚,亲爱的。”
叮当的马蹄声渐渐远去了。
“亲爱的,”摩芬用蛇佬腔小声地说,看着他的妹妹。“亲爱的,他称呼她的。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要你了。”
梅洛脸色苍白得像要昏过去似的。
“那是什么”刚特也用蛇语尖声说,看了看他儿子,又看了看他女儿。“你刚才说什么,摩芬”
“她喜欢看那个麻瓜,”他脸上带着恶意,盯着他的妹妹,她现在看上去很害怕。“经过的时候她总是跑到园子里透过篱墙的缝看他,是不是而且昨晚”
梅洛猛烈地摇着头乞求他,可是摩芬无情地接着说,“伸出窗子等着看他骑马回家,不是吗”
“伸出窗子去看一个麻瓜”刚特低声说。刚特一家三个似乎都忘记了奥格登,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大串无法理解的嘶嘶作响,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和愤怒。
“是真的吗”刚特死气沉沉地说,朝那个吓坏的女孩迈了两步。“我的女儿斯莱特林纯血的后裔却喜欢一个污秽的、血统肮脏的麻瓜”
梅洛发了疯似的摇着头,紧紧地靠在墙上,显然已经说不出话了。
“可是我捉到他了,父亲”摩芬咯咯地笑了。“他经过的时候我抓到他了,他满脸麻子的样子可不好看,是不是,梅洛”
“你这个令人厌恶的小哑炮,你这个肮脏的血统背叛者”刚特失去了控制,怒吼着掐住了他女儿的喉咙。奥格登顿时大叫,“不”;奥格登举起他的魔杖喊道,“力松劲泄”
刚特被抛离了他的女儿;他被一个椅子绊了一下,摔倒在了地上。摩芬怒吼着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向奥格登跑去,挥舞着他血淋淋的刀,魔杖不分青红皂白地射出咒语。
一瞬间奥格登开始逃命。
邓布利多叫上他们跟在他后面跑,而事实上,凡林更想看看,更想看看伏地魔的过去,他的祖父还有梅洛
梅洛的尖叫声回荡在他耳边。奥格登急匆匆抱着头地穿过小径,冲到了大路上,他撞到了一位一头黑发的英俊年轻人,他骑在一匹皮毛顺滑的栗色公马上。他和身后一位骑在灰色马匹上的漂亮女孩一起冲奥格登大吼大叫,还夹杂着嘻笑。
奥格登从马的一侧弹回来,又接着跑了起来,礼服在他身后飞扬着,从头到脚都是尘土,最后他跌跌撞撞地消失在路的尽头。
“我想那就够了,朋友们,”邓布利多说。他抓起凡林的肘。
不一会儿,他们又一起飞了起来,失重地穿过黑暗,直到他们的脚又结实地着了地,回到了邓布利多沐浴在微弱光线下的房间当中。
“屋子里的女孩怎么样了我是说,梅洛”凡林马上说,邓布利多用魔杖轻轻一抖,又点亮了一些灯。
“梅洛,或者不管她叫什么”
“噢,她活下来了,”邓布利多在桌子后重新坐了下来,并示意凡林还有卢瑟福也坐下。
“奥格登幻影显形回到了魔法部,并在5分钟之内带着增援回来了。摩芬和他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