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1)

皇后今日侍寝吗 迟光早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烟燃起,楚竹煦和梁瓷笙几乎是一瞬间便骑马冲出了庄子。

其他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摩拳擦掌往外面走。

那可是一箱子的珠宝,谁愿意拱手让人。

宝月紧张地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荷香,喃喃自语,“你说就公主一个人去,那楚……”

小眼神忽地瞥到不远处的银面,高壮的男人身材不似西谣,俨然是北楚人的模样,看着凶狠,怀中还抱着一把缠着破布的刀,吞咽着口水将自己想要说的话全数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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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大患

“公主不会有事吧。”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荷香轻捻着梁瓷笙赏赐给她的荷包,淡然地望着远处的收回,按照梁瓷笙的叮嘱转身往后面去,嘱咐着表少爷带来的人,好好将这南山庄给围着,连只鸟儿也不能放出去。

一旦有人要硬闯,就只管叫她过去。

银面怀中抱剑,黑眸将荷香的动作看在眼中,不安分地摸着自己剑鞘,也不知道这对主仆到底玩的是什么把戏,如果是对主子不利的……

银面紧紧抿唇,心里面已然有了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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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瓷笙提出要玩这个游戏,却连地图都没有看两眼,径直骑着马便朝着一个心知肚明的方向跑去,寒寒凌风吹得她发丝飞舞,连挽一把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驾。”

楚竹煦也不言语,只跟在梁瓷笙身后,仿佛无论她做什么,对他而言都不重要。

但心却蓦地沉重几分,眼神时不时地偏向在自己身边骑马的女人,从他们进入这个宴会之后,楚竹煦一直心神不宁,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件事情本不应该这么发展。

这个娇滴滴的公主应该自翊高贵,带他来这种宴会不过是为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赴人之约,第二件事便是想要借此羞辱他。

第一件事显然达成了,第二件事却没有。

楚竹煦揪着缰绳的手微紧,扯得烈马嘶疼,禁不住地停住了脚步,一时间倒是落后了几分梁瓷笙。

幸好,梁瓷笙也开始放慢马速,等快要到一个三人环抱才能抱住的大树下面停住,翻身下马,衣袂飞舞,身姿并不比男儿差上几分,倒是让楚竹煦起了兴趣。

毕竟他入西谣这些年里面,倒是没看到几个西谣姑娘有北楚女人那般洒脱,都是娇滴滴的,原本这个小公主也是一个仗势欺人的蠢人,现在看上去倒是有几分聪明和潇洒。

梁瓷笙按照自己策划好的,三两下便踩着黑色长靴爬上大树,从树上面将藏起来的包袱拿起,大半个人还掩藏在树叶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马匹上的男人。

忽地气不打一处,也不提前打个通知,直接将手中有银两有宝剑的包裹朝楚竹煦扔去。

“公主何来这股气?”楚竹煦身形一闪,掌心稳稳地将那包裹拿住,一翻转便背在身后,剑眉星眸硕硕,看向坐在大树上的娇弱姑娘,好气地问道。

“听闻楚太子幼年习武,想必身手应该差不到哪里去,便想试探试探。”梁瓷笙皮笑肉不笑,紧抓树干的手却一刻也没有放松过。

如果不是打不过还有家国,她现在就想将树下的男人杀死,直接了绝了她们上辈子的私人恩怨。

那些欺辱,那些一次又一次的身心伤害,她都想全数还给楚竹煦。

而眼下,却不是最好的时机。

梁瓷笙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眼眸中的想法全数掩埋下去,再次抬眸看向楚竹煦时,又是一副如常的模样。

楚竹煦看着小公主表演的川剧变脸,心里的疑问不断地增加,但什么也没有说,看着那人从树上面下来,然后回到马上,这才开口问,“我们去哪?”

“我们只有三天时间。”梁瓷笙牵引着马转向,“如果楚太子想要完成一番大业,我相信比起西谣,东郭可能更是你的心头大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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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干净

楚竹煦面色一改,往日的君子风范和谦卑全数收敛,微微昂首,眼眸中流露出的杀意与上辈子无甚差别。

梁瓷笙呼吸一滞,浑身僵硬,好像又回到了上一辈子跟那个已经杀人成狂,大权在握的楚王相对持的场景。

“韵月公主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比起西谣,东郭与北楚接壤更多,而东郭兵强马壮,一直觊觎着西谣和北楚。”

“西谣尚有父皇和兄长在,朝廷内还算清明,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大事。”梁瓷笙嘴角轻勾,手中的马鞭在手中轻轻晃动,“倒是你们北楚……”

“楚太子来西谣做质子想必也不是真心吧,不过是为了躲在后方,看着你父皇那些风情账留下来的子女互相争杀,毕竟你母后的家还是北楚如今的蒸锅神针。”

“就是不知道楚太子的舅父与外祖父还能够撑多久了。”

上一辈子也正是因为楚竹煦的外祖父突然陷入昏迷,致使后面楚竹煦在西谣的边境闹出了一番大事,吸引了东郭的注意力,才避免了东郭趁机去攻打北楚。

要真说心肠歹毒,还是面前的这个男人心狠手辣。

梁瓷笙嘴角的弧度还未下去,只觉得耳畔刮过一阵轻风,温热的触感顺着她的耳垂逐渐滑落至颈项,一双大手直接卡上她的颈项。

背后是一个结实的胸膛。

楚竹煦不耐地伸手卡住梁瓷笙纤细的颈项,多用几分力怀中的女人便不会存在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是那张红艳小嘴,说出来的话就没几句是他喜欢听的。

男人轻敛着星眸,带有薄茧的手轻轻滑过女人细腻的肌肤,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忽地觉得做一个恶人也不错,为何要扮演西谣女人喜欢的模样。

反正这个蠢得要死的公主也喜欢他那副样貌。

楚竹煦干脆将自己那副虚假面容撕扯开了,薄唇轻贴上梁瓷笙的耳畔,轻声笑道:“公主想要楚某做什么便直言,我可遭不住你激,如果我那天被你激到失去理智,我不保证你还能看到明日的太阳。”

明明穿着厚重的衣裳,但梁瓷笙还是觉得冷风入骨,不情愿地闷哼一声算是答应,身后紧贴着她的青年才离开她的马上,等她看到对面枣红色马匹上轻抚衣裳,在拂尘般的楚竹煦。

才惊觉自己背后汗湿一片,头也阵阵发晕。

梁瓷笙轻咬贝齿,叹气——

单凭她自己的力量还是打不过面前这个青年,不过她现在也只希望对方能够跟自己合作,先将东郭的势力从西谣挖出来。

然后一点一点地,将整个国家素清干净。

至于那之后……

寒风凛凛吹过她身侧,发丝飞舞贴上面颊,几分痒意,梁瓷笙没有伸手去摸,原先因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