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9 章(1 / 1)

阉党 傲骨铁心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1个月前

继晓他们出京,而是抽调了一百名西厂校尉交给继晓,让他先行进行业务培,等年后再走兵部路线,给他们搞些合法身份派到瓦刺去,将来再逐步渗透到勒靶部,然后往更远的西方渗透,来一回光荣的东方十字军远征。

之所以先安排继晓他们到瓦刺部去,是因为现在的瓦刺已经没有了当年也先在时的风光和大漠一统的地位了。

也先放归明英宗后,当年仍旧来贡,忽喇喇还是三千多人,明廷盛陈大宴接待,同时也在席间幕后耀兵亮甲,给对方以心理威慑。当时处于幽禁状态的“太上皇”英宗,也派人以自己名义赐也先大笔赏物。景帝闻之不悦,便决定与瓦刺断绝关系,不再遣使回报。尚书王直等人相继进言,谏说如果断绝关系。也先会重新挑起边衅。景帝回言:“正是使来使往,才有摩擦生过节。昔日瓦刺入寇前后,不都是礼尚往来吗。还不是照样开战。”

于是,景帝亲笔写敕书给也先:“先前使节往来,难免因小人言语短长而使双方生隙。联今不再遣使,太师也不必再请,以免日后生事!”这样一来,瓦刺人再不能从明朝政府方面得到好处。此后,也先数次犯边,但没有什么特别大规模的行动小劫小抢,骚扰而已。

瓦刺对外无大战事,开始内讧。那个名义上的“可汗”脱脱不花之妻,是也先的姐姐,所以,也先就想让脱脱不花立自己亲外甥为太子,脱脱不花不答应。也先生气,本来以前他就恨脱脱不花与阿刺知院先于自己和明朝讲和,又怕这位汗爷日后势大于己不利,就先下手为强,突然出击,杀掉了脱脱不花,把他的部众分给瓦刺诸酋长。

脱脱不花的弟弟阿噶巴尔济本来事先依附也先,想也先杀掉哥哥后立自己为汗,结果,哥哥月被杀,也先就找上门。阿噶巴尔济狂喜。以为是拥自己为可汗,但刚出帐门就被也先当头一刀砍死,其子哈尔固楚克想逃,也被抓住砍头。“可汗”兄弟子侄皆被弄死,也先便自立为可汗,以其次子为“太师”自称大元田盛大可汗,改元“添元田盛”即“天圣”之意。明廷当然不会称他为“天圣”可汗。回报书中只称他为“瓦刺可汗”也先当了可汗后感觉特别好,常常强迫蒙古诸部徙迁,日益骄横,荒于酒色。

自元顺帝逃出大都以来,蒙古虽然一直处于内乱之中,但蒙古大汗向来是由“黄金家族”后裔继承。正基于此,瓦刺部的也先势如中天之时,仍旧推脱脱不花为“幌子”可汗,这样才能以理服众,挟可汗而令诸部。如今,他自立为可汗,以非“黄金家族”成员身份登汗位,又依汉法建“年号”自然引起蒙古诸部的公愤。于是,与也先一直鼎足而立的蒙古头领阿刺知院率先难。进攻也先。不可一世的也先。外战内行,内战却是大外行,加之内部离心离德,一战即溃,本人也在混战中被乱刀砍死,死得非常不堪。然而阿刺知院没高兴多久,他自己又被鞋鞋部的索来杀掉。

从此以后,瓦刺部群龙无,东蒙古诸部即鞋靶死灰复燃,登上草原大舞台开始唱主角。索来杀阿刺知院后,立王子马可古儿吉思为可汗。另一位勒靶领毛里孩也不示弱,立脱脱不花的幼子脱古思为可汗即摩伦汗。这两部在向明朝进贡的同时,也相互在宁夏与兀良哈一带相互攻杀。明廷乐得其成。封索来为“太师准王”与也先一样,称他拥立的马可古几吉思为“迤北可汗”

成化年间,索来数次来明朝入贡,趁送骏马招皮之机,大打秋风。获赐甚多。与也先一样,索来与马可古儿吉思相处一久生出矛盾。便杀掉后者,自立为汗。如此,自然失道寡助,毛里孩乘机攻击索来。杀掉了这位汗位未坐稳的老乡亲。毛里孩杀索来后,一时称尊,这位毛里孩在胡义后世所看到的史料中称之为小王子”也就是那介,与正德打了几年的蒙古大汗。

教靶的强盛胡义现在没法去搞他们,但分裂的瓦刺却是渗透的最好目标,大凡政权分裂的部落,他们的信仰就会出现危机,这个时候,一种新牛的宗教信仰很容易得到那些迷途羔羊的认可,而且瓦刺与朵颜三卫一样,与大明边境接壤,也最方便两边互通消息。所以胡义安排继晓他们出关之后的第一站便是已经四分五裂的瓦刺诸部。

停电到四点,真是无语。凹口甩姗旬书晒齐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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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太子出宫

…继晓到底能把大米明教在塞外蒙古传成什么样子,明也没有底,说来一切都只是脑中美好的构想而已,具体结果还要看当事人自身的努力才行。但胡义相信以继晓的天份,做这种刺情应该不会让人失望。

因为走神想到传教的事,胡义对身边人说了什么也没听清楚,待他从遐想中回过神来时,就见汪直正盯着吴尚服看,而吴尚服的脸就跟咋。红苹果一样,眼神还躲躲闪闪的,好像情寅初开的少女般,着实让人怜爱。

咦?进展这么快,汪直这个太监泡妞也这么厉害的?胡义以为汪直展开了爱情攻势,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他,问一直闷头吃菜的阿郑道:“他们俩这是干嘛?”

“的”

再郑把嘴里的菜咽下之后,才开口道:“汪公公求咱们吴尚服教他学琴呢。”

学琴?胡义怔了一下:汪直学琴?随即就要失声笑出来,因为这事太有趣了,一个准军国主义太监汪直,竟然为了打一个女官对食的主意,而放下身段去跟人家学琴,实在是不着调得很。

“汪公公实在太看得起我了。我的琴艺与乐坊的乐师们比起来,可是汗颜得很,实是不好意思教授汪公公的。

吴尚服含差般的半低着头,语气却是坚定得很,她实在不愿答应汪直,一来自己琴艺的确一般,二来也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若是应了汪直,恐有不便。

汪直见她这样,忙道:“哎,无妨,吴尚服的琴艺肯定比咱家好多了,想咱家这次南下回来,心中老是愁闷得很,想到那些死去将士,这心就痛得很。听人家说。弹琴作画可以消散心中烦闷,汪直是大老粗,对这些也不懂,难得吴尚服精于此道,还请尚服千万不要拒绝汪某。(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

见汪直语气诚挚,吴尚服不知该不该应他,迟疑半天,才开口道:“恐不太合适吧,宫中闲言碎语的,要是我教汪公公怕会惹人家笑话。再者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