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7 章(1 / 1)

大汉东皇传 傅戍己 2000 汉字|28 英文 字 1个月前

匈奴数百年习俗,怕是各部落立即反叛,侵扰大汉边疆!”

原来,刘杲所施行的政策,正是历史上曹操处置匈奴的翻版,同样把匈奴划为五部,又以汉人为司马,夺取匈奴军权。不过在细节上,又稍有不同:两部内迁,三部分居。

也是因此,于扶罗才脸色大变。于扶罗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刘杲竟然想一举斩断匈奴之根脉。军权收拢,由汉人掌辖,以武风为重的匈奴,将会迅速被汉化,直至灭族亡户。

历史上,匈奴就是因此,才消融在中国历史上的。全体部落汉化的,彻底融入汉族习俗;一些居住塞边的野性部落,或是改称鲜卑,或是如石勒那样,形成一个羯种,自匈奴分割出去。

刘杲盯着于扶罗,浑身散发出一股煞气:“再次反叛?于扶罗,你是在威胁本将军?虽然按照惯例,若不上书朝廷,我无权杀你。但是……便譬如数年前,匈奴中郎将张?格杀呼征,改立你父亲为单于。张?虽被坐征廷尉,但是你父亲单于之位却不曾改变,而且张?虽抵罪雒阳,不久又被赎还。”

“我若格杀你,罪名最大,也只不过耽误几年前程而已。你说,你单于之命,与我两三年前程相比,孰轻孰重?”

“于扶罗!你莫非以为我不敢杀你,改立他为为单于?”刘杲指向远处。那里是,等待刘杲接见的左骨都侯须卜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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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 于扶罗以及匈奴叛乱……

第158匈奴单于于扶罗以及匈奴叛乱……

“于扶罗!你莫非以为我不敢杀你,改立他为匈奴单于?”刘杲指向远处。(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那里是,等待刘杲接见的左骨都侯须卜骨。

“小王岂敢冒犯将军。”被刘杲杀气腾腾的话语,吓我六神无主的于扶罗,连忙伏首叩地。

于扶罗脸部肌肉,不停颤抖:“中郎将。如今国中掌权诸王,皆是杀害我父兄之人,更是此次叛乱贼首,将军若是杀我,却正遂了贼子心意!”

“张纯叛乱,我父兄立即听从朝廷征调,率兵讨伐,对朝廷之忠心,日月可鉴。可恨国中诸王,不思慕天子盛德,残杀忠良,害我父兄,甚至心怀饶幸,侵扰汉疆。将军若是杀我抵罪,却令亲者痛仇者快,从此匈奴不敢随汉军出征!”

“将军切莫听信谗言,中了小人奸计啊!”

刘杲散去佯装出来的怒气,换上和蔼笑容:“单于以及单于父兄,忠心为汉,然而不幸为贼子所杀,这些,我自然知晓事情本末。可是,我却又闻听谣传,如今国中四大姓,须卜氏、兰氏、丘林氏已经决心驱逐你,改立左骨都侯须卜骨为单于。尔国中十九大部,也大都准备改换门庭,投靠须卜骨。这……”

于扶罗听到刘杲语气有所松动,立刻急促说道:“中郎将无须挂虑。只要有将军庇护,月内我就可扫平逆贼,让这些无根谣言,不复存在。”

于扶罗以为刘杲怀疑他能力,不足于控制匈奴各部,为安定塞内安稳局面,才考虑更换单于。所以,于扶罗连忙作出保证,试图以此挽回他在刘杲心中的不良印象。

刘杲竖起右手食指,不停摇晃:“我非愚蠢之辈,似这等空话,单于莫要再提。若我不出兵,莫说一月,便是给你半年时间,你也不能挽回劣势。”

“另。兰氏这代少主,左当户兰阜。前些日子,他前去河东抄略时,被我捕获。如今兰阜已经把匈奴内部争端,里里外外故事,全部告知我。说不定,单于此时面临的危境,我比你更清楚!”

于扶罗一听兰阜之名,脸色顿时尴尬下来。不过于扶罗却还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只要将军支持我,那些老王,我有八成把握,说服他们支持我。”

刘杲依旧摇头:“我为将一方,若不能一碗水端平,只会诱发更多事端。”

“将匈奴划分五部,表面看起来是消减你势力。但你想想,你实际控制人数又有多少?实话与你说,若是这些老王联合一致,将你驱逐美稷,改立须卜骨为单于。朝廷最多,也只会在上郡荒凉一带,为你寻一处安身之地,却绝对不会追究诸位老王麻烦。”

“当年孝武帝虽然连续痛击匈奴,却不能改变匈奴依然驰骋漠北局面。当时匈奴,对于朝廷来说,不再是大敌,但是对于周边小国来说,匈奴依然是个庞然大物,自乌桓至安息,无人敢随意轻视。”

“而后,朝廷采取婚姻内嵌之法,令匈奴分化南北两部,继而南部匈奴又入塞居住。(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无弹窗广告)若是匈奴不分裂,怕是檀石槐依然是匈奴呼之即来的一条猎犬,如何能代替匈奴,称雄漠北?”

“十数年前,檀石槐强横时,朝廷无力征讨,遂提起和亲。檀石槐害怕朝廷再次使用婚姻内嵌之法,分裂鲜卑。但是……你且看看如今鲜卑局面!躲得初一躲不过十五,朝廷绝不会允许有人整合漠南漠北,威胁大汉!纵然一时无力应对,终有一日,也要打垮其元气!”

“若是匈奴继续分化,于国于民,都是大善。我心意便是如此,至于单于何去何从……是逆天行事,妄想一统匈奴,成为大汉心腹之患,还是顺应时局,逍遥一世?

刘杲说话时,一侧的文丑,长刀出鞘,威慑于扶罗。

汉帝国分化匈奴的方针,自南匈奴入塞以来,便缓慢施行。这一点上,匈奴知,汉帝国亦知,只是从来没有人如今日这般,匈奴中郎将与匈奴单于,面对面的把暗处行径一切挑明。

于扶罗冷吸一口气,时不时瞟向刘杲身侧,长刀一半出鞘的文丑。于扶罗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层密汗,如今他已经猜到:刘杲刚才说要杀他,不是威胁,而是切切时时的行动计划。

若是于扶罗不能给出一个好答案,这长刀立即斩向他!

于扶罗摸了一把额头密汗,声音颤悠悠的哆嗦道:“小王不知将军说些什么。昔汉公主曾嫁匈奴,历代单于,皆以天子外甥自居……”

刘杲止住于扶罗,道:“莫非我未曾介绍过自己?我出自刘氏宗室赵王一脉,计算起来,恰与当今天子同辈。天子此次委任我为匈奴中郎将,便是觉得贵部反复无常,不能深信,特意命我全权处理匈奴事务,务必保证匈奴不复反叛。我与昔日历任中郎将不同,一些能在其他匈奴中郎将前行通的心思,单于就不必在我面前耍了!”

不曾想,刘杲话一落音,于扶罗连滚带爬的,向刘杲脚下扑来:“舅父、舅父。小甥真的对大汉忠心耿耿啊!”

文丑眼明手快,长刀唰的横档在于扶罗面前,挡住于扶罗前进道路。

一个三四十岁,胡子拉碴的匈奴单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朝刘杲大呼“舅父”,这让刘杲眩晕了好久。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