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少女颈沟,细细摩挲宋都细嫩的脸颊,一边感受到胸侧宋都那才刚刚发育的鸽乳,一边心中犹豫:“萝莉,萝莉,真不好意思下手啊!!”
许久以后,见刘杲没有动作,宋都翻身压在刘杲身上:“刘兴,讲个故事吧!就像上次那个蛇姬?”蛇姬,便是后世的白蛇传,刘杲转换时空后,把故事相关设定,改成汉世风俗,所以宋都才称她为蛇姬。
……
另一间婚房内。
甄姜落寞拎起红披盖,遮到头上,又掀下。直至,院外传来四声梆梆的更夫敲锣声。
不知不觉,夜已经四更。
甄姜起身走至门窗,打开一条细缝,望了望院内里,属于深夜的寂静,目光内掩不住的是失落。
将近五更时,甄姜才托着酸麻双腿,回到床上。
抱着棉被,缓缓进入睡梦。
现实的寂寞,可否用一场春梦洗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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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 兵戈渐起:华歆投诚?
第141兵戈渐起:华歆投诚?
ps:先插一句话。本书的数据太惨淡了点。每次打开书页,咱都要好久才能克服一种沮丧情绪,才能安心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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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注意数据的咱,仔细看了看数据,还真是有点无地自容!咱都不好意思跟熟人说,这是咱码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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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
正在研墨的刘杲,手猛的一颤,没有掌握好力道。桌边的砚台,顺势滑落地面。
砚台落地,弹起寸许,又吱噜噜的不规则旋转起来。
砚台里的墨汁,洒满一地,不一时,又把青石色的砚台,染成斑斑黑点。
密室内没有僮仆侍候,去收拾这一切。所以,砚台与青石板摩擦声,成为房间内单调的背景音乐。
“咕噜”刘杲吞了唾液。
“你说王芬他要劫持天子,立我为帝?”刘杲面色十分难看,死死盯着华歆。
因为后世历史记载影响,虽然因为王芬与宋泓情谊不错,刘杲也对王芬这个冀州刺史十分疏远。之所以如此,却是刘杲不想受到王芬牵连。既然历史上,王芬阴谋黯然失败,那么如今王芬的筹划,也不会多几分胜算。
只是,刘杲万万没有想到,王芬竟然放弃合肥侯,改立他为帝。而前来告诉刘杲这个计划的,更是历史上拒绝参与王芬谋划的华歆。
“如今幽并局势紧张,天子欲借巡视河间旧宅之名,巡守边疆,也在情理之中。若是天子出雒,车架入河间,王刺史计划未必不能成功。”
“伯兴与黑山义从渠帅张牛角相善,想必也轻易说服他参与此计划,与王刺史共设此居。有黑山义从、王刺史、以及伯兴你,这计划,可以说有八成的成功把握。”华歆对刘杲所问,避而不谈,继续说道。
刘杲摇摇头,虚伪的说道:“如此大逆不道,闻之尚且惊惧不安,岂能共谋乎?”
虽然刘杲四年前,就把目标定在大汉天子位置,但是有些事,只能一点点去慢慢筹划,而不能大肆宣扬。投机大业,趁势而起,攘携大势,登基称帝,这个念头,刘杲从来都是深深沉淀在心中,未曾对外人言过。
便是刘恭,也只是隐隐觉得刘杲身披祥瑞,前途光明,而不知刘杲眼中,已经认准一条道路,并且坚定不移的,一步步走下去,不愿回头。
所有人都不知,在刘杲信念中,“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思,很早以前,就已经成为不可祛除的固瘤。
刘杲带着沉重的面具,行走在汉世,心中所思,不敢与一人言明。这个心思,就好比一个沉重的枷锁,紧紧勒着刘杲,让他患得患失,喘不过气来。
这个枷锁,刘杲已经背负四年,并且还要继续背负下去。
无他。
谋逆,这个罪名太重。而且没有一条光明大道,谁愿跟你一起谋划大事?
除非刘杲想学习张纯、张举之辈,鲁莽的向各郡县发放诏书,宣称让灵帝刘宏退位。
不过,早已知道张纯、张举黯淡前途的刘杲,又怎会赴他们后尘?
刘杲宁愿稳稳当当的,走的慢点,也不愿学习那些乍兴乍败之辈。
“伯兴,心底真无一点一丝中兴大汉心思?”华歆合手胸前,声音低沉。
“虽无圣人出,亦能杀戎狄。身为大汉儿郎,谁愿意朝廷渐渐陷入衰败?”刘杲反问道。这个世上,有几人,不希望自己国家强盛?
华歆脸上露出淡淡微笑:“为国捐躯易,兴盛国家难。天生万民,士农工商,各有用处。”
“凡夫俗子一怒,最多手持利刃,杀一二敌寇;将军一怒,最多引军攻伐,破敌三四城池;儒生一怒,最多言不避刑难,引刀诉志;雄才一怒;最多不过;占据一地,护佑一方民众;君子一怒;最多不过发奋图强,励志鼓舞人心。”
“同言中兴,同为中兴献身。有人身可为泰山,震慑天下,轻轻一拂,能救万民;有人只能或文或武,为中兴大业,添砖砌瓦,操劳至吐血,也不过能救三五人。伯兴之志,欲比何人哉?”
刘杲脸色趋于淡定:“我就好比苍头武夫,市井无赖。虽胸不藏大志,然甘愿献身革命,鼎新大汉。”
华歆适才言语,却是拐弯抹角,言辞模糊的,询问刘杲以后志向。如今天下人心虽然开始浮动,但是凡敢言反叛者,类如张纯、张举,立刻遭到汉帝国诛杀。对华歆质问,刘杲自然是随口应付,不言本质。
“伯兴欲献身谁之革命?”华歆又一步进逼。
刘杲依然不露口风,遥遥向雒阳方向拱手,道:“自然是雒京天子!”
华歆见三番五次言辞,依旧不能让刘杲道出本心,眉头紧皱。
“可惜。可惜。”华歆长叹一口气,道:“我本想入军旅之间,扫平逆贼。却不意伯兴志在雒阳!”却是华歆心思一转,又使出逼将法。
刘杲听出华歆这话,隐隐包含即将离去之意,连忙起身道:“时事艰难,我昨日已经向朝廷自荐,请为匈奴中郎将,怎会意在雒阳?”
华歆眯起眼,道:“匈奴屈服汉威已久,锐气已失。眼下屠各胡反叛,虽然看似凶猛不可抵抗,但其实不过是回光返照。”
“朝廷新委任的刺史刺史丁原,昔日平定黄巾时,作战凶猛。蚁贼陷困南阳,多赖丁原之力。丁原之武功,类如江左孙坚,最善军阵战典,非文弱刺史可比。若是所料不错,丁原至并州后,定当广泛选取能战之士,一年内,便能遏制继续败坏的并州局势,二三年内,便能击溃黄巾余孽,以及匈奴叛贼。”
“伯兴若是为匈奴中郎将,与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