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说什么?”
老爷冷哼一声,继续道,“威儿的爹是我们将军府的大恩人,威儿就是我们府上的贵客,该以上宾之礼对待,你再随口侮辱将军府的恩人,我亲自掌你的嘴!”
老夫人愕然,整张脸都苍白了。
老爷看也不看她,只是望向双至,道,“双至,此事就这么算了。”
双至低下头,“爹,此事不过由一个丫环无知引起,如果不戒示惩罚,怕日后他人会议论我们将军府薄待恩人。”
老爷仔细想了想,觉得双至言之有理,看向脸色灰白的雪梅,“来人,把这丫环带下去,杖打二十大板,长长记性,记着以后该怎么服侍主。”
“你……你要打我的人?”老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老爷,这次他不帮自己就算了,竟然还要打她的人。
老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难道你要外面的人说我们将军府的恩人连个奴才都能欺吗?你丢得起这个人,我还丢不起这个脸,别总是相信自己的丫环,你自己也用脑想想。”
老夫人瞪向双至,眼底的怨怼毫不掩饰。
双至低下头,心底无奈叹息,看来她和老夫人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了。
外头来了两个粗壮的婆,揪起雪梅就往外拖去,老夫人连开口一声阻止都不敢。
不过今日幸好有老爷及时出现,否则可能事情就更加麻烦了,老夫人是绝对不会这样妥协的。
老爷挥手让双至先离开,他似有话要对老夫人说。
带着威儿离开了老夫人的院,双至呼了一口气,柔声对喜儿和君儿道,“今日你们做得很好,将来也要像今日这般护着你们的主,不管是在将军府还是在胡家!”
“奴婢记下了。”喜儿和君儿点了点头,福了一礼道。
“夫人,您要送我离开吗?”威儿怔怔看着双至,心里有一种快要被遗弃的恐慌。
“威儿,你想回家吗?回到你真正的家。”双至看着威儿,认真地问。
威儿眼眶微微发红,坚决摇了摇头。
“威儿,你是男汉大丈夫,你有与生俱来的责任,你必须代替你爹爹成为胡家的主,迟早有一天,你是必须回去的。”双至抚摸着他的脸,她能够护着这双纯澈的双眼多久?能护着这天真的笑容多久?威儿总有一天要离开她,而是否……胡家真的能让他无忧无虑地成长?胡老爷胡老夫人已经年老,胡家姑娘和女婿真的能将威儿视为己出吗?
如果不是考虑到胡老夫人和胡老爷,她真希望能留着威儿几年。
“夫人,那您会来看威儿吗?”威儿歪着头想了想,脸上出现一抹超乎年龄的坚定。
双至一阵心酸,这孩其实很聪明也很早熟,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责任,方才老夫人的话他也是听得明白的,“当然会,夫人有空就去看你,好不好?”
威儿重重嗯了一声,“威儿一定会成为和爹爹一样厉害的人。”
双至微微一笑,“威儿真乖。”
昨日让喜儿她们带着威儿去取冰块,她只是想看看威儿能否摆脱过去怯弱的性,也想看这两个丫环能不能护着威儿,看来是不错的,都是忠心护主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段时间威儿的成长那么快,竟然敢打了那雪梅。
虽然因此和老夫人的关系再次僵裂,她却觉得轻松了,至少在短时间内,老夫人会收敛一些了,她的忍让始终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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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如此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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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拓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吃晚饭,双至见他脸色沉重,也不敢像平时一样和他撒娇开玩笑,服侍他洗了手,为他拭去脸上的灰尘,看起来精神了一些。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她轻柔着他的肩膀,放松他紧绷僵硬的肌肉。
石拓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着她抱在怀里,在她颈窝处深吸一口气。
双至环着他的腰,笑道,“怎么累成这样?皇上每天都要你去作甚了?竟然让你这么累?”
石拓轻笑,咬了咬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伴君如伴虎,只要是皇上一起,还有轻松的事儿?”
双至心疼地抚着他的背,“你不是一个将军么?现在又没有打战,皇上为啥每天都要找你进宫啊。”
石拓抬起头,捏着她鼻,“这就是作为人臣的无奈。”
双至挽着他的胳膊,讨好地道,“夫君啊,您每天这么辛苦地工作,我以后一定更加尽心贴心地服侍您,让您感到在家里是多么的舒服温馨,永远舍不得离开我。”
石拓轻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双至不悦地揽住他脖,“人家是认真的嘛,你看你,眼角皱纹都出来了,我会心疼的。”
石拓心底泛起一阵暖意,眼底含笑凝着她,“那你要怎么服侍我?”
“你说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她轻声细语,踮起脚尖,轻舔他的唇,将他的呼吸吸入自己肺中,温暖的,深沉的,将她心口胀得鼓鼓的,她真的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越来越迷恋了。
石拓含住她的唇,轻轻地,温柔地,舔吻着她娇嫩的唇瓣,火热的舌尖顶开她的贝齿,反被动为主动,给她一个深长缠绵的吻。
“石拓……”双至喘着气,很艰难才能使自己推开他,但她的唇还贴着他的下巴。
“嗯?”石拓眼底蕴满**,伸手在她衣内抚摸着。
“答应我一件事!”双至眨了眨眼,她脸颊酡红,但双眸很严肃认真。
“什么事?”石拓按住她的臀部,让她贴紧自己。
“请你为了我,更加保重自己。”双至紧紧抱着他,她听到自己突然加快的心跳,她的不安如此清晰地传递给他,“我不能要求你不要插手皇室的储位之争,因为你是大齐国的将军,对于下一任君王,是不可缺少的助力,可是……自古帝王最是无情,我不想看到你……”
“傻姑娘!”石拓轻啄她的唇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笑道,“你以为我每天进宫都是与皇上讨论该立哪个皇为的事儿?”
双至嘟唇叫道,“难道不是吗?”
石拓笑道,“谁跟你说我每天进宫都是和皇上说这些事儿的?”
咦?双至疑惑看着他,难道真的不是?因为看过多的历史和电视剧,思想早已经有一套对储位之争的认知,她每天都担心石拓哪天会不会突然出事,她一定承受不起失去他的打击,天知道她现在多爱他。
“皇上的确有问过我意见,但我常年在外征战,对内政并不熟悉,于是皇上再也没有提过了,双至,我当然知道这些你争我夺有多危险黑暗,所以我才让你以后都不要去予王府。”这些只是在平静台面下进行的角力,谁也不知道下一刻是谁化成红血白骨,而他对这种权势之争也没有兴趣,他从来不参议内政的。
双至愕然无语,敢情她这几天的担心全是自己在杞人忧天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