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9 章(1 / 1)

水火中原 华人 2000 汉字|14 英文 字 2个月前

滩,你的那些人员是不是也应该时常换换地方?”

沙滩吃了一惊:“陛下,您的意思是我们……”

我笑道:“你也别紧张,俗话说流水不腐,户枢不蠹,你们的人多动动,虽说是对于当地情况需要重新熟悉,但是其实也是为了保护队伍本身不出问题。在一个地方久了,难免会和地方上出现千丝万缕的联系。你明白吗?这也是保护你的队伍的一种方法,你不能永远靠内部的严刑峻法和你沙滩本人的铁面无私甚至冷酷无情来维系队伍的热情和活力,制度,建立一个能够长久维系队伍战斗力的保障制度才是最重要的。你以后也要在这方面多动动脑筋。”

“是。”沙滩答道。

“行刺曾国荃的案子,你那里掌握些什么情况?真的和张玉祥有关,难道他和曾家有私仇?”前不久,曾国藩的九弟在湘乡荷叶塘附近被行刺身亡,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湘淮军系统人员人心惶惶,在各地出现了一些骚乱。我们严令现任湖南省省长唐树限期破案。无论是何人犯案,一律严惩。案件在调查中,调查处也介入此事。

“这个刺客还真是叫张玉祥,但是却不是我们的海军少将。这个是原来太平军的人员,武艺高强,是原来在我们攻占南京时据说是被炸死的那个马清仪的结拜兄弟。”

什么?是这个张玉祥,他不是要刺杀马清仪吗?怎么改成刺杀曾国荃了?乱了,乱了,一切都乱套了。

我问道:“这个张玉祥现在是不是死了?”

“是,被我们批准曾府保留的私人卫队打死了。在刺客身上发现了我们安徽六安地方政府签发的旅行身份证件,上面写的名字是张玉祥。”

“这就是风传与海军有关系得来源?”

“是。”

“我不管后面案情怎样进展,你们赶快把现在调查的进展公布出去。注意保留好证据。安排电台、报纸采访。一定要先安定人心再说。还有,查一下此案中相关公职人员有无过失,报上来。唉,只有唐树,不管又没有过失都要挨上一个处分了。”

孔繁新进来报告:“陛下,曾次长到了。”孔繁新现在是我的侍从室主任,郭杰早已经下了部队,现在在辛兴部队里的当团政委。魏小普、王弘义这些人大都当了师长、师政委了。

我笑道:“赶紧让他进来。”

曾纪泽真是风度翩翩,比起他的那个在科学院研究数学的弟弟曾纪鸿来多了几分稳重,真是个天生的外交官的料子,那个曾纪鸿则是显得相当天真烂漫。这个曾国藩,还真是教子有方啊。

我笑着示意曾纪泽坐下,沙滩告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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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边疆(5)

.“曾文正公最近可有消息?他还好吧?”

“敢劳陛下动问,家严还好,最近有书信来。(WWW.q i s u w a n g . c o m 好看的小说)”

“你九叔指事实在意外,我也深感悲痛。”

“这个,我相信陛下一定会有明断。”

“明断,说不上,但是此张玉祥非彼张玉祥刚才沙滩已经把事情原委向我报告了,你要听吗?”

“这个,不劳陛下,这不是陛下与臣子间应该说的事情。”

这,简直小曾国藩,不,小左宗棠!

“好,那咱们来说说公事。让你来就是要说说西北划界的问题。”

“微臣仅尊圣谕。”

“纪泽,你不要这样说,这个国家的未来其实寄托在像你这样的千千万万的有学人才身上,我们这个国家之所以没有实现共和,也正是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才太少,只是曾文正公大才,却不能为国家所用,就是兴办教育,昌大国学也好啊。”

曾纪泽张开了一下嘴,没说什么。

我继续说道:“你随信阳亲王出访,一路舟车劳顿,本来十分辛苦,加上家中忽遭大变,本来与情于理都应该让你返籍省亲的。可是,现在西北边事……国家人才奇缺啊,回头我给曾公去函致歉。”

“为国尽忠本是臣子的本分。家父也是一向如此训导。只是唯恐才疏学浅,有辱使命,还请陛下训导指示。至于家父那里,陛下日理万机,就不必费心了,微臣定当在家书中告知家严陛下殷殷关怀的美意。”

这个曾纪泽论才能与曾纪鸿不相上下,可是论起可爱程度可是比曾纪鸿差远了。

还是切入正题好了:“曾次长,以你之见,此次与俄方划界谈判最应当坚持的原则是什么?”

“这个,陛下,微臣以为必须据理力争,寸土不让!”

“很好,可是这个寸土不让的基本依据呢,你知道,西北边界问题与东北不同,东北那里有个尼布楚条约作为最初的依据,可是在签订尼布楚条约的时候我们在西北还与俄国没有交界呢,那,你这个寸土不让是怎样的一个基础上的不让呢。”

“这个,臣惶恐,但是以臣之见,唐远宋近均不足依持,我朝有前清禅让诏看下书我要网--为宜。”

“嗯。”我点了点头。“这个,你可有依据?”

“有!”曾纪泽侃侃而谈,显然对此已经有了相当深入的研究。

“好!”我赞道。不过,还不一定完全以此为基础。“

曾纪泽诧异:“这,请陛下明示。“

“这只是一点建议,你到新疆不急于出去谈判,可在新疆遍访哈萨克,塔吉克,乌兹别克、吉尔吉斯等我国边民,在其中组织义士——这一点我会让左公帮助你——成立各个相关的民族解放军之类的,武器经费我们出,到了阿拉木图。你一方面与俄国谈判划界,讨还伊犁,林一方面可与当地上层人物交往,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是,陛下,我明白,与其与强横的俄国划界,不如与原来的西域诸国划界。”

“对,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陛下——”

“有话就讲,不要吞吞吐吐。”

“是,可是以臣之见,现在的俄皇不算昏庸,我们现在想通过这样的离间之际拓展西北成功的把握不大。”

“确实如此,我也没有想过让你立刻成功,只是先在此布下棋子而已,必要时可作讨价还价的筹码。记住,现在在西北,国家并不怕战争,你尽管放胆去谈。但是如果不用战争手段就能争取到利益那当然是最好的结局,你知道孙子兵法谋攻的说法的。”

“是,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这里,我们的底线就是,不失地,基础倒不一定是巴尔喀什湖以西。就是清廷禅让我们时的西北领土一寸不失就是你的功劳。超过这个限度,那就是战争,没什么好谈的。”

曾纪泽兴奋:“陛下放心,弱国无外交,但是,现在我们已经不是弱国了!”

“说得好!我期待你的归来,我们帝国需要你这样的外交官!对了,还有,关于你九叔的案子你真的不关心吗?”

“臣关心,子侄辈应有之义,但臣相信陛下,家父来信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