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诗,看着被情丹抱在怀里的李诗,晓丰一字一字的说道:“没必要,跟你说,没必要。一切都只是我自找的,一切的一切,我从来没有怪过任何人,从来没有,你也不必心怀愧疚,也不用抱着还债的心理跟着我。你走吧,你要走的路还很长,也很光明。”
李诗还是没有回答,只是又哭了起来,挣脱开情丹的怀抱,李诗看着晓丰,哭,还是在哭着。闭上眼睛,李诗就朝着晓丰扑了过来,晓丰看在眼里,想躲开,但全身上下却是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竟然连一丝丝都移动不了。但是,或许是他本就不想躲开吧,是吧。
扑进了晓丰的怀抱,李诗张开了手死死的抱住他,再也不肯松开。看着情丹,看着化梅,看着情月,晓丰的目光最终还是回到了李诗身上。终于,晓丰终于,晓丰终于还是张开了双手,抱住了李诗。
阴天总会过去的,太阳总会出来的,大雪过后,往往就是明媚的阳光。
抬起了头,李诗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感受着那双抱在自己身上的手。摇了摇头,李诗竟像是不敢肯定,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只是自己的幻觉,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转过头去看了看情丹她们,化梅和情丹却是微微的笑着,笑得那么的轻松,一旁的情月更是蹦蹦跳跳的直拍着双手,笑得那么的可爱。
埋在晓丰的胸膛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李诗好象终于肯定了这是真的,不是虚幻的一般。深情的看着晓丰,李诗张开了嘴,说道:“哼,你身上好臭啊!”
毫无丝毫疑问的,晓丰听了后只感觉天昏地暗,往地上倒去,就这么倒了下去。
四女嬉笑着把晓丰扶起,情月眼睛一眨一眨的,抓着李诗的手道:“姐姐,就你最大了,呵呵,这下我们终于可以凑成四个人了,以后无聊的时候可以打麻将了!”
晓丰听得心里有点憋得慌,这以后还有自己的地位吗,晃了晃脑袋,晓丰迈开步子,缓缓的朝着外面走了出去。化梅她们却没有一个人说了什么,只是就这么跟在后面。有护士看到晓丰醒了,看到他在外面乱走,慌张的跑了过来,但是还没等她动口,晓丰却又闪了过去,此时的他,却变得灵活无比,难道?难道刚才他真的是故意的?不知道,只能问他自己,也许他自己这时候也正在想着这个问题吧。
是的,晓丰确实是在想着这个问题,而且他好象也想明白了,想明白了。他脸上又露出了那迷人而又懒散的微笑,想明白了什么,却没人知道,这是他心底深处的秘密,心底深处。
晓丰居然就这样带着头走出了医院,化梅她们自是跟在身后。街道上很多人,但这并不代表很拥挤,所以晓丰走得很轻松。阳光还是毫不吝啬的照在自己的身上,让全身乏起一股懒洋洋的感觉,甚是舒服。勤劳,虽然是美德,但懒惰却是真理。
走着,一直这样走着,没有停留,晓丰只知道走着,身后的化梅终于还是住了上来,挽住晓丰。温柔的说道:“老公,你想要去哪里啊?”
晓丰看了看化梅,笑着摸了摸她的脸,道:“自然是去家里了,只是,我并不知道我们的家在哪里,所以所我胡乱的走着,所以说你们不先一步告诉我我们家到底在哪里只会导致你们跟着我走冤枉路。知道了吗?明白了吗?”说着还摇了摇她的小鼻子。
化梅给说得粉脸一红,在眼光的照射之下显得妖艳之极,朝着后面挥了挥手,情丹她们跟了上来,化梅说道:“我们回家吧,老公说他身上的味道还真的是很臭,叫我们回去给他洗澡呢!”
晓丰笑了笑却也没有去争辩。
拦了两部的士,晓丰总算是第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新窝,一栋煞是秀气的五楼建筑。当然了,住在里边的还有许多弟兄,大家看到晓丰回来了,一个个的都在欢呼着,晓丰自是一个一个的点头。
回到了家里,二室一厅,小巧玲珑,家,不正是应该这样的吗?不知道那些家里房子很大的人有没有过这种感觉,回到家里,往四处看去,一种空荡荡的,很是心虚的感觉。家,就该是小的,因为你的家永远也不可能像古代的皇帝那样,有几十几百甚至上千人。
还未做任何事,晓丰就被四位大姐一人抬一方抬进了浴室。她们居然还实行承包制,来了个责任到人,这块谁洗,那块谁洗。李诗第一次看到晓丰的身体,自是免不得一阵脸红耳赤,化梅她们却是笑得厉害,非得要李诗去洗那高耸着的宝塔。这个澡洗得好不郁闷,晓丰心里快乐而又痛苦的想着,看着这四个娇妻,自是该快乐。但是能看却又不能动,这却实在是痛苦得紧,痛苦得紧啊。小腹上的伤口还未愈合,这自然还是小命要紧,身体不正是革命的本钱吗。虽然自己并不要去干革命,可是这身体也是性福的本钱啊。
洗完澡,晓丰就打电话通知了华安他们,叫他们赶来开会。
刚见面,大家自然都是要好好的恭喜一番,至于具体到底恭喜的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这世上什么都缺,就是聪明人永远都不会缺。华安则更是露骨,直接拉着晓丰走到了卧室里,看看外边,大家都没跟上来,不过一个个的脸上却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华安也不管,把门一关,把嘴巴附到晓丰的耳边,轻声的说道:“老大,这次你可一定要帮帮我才行啊,要不然的话我是真的就可以去撞豆腐了,整个一个没得救了啊!”
晓丰笑了笑,似懂非懂的问道:“有什么事要请教的啊,你说吧,做兄弟的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呢,只是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你啊!”
华安点头哈腰的连声道:“能的能的,怎么个不能了!”
晓丰点了点头,道:“你说说看到底是什么事吧!”
把耳朵贴在门框上,确定外面没有人在偷听后,华安趔手趔脚的再次走到晓丰的身边,用那比蚊子飞舞声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老大,我真的是对你的工夫,真的是,没得说啊!四个,天啦,你教教我吧,你打救打救我吧!”
晓丰听了这话却撇过了头去,说道:“傻小子,这种事情是要靠缘分的,要有缘还要有份。知道吗,先要有缘才有可能会有份,所以说,你知道怎么样去把握去把持那个份字是一点用都没有的。”
华安却还是不甘心,道:“老大,行,就算是这样,那你就教教我你是怎么着把四个大嫂全部都治理得服服贴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