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双阵战
“嗷……”
十二金尸十以二地支方位。十二金尸合力,瞬间在天空之上出现,长达数十万里,遨游咆哮,腾云驾雾的神龙之相,令人心惊胆寒,百里范围内更是其肆虐范围,无人能闯,鬼神辟易。
十二金尸合力,一头相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颈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的黑色神龙缓缓出现。
平均体型高达百丈的的天仙金尸,固然凶威赫赫,令人望之生畏。
但是上清圣人面对由这些金尸组成的数十万里长,腾云驾雾威慑百里,宛若真正降世神龙的龙相,却是面无任何表情。
看着十二金尸所化的神龙威力惊人,便是空间被彻底封锁,还是被轰得剧烈摇曳,肉眼可见的涟漪如湖面荡漾。
“轰……”
魔龙一展,飓风呼啸,空间涟漪力可崩裂一切。轰在浓厚云雾中,巨响声中劈散百米空间的云雾。
“嗷……”
咆哮翻滚,龙息、龙爪、龙尾等各种攻击疯狂肆虐,声势天地摇晃,空间颤抖。
“嗷……”
脑际嗡鸣的龙嗷声起,长大数十万里的魔龙,一双漆黑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上清圣人,眼中尽是挑衅之意。
上清圣人抬头,眼中剑芒扫过
“嗡,嗡,嗡……”
上清圣人周围,仙童吟唱,力士咆哮,雷电肆虐,万剑挥舞,整个气势几乎笼罩数十里范围,所过之处,建筑化墟,生灵陨落。
两大圣人气势相争,使得九龙皇城原本宫殿连绵,繁荣昌盛的北区,建筑群已经彻底化为废墟,被夷为平地,废墟中尸横遍地,血流如溪,血腥味刺鼻,血雾弥漫。
“嗡、嗡、嗡……”
魔龙怒视上清圣人,云雾呼啸之际,可见无数雷霆滚滚。
“诛仙剑阵起……”
伴着上清圣人如撕扯大幕拉开的动作,还有那遍洒长空的漫天星光,一声惊天动地,如万千奔雷齐齐爆发的恐怖轰鸣声,蓦然响彻!
四剑升天,剑气纵横百万里。诛仙、戮仙、陷仙、绝仙,四柄神剑上剑光流转,每一圈绕过,就是一道剑光迸。
一道剑气,撕裂虚空,有古往今来天下大势之所趋,有十万年七情六欲寄托天地。
天地有大势,人心有七情,这天下大势七情六欲,正是天地与人心,最本源的力量,二者合一,这一剑确有绝代之风华。
赫赫之威,改换天地,一至于斯。
剑斩魔龙!!!!!!!
“嗷……吼……”
龙吟虎啸,凤吟猿鸣。铺天盖地的龙种异兽,凤种奇兽,虎豹猿熊,鹰蛇狼狈神像等,从那百丈巨塔蜂拥而出,魔龙变塔!
“三茅你真是天才,原来你所谓的十二金尸,魔龙不过是第一形态,锁妖塔的神韵居然被你知道了,但是本座的诛仙剑阵也不仅仅是这样。”
这是上清圣人从出现到现在第一次色变,没有人比三清圣人更清楚锁妖塔的来历乃至威力。
锁妖塔真正的来历,可不是道家宣传的那样,而是那龙神开天辟地之初,有两族啸傲荒古,统治天地,便是巫族和妖族。巫族修身不修神,天地不容而被大道遗弃;而妖族却也讨不了好,被彻底镇压削弱到极致,主因是被两件先天至宝死死克制,最终没落。
这两大种族克星的先天至宝,一为镇妖塔,二为屠巫剑。
见到此上清圣人不敢有丝毫懈怠,四柄百丈神剑,以地风水火四级而落。
“诛仙阵图,诛仙剑阵……”
一道红光,豁然爆,映照大半天宇,“诛”一个血红色的“诛”字,一笔一划,剑气纵横。
“三茅,本座就让你看看真正的诛仙剑阵,诛仙,诛仙,一剑诛仙!!”
诛仙剑翻转,剑身上,一个血红的“诛”字浮现,旋即……
“轰”
诛仙剑阵,煞气冲天,仙神当面,亦曰可诛。
天地间,真正的诛仙剑气,轰然从诛仙剑阵爆了出来,几乎在同一时间,九州世界,九天十地,一切修仙人皆是心悸动,无由抬头,隐约间可见一柄神剑,高悬头顶……
就连黄河水神,也突然感到一把神剑在自己的头顶,双眼睁大,一脸骇然,“果然不愧是九州世界第一位诞生的学说,妖族昔年就是折损在道家手上。”呐呐自语说出一件惊骇世人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在诛仙剑气之下,百丈锁妖塔瞬间便是从天上打落。在梦三千眼里,根本就没有看到,只听到一声叹息,待的风情云淡。
在场的所有人只看到威风凛凛的上清圣人站与九天,而那三茅圣人已经不知所踪,连那十二金尸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如来,你还有何人?”
携着大胜的气机,上清圣人说出的话字字带着剑气。
“阿弥陀佛,佛从西来。”
如来佛祖一步一步,就像走在阶梯上一般,一步一步的走上九天与上清圣人相对。
佛吟大泽,佛光普照,每一个光点,每一个佛光,在如来佛祖念诵之间,吸收了汹涌而来的灵气,幻化出了一条条的天龙盘旋。
同一颗斗大的紫色纯粹的舍利浮现了出来,其上每一次光华闪烁,周遭十条天龙,皆是如奉钧令,变幻方位,游走不定。
“佛门,神通天龙八部。请上清圣人指点。”
佛光,朦朦胧胧。虚实之间变幻,洗若夏日夜晚。安静祥和,让人心情自动平静。。
不过这般感觉。只要望外面看一眼那些被佛光照射,被天龙巡游的建筑下场。怕是马上就畏如蛇蝎。心有余悸。
深吸了一口气。上清一扶头上冠冕,一剑以出,万丈剑芒射出,共佛光夺目。
佛家神通在佛家圣人手中使出,威力绝伦。
上清圣人一步踏入,却是场景一变。目之所及,皆是璀璨的、迷蒙的,尽数由佛光凝成的种种形象,花草树木,郁郁葱葱,多有挂果累累,似在微风中微微晃动着。不少果子,仿佛在欢笑着被清风挠到了痒处,笑得倾斜了过去,却是永远定格,再不曾回复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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