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玩,你不是说是孙家齐提议的吗,还让我劝圣音一起来,我还以为是他先约了圣音没答应呢,结果他居然都没开口!”
“家齐为人处事比较谨慎,他有他的考量,你不用担心!”路旭东牵着我在船上坐好,还不忘帮我拢了拢我身上的外套,“出来玩能不能专心点,不是闹着要坐船看夜景吗?再这么操心别人的事,美景都要被你辜负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扭头看着游船上挂着的装饰彩灯,再瞅瞅河岸上往来的游人,热闹的酒肆……处处是古意盎然,恍若隔世。
水光潋滟,桨声灯影,夜色温柔得堪比路旭东嘴角的笑意,我忍不住倚着他的肩膀笑得眉眼弯弯:“真像穿越了千年一样!”
可惜美好的时间总是短暂,坐完游船回来,我才看到叶圣音给我发了微信,说孙家齐跟她告白了,然后她拒绝了。
我那个惴惴不安啊,问路旭东这会不会影响到他和孙家齐的革命友谊,结果他说我大惊小怪,相亲这事讲的是两厢情愿,难道还能因为顾忌介绍人,所以必须得相成?
说得是蛮有道理的,可我还是直到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看到孙家齐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才彻底放下心来。
孙家齐倒没因为表白被拒而怎么样,反而显得更自在了一些,可能之前处处要注意自己在叶圣音面前的形象吧,这会儿放松下来了,就感觉他比原来更友好了一些。⑧☆⑧☆.$.
所以这趟旅行,还真是开开心心地开始,意犹未尽地结束。
回到h市之后,我和路旭东带着从古镇买回来的特产回婆婆那吃晚饭,姜俊修和路嫚兮也在,说是中午就来了,知道我们要过来,就继续留了下来。
婆婆眉开眼笑的,连向来看到我和路旭东都要板着脸的公公都微带笑意,心情不错的样子,让我差点以为是不是郭于晴相亲成功了,直到开饭我才知道,原来是路嫚兮怀孕了。
当时我就傻眼了,下意识看了看对面的面无表情的姜俊修,又看了看神色安然的路嫚兮,说不上心里是种什么滋味。
我前不久才看过路嫚兮黯然神伤的样子,也似乎察觉到她对孩子的渴望与神往,但我也没忘她当时还在说“他不肯要……”、“我和他还是老样子”,还有那句:“有了孩子还离婚的家庭不也多的是”……
我心里其实十分唏嘘,不太明白她这时候的怀孕,到底算不算喜事。
但我很快就没心情替她唏嘘了,因为婆婆在高兴之后,还没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温声叮嘱我和路旭东也要加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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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孩子保不住了
? 于是在路家老宅的这一顿饭,我再次吃得食不知味。▲≥八▲≥八▲≥读▲≥书,.√.≧o
路旭东大概知道我没吃好,回星城嘉苑的路上又特意带我去吃粤式茶点。
等上餐的时间里,路旭东一直笑吟吟地握着我的手,笑得跟个白痴似的。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原本就一肚子忐忑呢,直接就变成了一肚子火气,没好气地呛他:“你傻乐个什么劲?!”
路旭东不说话,就是高深莫测地看着我笑,后来看我真要发火了,才小声提醒我:“你那亲戚,是不是很久没来了?”
我怔愣了一下,心里一个咯噔,可是想起上次闹的乌龙,还是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谁说好久没来了,你出差回来的时候正好结束!”
“真的?”路旭东见我一脸严肃,这才慢慢敛了笑意,随即又温声安慰我:“没事,那我们就再接再励!”
路旭东的乐观并没有感染到我,相反,我总觉得这次大姨妈没来,肯定是因为我又哪哪闹毛病了,心里暗自打算着什么时候去医院检查检查。
可惜长假结束之后回公司,基本就忙成了狗,既要处理十二月未完成的账务又要物资清查,还有一堆的报表等着做。
我从周一忙到周五,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忙得简直焦头烂额,别说去医院,连平常接个电话都是简洁利落的“有话快说!”
路旭东为此颇有微辞,因为他每天中午给我打电话,总是被我匆匆忙忙就挂了,晚上我加班得晚,他来接我回家我就窝在车上睡觉,回到家更是抓紧着时间温习书本,自考很快就要考试了,之前一周上两节课没感觉,这会儿眼看考试时间近了,就好像紧张了起来。
如此,我忙得连和路旭东温存的时间都没有。
第三天他就受不了了,一大早醒过来跑步也不去了,直接把我压在床上,特委屈地问我:“老婆,我是不是失宠了?”
我正做着梦呢,梦里我抱着两个大胖孩子,他们正笑眯眯地看着我,咿咿呀呀像要开口说话,结果就这么被他吵醒了。
我特郁闷的一脚把路旭东从我身上踢开,翻身从床的另一边跳下,冲进洗手间时还没忘补了一句:“没空跟你腻歪,赶紧收拾收拾上班了!”
后来路旭东送我去上班的路上,脸一直是黑着的。
其实倒不是我真忙得跟路旭东腻歪都没空,就是我惦记着婆婆那天叫我们也要赶紧加油的事,以及路旭东说的再接再励,心里实在太忐忑。
这个月亲戚还没来,换成之前,我肯定喜滋滋去买试纸,可上次以为自己流产的乌龙经历实在让我记忆深刻,再加上我老早就有腰酸胸胀这些来大姨妈的症状,我根本不敢往怀孕的方面想。
况且那天晚上吃饭时,路嫚兮说的干呕和嗜睡我也都没有。我觉得好失望,只好借着忙碌躲一躲路旭东的热情。
路嫚兮出事那天是周五,我在公司加班做报表,八点多的时候路旭东给我打电话,说他要去医院,不能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就跟同样在加班的顾姐说了一声,匆匆打车去了医院。
我到的时候,路嫚兮还在手术室,守在外面的只有路旭东,他满面颓然地倚墙站在走廊上,听到脚步声时扭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很勉强地朝我笑了笑。
我走过去在他旁边停了下来,又惊魂未定地看了看手术室紧闭的门扉,这才迟疑地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电话里他只说出了点事,路嫚兮进了医院,但具体却没有说怎么回事。
路旭东没有说话,只是突然伸手把我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长长的吁了口气,良久,才低沉地开口说:“孩子保不住了!”
到医院时我打电话问他在哪个病房,路旭东说在手术室的时候,我就基本上已经猜到了这个可能,但从路旭东口里证实了这个猜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