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眨了眨,动了动唇瓣,粗噶微弱的发出细微的声音:“楚楚?”
我走过去,在护理放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应声:“嗯。”
苏有些激动,声线微弱:“真的是你?”
“是我,我来看看你。”
苏难过的闭上眼睛,将眼底的赤痛掩盖:“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了。”
我叹了口气,有些感慨,难得我们还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说话。
“除了背叛外,你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我认真道。
苏的情绪起伏起来,不认同的说:“可是我让你失去了原本该属于你的一切。”
“既然失去,就表示那些东西不属于我,属于我的东西注定不会失去,别人也拿不走。”
“你是不是在安慰我。”苏感伤,以为我是在安慰他。
“没有。”我摇了摇头,真挚的对上他的眼睛:“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是命。”
苏出神的呢喃:“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楚楚,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得不到你,这也是我的命?”
我沉默。
他坚持起来:“可是楚楚,我不信命!”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涩然,“而且,你已经和林乔微订婚了。”
“我会与她取消婚约。”
苏的话让我十分不悦,不是因为我可怜林乔微,而是因为我想起苏墨来,于是我说话的语气也冷了下来:“苏,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想要就要,不想要了就弃之如敝屣,你们当女人是什么?玩物吗?”
“没有,我没有当你是玩物。”苏迫切的解释,因为过于急躁,他一口气没上来咳嗽起来。
见我不为所动,看护忙过来给他顺气。
我没有动容,还是有些冷冰冰的,“那么你就是当林乔微是玩物?”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与她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我嘲弄的笑了一下:“各取所需?”
“林乔微看中的也只是苏家的权势而已,不是我,我……”似乎是难以启齿,他打住了话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们彼此沉默,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苏墨打来的,没有接,挂掉了。
苏据理力争的解释:“楚楚,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当你们任何人是玩物。”
我有些烦躁,并没有应他,站起身与他告别:“你好好休息,好好吃饭睡觉,养好身体,我下次再来看你。”
他叫住我,期翼又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还会来吗。”
我没有回头:“会,因为我们是朋友。”
也只是朋友,我没有再给苏说话的机会,踩着优雅的步伐走了。
走出去,我就看见站在走廊上,一身落寞沉寂的慕苏楠。
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慕苏楠让我突然想之前我在医院,苏突然闯进我的病房,我让他带我离开医院,然后苏割破我手腕的那个晚上,医院里,我们避开走廊上的苏墨,我记得当时苏墨的背影也是这样落寞沉寂的,透着难过轻愁的忧郁。
当时我只顾着逃,因此并没有心思多想,如今想来,那个背影,是孤独而寂寞的。
当时的他,在为什么而轻愁?
“要走吗?”慕苏楠听见脚步声转身问我。
我回神,真是想把自己狠狠的打一顿才好,苏墨那个混蛋孤独落寞轻愁关我鸟事!想那么多!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吧!
“走吧。”
此时天已经黑尽,一看时间,原来已经七点四十了。
“先去吃饭?然后我再送你回家?”慕苏楠征询我的意见。
“好。”我点头。
晚餐过后,他这才把我送回家。
我到家洗完澡出来,就听见放在床头上的手机在唱歌。
一见是徐思言打来的,我顿时没好气的接起:“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不会忘记苏墨告诉我的真相,我们新婚夜的那个晚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混蛋,我和苏墨也不至于那样。
“这么大火气?我该不会是打扰了你的好事,你欲求不满吧?”
“狗嘴里果然吐不出象牙!”
“老佛爷,小的这是哪里又得罪您了?”
“我要挂了。”我警告他,若是再不说正事我就挂电话了。
“苏墨喝醉了,嚷嚷着要见你,你过来接他吧。”
他话音刚落,我就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挂上了电话。
苏墨喝醉了?我冷笑,跟我有毛线关系!
我放下手机,坐在梳妆镜前抹护肤品,手机却一遍一遍的响。
最后我看也不看的接起吼了过去:“苏墨喝醉你找错人了,你应该开车顺着东西大道,进入海滨路,然后再进入袁华路,最后第三个红绿灯左转,第三医院找程珊!谢谢合作!”
“你再说一遍!”听见这个声音,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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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酒醒了吗?
苏墨恶狠狠的声音让我愣了一瞬,这才后知后觉的回神是谁的电话,我果断的挂上电话,完成最后一个步骤,关机!
再听不见手机的声响,没有了苏墨的声音,这一刻,我终于觉得世界清静了下来,但是我的心,却怎么也清静不下来了,像是秋天凋零的落叶,随着秋风在风中瑟瑟飘舞。
我坐在落地窗的阳台上,屋中漆黑一片,只有院子里昏暗的灯光缓缓的照上来一些微弱的亮光,我容身在一片昏暗中,感觉不到任何温暖,只觉得莫名的悲凉。
黑夜里突然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雨滴哗啦啦的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发出哗哗的响声,像是在发泄一场悲恸的哭泣。
因为昨晚睡的比较晚的缘故,所以我醒的也比较晚。
当我神智微醒,立刻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对,我猛然睁开眼睛,就看见苏墨居然躺在我的床上!而他的手,居然亲密的搭在我的腰上!
他是怎么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怒不可遏,想到什么,我忙将自己检查一遍,见衣衫完整,我这才松了口气。
我起床的动作有些大,惊动了他,他睁开有些朦胧慵懒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将跪坐在床上的我拉进怀中抱住:“再陪我睡一会儿。”
“睡你脑袋!”我没好气吼道,再次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
我赤着脚站在床边,被他的不请而来气的心肝疼,他当我是什么?木头吗?所以他以为,昨天在医院他那样重伤我后,我会像块木头似的,不会觉得难过,不会觉得疼,与他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在那样无情的对我之后,扭头居然又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般爬上我的床!
“别闹,我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安安稳稳的睡觉了。”他似乎有些疲倦,睁开眼睛懒懒的看我一眼,说完就又继续闭上了眼睛。
我不为所动,他有没有好好睡觉跟我有关系吗?他天天围着程珊转,像捧珍宝一般呵护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