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搭在我的椅背上,邪笑着扬眉:“那也得看是谁。”
我出神地摩沙着我手中的牛奶杯,不曾对任何人投去一瞥。
生日宴会要晚上才举行,白天那些人都是各找各的乐子玩儿,有呆在房间里谈情说爱的,有打牌的,有玩球的,有聊八卦的,也有看电视的,总之这上面设施齐全,你想玩什么玩什么。
我撇嘴,这刘少过个生日,还真是大手笔。
黑无常找了一帮人打牌,嗜赌的我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趣。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嗜赌,只是因为我喜欢看季流年给我收拾烂摊子,看着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甩下一大笔钱给我买单,我觉得开心,时间一长,也就喜欢上了这样的乐趣和恶作剧。
船早就已经驶离岸边,我站在甲板上,风吹起我的长发,撩到凌乱,我顺了又顺,最后还是要被它吹乱,于是我干脆不管了让它乱去。
感觉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我侧眸,就看见是季凯。
季凯,季流年叔叔的孩子,我跟他经常见面,却并不熟。
豪不夸张的说,我以前经常进出季家庄园,甚至经常与季凯见面,但是我却从未与他说过一句话,熟悉的陌生人,大概也就是这样。
季家的水很深,我一直都知道,季家孩子多,可是季家掌门人却只有一个可以坐,这其中的斗争可想而知。
毫不夸张的说,皇位之争也不过如此。
季家人之间都带着面具,哪怕是亲兄弟,亦是如此,你们永远也看不清看不透他们心里在想些什么。
而季家人,我接触的最多的也只是季流年及他的父母。
那座神秘的季家庄园,庞大,神秘,却又无比冷漠疏淡,冰冷的没有人情味。
季凯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这才对我说:“你不觉得太巧了一点吗?他谁都记得,却偏生不记得你。”
我知道季凯话中有话,他要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季流年在装。
至于为什么装,要么他是想抛弃我,要么他是在保护我。
这是从别人的角度以及我的角度得出来的两个不同的答案,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一向不曾与我有过接触,甚至不曾与我说过话的季凯今天却主动找上门来与我说话,肯定有着他的目的。
虽然他的话已经勾起了我的情绪,但是我依旧表现的极其不以为然。
我态度冷漠的问:“我们很熟吗?”
季凯笑了一下,也没有强调或者执着什么,他知道他的话已经带到,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他自然没有再浪费唇舌的必要。
他邪肆的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里面的液体在杯壁上晃荡,腥红的液体就像他脸上的笑,他潇洒的一饮而尽,恣意退场。
我的心像是我的头发一样凌乱,因为我害怕真相是欺骗,从头到尾,季流年都在欺骗我,说不定,我也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
可是我并不相信,我从小认识的季流年,他对我的好那么真实,怎么会是棋子呢?
虽然不信,可是我依旧不能确定。
人都是会变的,季流年不说并不表示他对利益对权势对季家掌门的位子不在乎。
身侧的位子再次被人占据,哪怕不用侧眸,我也已经知道是谁,一袭粉色纱裙的霍思静,今天她和季流年一起出现的时候,这副装扮的她就已经在我的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
不得不说,气质温婉的她很适合粉色。
“我听见季凯对你说的话了。”同样的,她的手中也拿着一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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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7.番外之乔灵:不是让你小心点了嘛
? 我冷笑了一声,疏淡道:“听见了又如何?”
“你说,如果他说的是真的,这说着说明了什么?”霍思静冷然一笑,然后也走开了。
不管是霍思静还是季凯,他们都只有一个目的,告诉我季流年抛弃了我。
他们的话语里甚至隐含着季流年在利用我的暗示,可是他利用了我什么呢?
利用完我再抛弃?但是我似乎并没有什么可值得他利用的东西啊。
晚上宴会开始前,黑无常将我带到一个房间特意让化妆师给我画了一个妆,还拿出一套礼服给我换上,显然,这是早就准备好的。
化妆师给我画了一个很适合我的妆,也很适合我身上这身晚礼服,淡雅的妆并不多么浓艳,却将我的美丽展现的恰到好处。
最后,黑无常拿了一双与衣服一样颜色的鞋子给我穿上,靓丽的银色,像极了水晶。
这双鞋子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和季流年的回忆,他也送过我一双这样的鞋子,那是他给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
其实鞋子是我早就看上的,最后死缠着硬要他买给我。
一模一样的鞋子?这么巧?
我和黑无常从房间里出来,正好遇见同样穿着晚礼服的霍思静和季流年。
“霍小姐今晚很漂亮。”黑无常礼貌性的客套。
霍思静恬静一笑,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客套的夸赞:“乔灵今晚也很美。”
最近,困扰我的东西太多,我急迫的想要知道答案,却又无处下手,因此有些心事重重,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见我没应,霍思静笑了一下也不在意,与季流年一起与我们告别。
待他们走后,黑无常这才不羁的打量我:“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还是看见霍思静和季流年这么登对,吃醋了?”
我白了他一眼,将手从他的手臂中拿出来,迈出步伐往宴会厅去。
我发现,似乎只要我不去招惹季流年,季流年在我这里就是极淡的存在,甚至连说句话都是那么的奢侈。
黑无常既然是寿星公,自然是众星捧月的,他被人来来回回灌了不少酒,当然,有人想连同我一起给灌了,可是我谁的面子也没给,在我乔灵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奉承谁,看谁脸色的字样,只有高兴和不高兴。
我这一举动自然是惹了一些人的不快,甚至有的人还讥诮的出声,季流年都跟别的女人订婚了,我还傲什么傲。
显然,我和季流年的事情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我敛着眼睫,睫毛轻颤,怎么会是秘密呢,以前的我们那么张扬。
乔宇给我圆场那是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意外的是,黑无常竟然也给我圆场,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
跳舞的时候,黑无常绅士的对我伸出手,笑的还是那么不正经:“美丽的乔灵小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我笑了一下,秉着银货两讫的态度:“看在你之前帮了我的份儿上,我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