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不让姓翁的蹲监狱?
只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原本自己打算好的计划,还没有来得及实施,就被夭折在接下来的事故中。
“你的老黄历都被翻出来了!”
在童悦的咋呼中,我用手机搜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我居然上了搜索排行榜的首位!
除了潜规则的事件外,更糟糕的是,不知道是谁将我在学校被迫退学的事情给挖了出来,有实有据,还附上了照片以及部分当事人的口供!
这件事当时不是被压下了吗?怎么会被挖出来?
我将整篇报道都看了一遍,对方将事情叙述的十分清楚,整件事的经过,从头到尾,一字不落,无一处错处,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报道的下面谩骂一片。
——平常看着挺清纯的,原来是个浪女。
——亏我还这么喜欢她,真没想到她居然会是这样的人,恶心!
——贱货!
——不要脸,睡完一个又一个,恶心死了,除了这,还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呢。
——那个姓翁的那副肥样都下得去睡,她也不挑食。
……
那些恶毒的语言像是针一般扎在我的心上,让我痛的窒息,又如同万千蚂蚁在啃食我的心,让我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对着手机激动的叫嚣,无比想让世界还我一个清白,可是……
我拿不出证据……
我拿出手机给刘探长打了过去,电话很快被接起。
也不等他说话,我急急的追问:“学校的那件事查到什么了吗?”
刘探长显然也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叹了口气,十分抱歉的对我说:“对不起,我帮不上你什么。”
意思就是,他还什么都没有查到。
我所有的希望破碎他这句话里,情绪顿时有些不好,脾气也有点控制不住:“我花了那么多的钱请你不是让你光拿钱不做事的!”
说完我就挂上了电话。
我靠在床头,胸口起伏着,肺像是要气炸一般难受。
这种受尽委屈,却又无处发泄,无法为自己伸张正义的憋闷感叫我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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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老夫人快要不行了
我气红了眼眶,眼底一片血腥狠厉,找不到发泄口,我为有拿自己发泄。
我一口咬在手背上,像是不知道疼一般,使尽了浑身的力气,狠狠地咬着,直到苏墨出现来阻止我,我这才放过自己。
“松嘴!”
拿起我的手,苏墨怒叱:“叶楚楚你疯了!”
我坐在床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受伤的手,很深的两排牙印,以及刺目的,长长的一条血痕。
我一动不动,呆滞的任苏墨帮我处理伤口,消毒药水抹在上面的时候明明就很疼,我却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动也不动。
见此,苏墨看了我一眼,皱着的眉眼带着如霜的寒气。
他刚为我包扎好伤口,还来不及数落我,我的手机就又响了起来。
我木纳地接起:“喂……”
“小小姐,你快点来医院吧,老夫人可能快要不行了……”郭姨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在郭姨的话里,我只觉得我浑身的血液都被凝住了,甚至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它就这么坠落在床上。
“送我去医院。”我拉住转身要去放医药箱的苏墨,颤着声线,脸色苍白又脆弱。
“出什么事了?”苏墨低沉的问了一句。
“我外婆快要不行了。”
在看见那些负面新闻的时候我虽红了眼眶,却终究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在我将我手咬成那个样子的时候我也没有觉得有多疼,可是现在,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流下泪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蹂躏,让我遍体生疼。
苏墨低低的看了我一眼:“我去下面等你,你先把衣服换一下。”
我连上面的贴身衣物都省了,随便找了套运动服换上,然后与苏墨一起去医院。
苏墨的车还未停好,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有些莽撞的行为让我在车门上蹭了一下,胳膊有些疼,但是我已经顾不上这些,抬脚就往医院里面跑了去。
“请问网上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吗?你为了得到anny老师关门弟子的名额而潜规则自己的老师?”
我被鱼贯而来的记者包围,焦急的我被阻碍,无论是心情还是脾气都十分不好。
我怒到极致,咬着牙,冷冷的说了一句话:“请你们滚开一下行吗?”
请你们暂时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行吗?
那些记者像是没有听见一般,根本就不理会我,还一个劲儿的问:“请说一下好吗?”
他们七嘴八舌的对着这些问题穷追不舍,任我使尽了力气也无法从他们之间挤出去,我再次深深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欲哭无泪,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莫可奈何。
我的外婆快要不行了,这次见面或许将会成为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而这些人却还缠着我问一些无聊的问题。
就算再好的脾气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我怒极攻心,抬手就打掉了一个记者的照相机。
‘啪’的一声,相机打在一个记者的头上,而后才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摔得四分五裂。
场面顿时有些乱,更加沸腾起来。
居然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还问:“请问你是恼羞成怒了吗?”
那位被我打掉相机的记者一见自己的相机摔坏了,顿时恼怒起来。
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臂,吃人一般的视线恶狠狠的瞪着我:“臭婊子!你最好给我赔礼道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一道低沉的声线清冽的响起:“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那位记者想也没想,顺口就接:“tmd我让你身败名裂!”
“哦?你怎么让我身败名裂?”邪魅的声音带着阴鸷的沉冷,无形中的气势让那记者顿时就愣住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当那记者看清苏墨,握住我的手微微颤了颤就松开了。
“苏少。”他恭敬又谦卑的叫了声。
随着苏墨的出现,同时出现的还有医院的保安。
苏墨走到我的面前,揽住我的肩膀护着我,清冽的声音气质温文尔雅的,却振地有声,像是一声闷雷敲在众人的心上。
“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我想你们心里有数。”
音落,见那些记者还愣在原地,他不耐的皱眉:“你们自己走还是让他们请你们走,嗯?”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他拉长了声线,散发着君临天下的锋芒气场,让人心生胆怯。
谁还敢留下?一群人当下就作鸟兽散。
我急急的跑到电梯口按下电梯,一见电梯都有人,便再顾不上别的,转头就窜进了楼梯。
楼道里响着我蹬着楼梯的噼噼啪啪声,那种空旷沉闷的声音像极了此时我心里发出的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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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在抢救室
我两级楼梯两级楼梯的踩,不敢松懈,恨不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