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谋?
想到姚敏,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总不至于给自己找不痛快。
既然躲不过,我只好出去。
我走到盥洗台前洗手,女人总是矫情的动物,而女人的爱情又总是那么的容不下沙子。
当一切归于平淡,我又开始无比介意他对我的看法,到底是弥补还是歉疚。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想要的,因此我宁可不要。
就算没有爱,我也希望他只是单纯的是我,所以才会选择我。
有时候,弥补和歉疚比习惯还要来的伤人。
他倚着镜子边的墙面看我,踩灭手中的烟蒂:“你若是不想说话就听我说。”
我甩了甩手,准备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给拽了回来,我被迫转身站在他的面前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躲不过,我恢复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样子,无所谓的笑道:“说吧,我耳朵好着呢,能听见。”
他俊隽的眉宇微皱,却沉默了好久都没有说话,像是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从什么地方开口。
我也不催,静静的等他说,他话还没说出口,我却看见他深谙的眸光忽然变得深邃幽暗,闪着不一样的焰火,明灭不定。
“你不是有话说吗?怎么了?”我突然问。
他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然后凝重起来,转身就走。
我觉得莫名其妙,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间脸色变得那么难看?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
我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背影,疑惑着,有些奇怪的跟了上去。
于是我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少爷,少夫人那款香水还在用吗?用多久了?”
香水?我拧眉,香水怎么了?
我自然不会忘记,那次见面之后,我从冯太太那里带了一些给楚楚,距离现在……
“应该有半个月了。”我道。
前面的苏凡突然顿住,转身看我,“你确定?”
我点头,“确定,香水是我给楚楚的,所以我清楚。”
苏凡的眼眸瞬间一变,变得明灭不定,还透着几分冷色,看得我一愣,头皮发麻。
“香水是你给少夫人的?”他问,声线清冷。
我点头:“对,怎么了?这香水有什么问题吗?”
他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而是问道:“香水谁给你的?”
我还没有回答,他一拍脑门儿,像是在说自己笨一般的恍然道:“肯定是那个女人!”
他摇头失笑起来:“千防万防,她还是防不胜防,我说呢,她怎么什么也不做,原来她打着别的注意。”
电话那头的苏墨显然不太明白苏凡的意思,清冽的追问了一句:“说清楚。”
“少夫人用的香水有问题,带有淡淡的麝香。”苏凡凝眉道。
麝香,在古代经常用,他们用作熏香,那些宫廷剧里的女子,尝尝用这样的东西去谋害怀孕的妃子,然而在古代,也确实如此。
时代变更,发展到现在,已经极少再会有人用这样的手段,但是并不表示不存在。
随着苏凡的话我愣住了,麝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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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童悦:不要去找她
? 在我的印象中,那应该是一种香味浓郁的东西才对,然而,冯太太给我的这款香水却香气淡雅,真的很难将这样的香气与麝香联系在一起。
我有些难以置信,腿有些发软,不敢去想真相的残忍。
我忽然意识到,天底下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她竟然正好住在我对面。
那天的相遇,只怕也是她一手策划的吧,其实她一直都在跟着我,一直都在等待机会。
苏墨将楚楚看的紧,她无处下手,所以将苗头指向我,因为我是楚楚的朋友,我更容易接近她,而我给的东西,苏墨也不会小心眼的拿去验毒,就算他想,楚楚也不会愿意。
我倚着走廊冰冷的墙面,心一阵揪疼和慌乱,有些失望。
苏凡还打着电话,我有些颤抖的抓着他的手腕:“楚楚现在没事吧?”
他看了我一眼,对电话那头的苏墨又应了几个嗯,这才挂上电话。
“少爷马上带她去做检查,等结果出来了就知道了。”顿了一下,他又安抚我道:“香水里的麝香很淡,分量很小,我们发现的及时,应该还能挽救。”
随着他的话,我的心安定了一些,“希望如此。”
心缓缓落定了一些后,胸口又升起些恼怒,楚楚与她无怨无仇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害楚楚?
我脱口而出:“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话一出口,就有一到灵光在我的脑海中闪过,冯太太?
难道她是……
我瞪大了眼睛,恼恨起自己来,拍了一下脑门儿,当初我怎么就不对她多留个心眼儿呢?
可是,她的脸上又没有写我是坏人,我要害人几个字,我又怎么会知道她的目的呢?所谓人心隔肚皮,也就是如此了,你永远不会猜到,别人的脑子里装着些什么,如果她不说,你也不会知道她会对你不利或者是不是在利用你,我只恨自己没有一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睛。
“你们两个不进去在这里站着干什么?要亲热回家亲热啊,这里不是地方。”有同学出来,见我和苏凡站在走廊里,侃侃道。
他推着我和苏凡,又将我们两推了进去,包间里的人似乎是已经喝高了,而姚敏和曾莫言都已经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此时看见我和苏凡,他们纷纷将苗头指向我们。
“你们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我们连喜酒和喜糖都没有沾上呢,今天补上,来来来。”说着,有同学就倒了两杯酒拿过来,醉眼微醺的递给我和苏凡。
我们接过酒,他扭头对大伙说:“你说让他们来个交杯酒好不好啊!”
“好!”有人起哄。
我拿着酒杯站着,根本就没有心情与他们闹,只恨不得赶紧从这里离开,去医院看看楚楚,只有亲眼看见她安好,我才能真的放心。
其实之前我插足说我和苏凡合法有一腿只是为了堵姚敏的嘴,让她别再说出更难听的话,没有人喜欢被人骂做小三小四,尤其还是当众,那是一种难堪和羞辱。
苏凡侧眸看了我一眼,似乎是看出我的不情愿,他接过我手中的酒,对大火彬彬有礼的说:“交杯酒就算了,这酒我喝了,一会儿她还要开车。”
喝完酒,他放下了酒杯自然的揽过我的肩膀,“家里出了点事,我们先行一步,你们慢慢吃,我已经给经理打过招呼,这顿记我账上。”
众人象征性的挽留了一下,关心了一下什么事,苏凡没有多说,只道是有朋友住院了,要过去看一下。
在包间的时候,我任他揽着我是不想驳他面子,如今走出包间,再没有观众,我这才挣脱掉他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疏冷的走向电梯。
他紧跟着我,与我一起进了电梯。
电梯里因为有别人在,我们沉默着谁都没有说话。
我走向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