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如果不是出了事情,他不会给我打电话。
“喂。”我沙哑着嗓音接起电话。
“童悦!你给我滚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把你姐姐的裸照发到网上去了!”一声怒吼之后,他就挂上了电话。
我发紧地握着手机,心慌着,灼痛着,已经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姐姐的裸照被发到了网上?怎么会这样?
一个人得多变态才能拍下自己妻子的落照!然后现在拿出来放到网上去!
我在手机上打出姐姐的名字,果然就搜出了她的裸照,点击已经过千万,我的姐姐以这样的方式成了红人……
那些照片拍的很不雅观,全身上下被人看的一清二楚,没有做一丝一毫的处理。
我想过,事后我那个不是东西姐夫肯定会上门去闹,毕竟昨天我是以我的名义将他骗过去的,我都已经想好了,无论他怎么闹,我都打死不承认,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反击。
我看着那些不雅的照片,捂着嘴哭了出来,浑身发冷发颤,我该怎么办?怎么挽回我姐姐的尊严?怎么面对她?
虽然很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们,但是我还是提起精神穿上鞋子从床上爬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总是要面对的。
昨晚喝了太多,我的头又晕又疼,再加上脚上也有伤,我起身的时候晕了一下身子倾斜,苏凡扶住我,我推开他,拒绝他的搀扶,我稳稳的站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间的门。
我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抱起走了出去。
“放我下去!”
他低低的扫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这件事我等一下再与你算账。”
“算账?”我嗤笑:“现在在你面前就有一个算账的好机会,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岂不更好?何必多此一举。”
他抱着我走进电梯,低低道:“以前我总是不懂,少爷为什么总是因为楚楚那丫头而被气的抓狂,现在我懂了。”
我皱眉,听见他说:“你们都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将我送到医院,路上我给楚楚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她对我说,我姐姐那里我不用担心,她已经让人过去守着了,不会有人去她那里闹,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她,她说我父亲那边她不好支手,也管不住,所以没派人,还说已经在叫人在封网站上发出去的那些照片,只是转载的太快,有点困难,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经下载保存。
到了医院,苏凡想跟着我一起去我爸爸那里,我拒绝了:“我爸爸不想看见你。”
简单的一句话,迫使他没有再跟上来。
我不想我的父亲气上加气,我更担心他受不了的会被我气死,若是那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父亲的病房,我刚走进去,迎面就砸来一个东西,我没有躲,那坚硬的东西砸在我的身上,然后落在地上‘砰’地一声碎裂开来,四分五裂。
我这才看去,那是一个杯子,父亲常用的杯子,紫砂壶的,价格昂贵。
“老童!”妈妈吼了一句,心疼的跑过来护我,揉着我被砸的胸膛问我:“疼不疼?”
我摇头,“不疼。”
爸爸被气的不轻,喘息的怒吼道:“你脑子发热是不是!竟然让人去打他!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已经半身不遂!任家的人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来闹过了,吵着问我们要个说法,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们把你交出去,也要你弄个半身不遂来赔偿他儿子!”
“他半身不遂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已经想好死不承认,所以我绝不回承认这件事与我有关。
而且,父亲和母亲还不知道姐姐流产住院的事情,所以我不想把这件事再牵扯出来。
听见我的话,父亲探究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应该也不相信我会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将信将疑的问我:“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淡淡道
父亲缓和了一下,这才问我:“可是姓任的说,是你发短信给他,将他骗到酒店的。”
我死不承认:“我就没有发过短信给他,他这是在陷害我。”
父亲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我,犹犹豫豫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这事若是真的跟你没关系的话,我跟他们任家没完!”
我的睫毛颤了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挂念着姐姐,我说:“我去看姐姐了。”
一说起姐姐,妈妈也是愁云惨淡:“我给你姐姐打了很多通电话,她就是不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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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童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 我点了一下头:“我会找到她的。”
从父亲的病房出来,我看见苏凡竟然还在,温润如玉的他站在走廊的尽头,背闲适的靠在墙上,手中夹着烟,一身疏淡孤冷。
看见这样的他,我的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苏墨的话来,他被苏妈妈带回去的时候,是个自闭儿,我想,就算苏妈妈已经尽量给他温暖,可她毕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虽然有所改变,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孤单冷寂的吧。
就算站在阳光下,他的心底依旧缩在阴暗里,感觉不到阳光的照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凡那么喜欢白色,白衬衣白裤子,白西装,他向往着白一样的纯洁,我有些好奇,他小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对白"seqin"有独钟,对清纯有关的东西那么向往。
短暂的走神后,回神之际,就看见他也远远的看着我,俊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看着前方,目不斜视,一瘸一拐的走过,没有与他说话,我走向电梯,感觉到他跟了上来。
跟着我走进电梯,他这才问道:“你父亲打你了?”
我有些走神,但还是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就像是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不礼貌的对待了一样。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关心而感到温暖,反而觉得悲凉,这样的他,无不是在提醒我,我只是他用惯了的东西,不撒手不是因为舍不得,只是因为习惯了。
那天他对舞儿说的那些话,是这个意思吧。
我扭头撇了他一眼,平静的说:“没有。”
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有这样不悦的情绪也不奇怪,苏凡他其实也是一个霸道的人,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也容不得别人欺压或者玷污了去。
我走出电梯,一瘸一拐的走向姐姐的病房,她的门口的确是站着几个人,我知道,那是楚楚从苏墨那里叫来的保镖,有他们在,的确很让人放心,不用担心那个不是东西的男人叫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