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你这样抓着她不放难道不是因为你爱她吗?”舞儿颤声道,紧绷的声线里有着紧张,她在怕,怕苏凡承认他爱我。
“爱?”苏凡像是理解不了这个字的意思,又问了一句:“爱是什么?”
舞儿竟然无言以对,被苏凡淡泊的态度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过了很久,舞儿才有些悲伤,带着些许哀求的说:“既然不爱,为什么就一定要是她,不可以是我呢?她能做的,我也都可以做啊。”
说着,舞儿往他的身上蹭去,吊着他的脖颈,唇对着他的唇贴了去。
苏凡避开了去,将她的手从脖颈上拽下来,一向温润的他有些严肃的道:“舞儿,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我从来不动身边的人,尤其是自己的兄弟。”
舞儿愣了一下:“兄弟?”
她像是无法接受他对她们之间关系的定义,声音提了几个分贝,有些不甘心的道:“可是我是女人!而且一直以以来,你觉得你对我像是兄弟吗?”
无怪舞儿会受刺激,她们之间的关系,从我初见起就是暧昧不清的,兄弟?骗鬼吧。
苏凡皱眉,面对舞儿的嘶吼似乎有些不悦,因为他平淡的声线里透着一抹低沉:“抱歉,是我做的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让自己犯这样的错误,我会时刻提醒自己与你保持距离,。”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给了舞儿一个措手不及,重锤一击。
舞儿苍凉的笑了一下:“你是在说我自作多情,还是在说你真的不懂我的心,真的只当我是兄弟,才与我那般暧昧不清。”
苏凡不语,舞儿嘶吼:“你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心吗?我已经表现的那样明显了!”
苏凡淡淡道:“你妄图与一个不懂爱不会爱的人讲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
舞儿呜咽的哭了出来,“苏凡,你真的很残忍。”
苏凡像是对她不忍心,叹息道:“舞儿,不要与我讲爱,爱这种东西,在我身上从来就没有过。”
舞儿像是不信:“那司语呢?那你为什么要对童悦纠缠不清?真的只是因为仇恨吗?”
苏凡耐心道:“司语?怎么说呢,她给我的感觉很好,我对她也确实可能有过喜欢,她也的确填补过我心底一直空洞的某处空缺,她很活泼,像是我的救赎,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她死了,我的确是难过的,觉得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但是还不到重要的地步。”
“那童悦呢?”舞儿问。
“童悦……”
苏凡顿了一下,这才说:“童悦跟我很早就认识,关系也很好,哪怕后来我认识了司语,我还是觉得她才是我身边最重要的那个人,我最恨的就是耍心机的人,所以我恨她。”
我被定在了那里,他说,他觉得我是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那件事苏凡一直误会了我,我也曾解释过,但是他从未信过我,面对这样的他,我已经无力解释,所以干脆也不再解释,有时候,你解释了,别人不信你,也是一种无奈的悲哀。
舞儿像是不信,“真的只是恨她吗?”
苏凡静了一瞬,像是在想什么:“或许这还跟习惯有关系吧,我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习惯了她的身体,习惯了她的味道,所以就想这般占为己有,并且想一直霸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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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童悦:你想不想给你姐报仇
? “可是你想过吗?她或许根本就不爱你!”舞儿道,像是希望苏凡回头,像是要说服他,点醒他,别在对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这般纠缠,哪怕不爱。
我知道,舞儿这般做并不是为了我好,她只是想让苏凡想清一切,只有苏凡放手了她才有机会。
苏凡淡漠的轻笑:“不爱就不爱,我要那玩意儿做什么?”
舞儿语噎,无言以对。
我的心随着那些话激动过后又平静下来,这么多年的纠缠,我早就已经看清,所以我也已经不想再执着在他爱不爱我的问题上。
我转身进了浴室,坐在浴缸的边缘,这才嗅到从脚裸处传来的药水味,像是红花油的味道。
是知道,应该是他给我用红花油揉了脚。
这本是温暖的一件事,但是我却已经麻木,感觉不到什么暖意,有的也只是淡然。
苏凡,我已经不敢对他再抱任何期望。
听他这样说,我们之间也算是把话说开了。
他说,你妄图与一个不懂爱不会爱的人讲爱本身就是一种错误。所以,再多的奢求也只是奢望罢了,我早就已经看清,但是这一刻,我还是觉得涩。
爱上一个人,从来都是身不由己的,忘记一个已经刻进骨血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但是我可以努力忘记……
当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凡和舞儿都已经不在,我整理好自己,从酒店出来拦了辆出租车回医院。
站在医院的楼下,我不知道我要先去看谁,姐姐还是爸爸?似乎,我都没有勇气见他们。
最终,我去了楼上,找楚楚。
此时已经是中午,我来,正好赶上一顿午饭,依旧是苏墨下厨,楚楚的身子愈发笨重,嘴也被苏墨养刁,所以中午的时候,哪怕是上班,苏墨也会回来给她做饭。
吃饭的时候,苏墨给楚楚夹菜,叮嘱她别光吃素,肉也要吃,我看着两人甜腻的样子忍不住弯起唇线来,看样子,两个人的别扭已经和好了。
看着他们,我觉得,这世上只怕是再找不到比他们还要登对的夫妻了,或许这样的夫妻还存在于别的地方,只是我没有遇见罢了,但是在我眼中,他们是最登对,最让人艳羡的一对。
午餐过后,苏墨急着要去上班,他给了楚楚一个离别吻,对她说,“碗筷一会儿等郭姨来了让她收拾。”
郭姨是楚楚家的老佣人,楚楚怀孕,这段时间她每天都会来一次,买些菜送过来,顺便做点家务,洗洗衣服打扫一下卫生什么的。
无事可做,最终我进了厨房将洗碗和打扫厨房的工作包了。
楚楚挺着肚子进来,扫了眼我的脚:“腿瘸了就好好养伤,别再给它增加负担。”
我与她斗起嘴来:“我愿意。”
见我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撇嘴:“反正脚是你的又不是我的,疼的也不是我。”
彼此沉默了一阵,她道:“说吧,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洗着碗,安静了一下,这才声线低低的将昨天我姐姐的事情和今天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听完后我本以为她会安慰我,却不想她对我说:“我建议啊,你还是找个心理医生赶紧给你姐姐瞧瞧吧。”
“心理医生?”我皱眉。
楚楚的话让我有些不安,难道她觉得我姐姐会因此而精神失常?
她点头:“我觉得你姐姐需要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姐姐受了打击,她怨我我不怪她,她现在负面情绪很重,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