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7 章(1 / 1)

新娘十八岁 薄情哒兔子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因为心情不好我没有吃出味道,这顿晚餐,我倒是将味道品尝的清楚,不得不说,他的厨艺真的很不错,可以和大厨媲美。

正吃着,池少秋和乔芷韵就来了。

他们是来说给楚楚解毒的事情,上次的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因此现在她不会受到生命的威胁。

楚楚肚子里的孩子大了,更经不起折腾,所以他们准备等她生完孩子再解毒,反正已经有了解药,等孩子抵抗力强了,大一些再去掉他身上残留的毒素。

他们说完后,楚楚问了一个她一直都在担心的问题:“上次解毒伤害很大,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

上次解毒,她可谓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她其实是在问那药对孩子会不会有影响,我知道她是在担心孩子生下来会心智不全。

不知道是不忍心说还是不确定,乔芷韵和池少秋都沉默了下来。

不想楚楚担心,池少秋道:“不管怎么样,至少孩子还是占着健康率的半分之五十。”

毫无疑问,这是一次赌博。

气氛沉默下来。

池少秋的视线落在餐桌上色相味俱全的美食上,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道:“这是苏墨下的厨吧。”

他垂涎三尺的挑眉,一副吃货相:“介意我们蹭饭吗?”

苏墨横了他一眼,明显不悦,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道:“不能白吃。”

为了吃,池少秋似乎做什么都愿意,他有些憨厚地笑道:“我洗碗总行了吧。”

池少秋去厨房拿了两双碗筷,但是乔芷韵却并没有留下来。

晚餐过后,池少秋果然乖乖的去洗碗了,我是病号,楚楚自然护着我,所以那些活被他承包。

我今晚总不能再住在这里打扰她和苏墨,所以晚饭之后,我就离开了。

见我要走,楚楚把车钥匙扔给我,让我开她的车回去,我没有拒绝。

我并没有回苏凡包给我的那间酒店包间,而是回了我一直租住的那间小套间公寓。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住,这里已经布满了灰尘,我拿出抹布将房间打扫了一遍,然后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点了根烟。

我已经许久没有抽烟了,其实对烟,我并没有什么烟瘾,但是烦躁的时候我就喜欢点上一根来缓解心底的压抑和窒息。

我想起我第一次抽烟的事情来,那是司言死后的头七,那天晚上他喝了很多的酒,然后跑到我这里来闹。

他恨我我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见一向斯文儒雅的他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砸碎了我家所用能砸的东西不算,还将我狠狠地抵在阳台上,蛮横地撕裂我的衣服,残忍的刺伤我:“你不是要跟我上床么?我满足你。”

我挣扎,推拒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死死的按在阳台上,毫无温柔可言,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的手腕会断掉。

好在我身后的窗户是关着的,否则,我想,他一定会眼睛都不眨地看着我从这里掉下去。

我衣衫凌乱,一身的狼狈,他却依旧是衣冠楚楚的样子,俊隽的面容,眼底凝着赤红的血色,像要吃人一般狰狞。

他毫不留恋退开身的时候,浑身瘫软的我狼狈的瘫软在地上,血从大腿内侧流了出来,染红了我屋中洁白的地板。

他看也不看一眼,摔门而去,我看见地上他掉下的烟,颤着手拿了一根出来,点上一根吸了一口。

别人第一次抽烟应该都会有被呛到的经历,而我,尽然意外的没有,我那个时候觉得,我或许天生就是适合这种东西的。

从那时候起,我开始迷恋尼古丁带来的那种能缓解疼痛的苦涩来。

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我与苏凡开始了纠缠不清的关系。

想到以前的事情,我的心底阵阵揪疼,他每次来都没有多余的言语,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件事,每次都直奔主题,有时候我都有些恨自己,他都那样对我了,我尽然还爱他。

是啊,我爱他,爱了很多年,爱到卑微,爱到将他的名字深深地刻在了心上,再也抹不掉,擦不去,留下深深的痕迹,可是我却又不得不逼迫着停止那些爱,因为他恨我,我也不想这般作践自己,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总是那么的身不由己。

司言的死让我很歉疚,于是我从来不曾反抗过他什么,可是我也是人,也会累,也会疼,也会自私,也会奢望幸福。

所以我想停止对他的爱,用时间去抹掉一切,从此形同陌路,可是,一切不过是我妄想罢了。

尼古丁的味道在肺腑之间循环,烟雾缭绕下,我隔着一层朦胧看向那片灯火通明的城市。

敲门声在这个时候响起,我将烟在阳台上按灭,然后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还没有问,就听见他说:“苏哥让我来接你。”

苏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我‘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去他的苏哥吧,老娘谁都不伺候。

门刚关上,那人又敲起了房门,“童小姐,苏哥叫我来接你,他说你若是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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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童悦:苏,她是谁

? 我吸了口气,若是不去他想怎么着?无非就是拿撤伙来威胁我,这是他近段时间用烂的招数,却一针溅血,十分见效!

我打开车门,没好气的说:“还不走!”

白天人潮涌动,车水马龙的街道此时已经寂寂无声,我知道时间已经不早了,苏凡这个时候叫我,准没好事,我艰涩的想,我对他,似乎也就只有那点作用了,我觉得自己很可悲,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出来卖的"jinv",唯一不同的是,我只伺候他一个人。

很快,车子就到了酒店,那人给我打开车门,道了个请字就开着车离开了。

我看着霓虹灯闪耀如霞的酒店阵阵发冷,停顿了一下,这才迈开步伐走进去。

他像是在等着我来,房门并没有关好,我在门口停顿了一下,收起心里猫爪一般的刺疼,脑海中想起他之前说,既然是情妇,就要拿出情妇该有的职业操守,于是我在脸上挂上风情万种,拿出情妇该有的献媚,艳若娇花的走进去。

我准备来个热情的招呼,可是当我看见里面那对拥在一起热吻的男女时,那个热情洋溢的嗨字卡在了我的喉咙。

我的脸色苍白了一下,心狠狠的揪起,被什么蛰了一下,一下子就抽干了我浑身的力气。

我忍着那些撕心裂肺,嫣然微笑:“呀,既然今晚你已经有人暖床了想必也用不着我了。”

说着,我迈开重如千斤的步伐转身就要离开,刚走到门后,他的声音就传了来。

“我叫你走了吗。”儒雅的声线淡淡的,寡淡无味,且柔且凉。

我停驻步伐,闭了一下眼睛,压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