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了翅膀的鸟,再也飞不起来了,于是,他只好另谋他就。
无意间的一侧眸,浓妆艳抹的女人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司语,顿时火气如同芝麻开花般蹭蹭蹭地节节高。
她踩着高跟鞋,往前夸了一步,挥手就想给司语一耳光,嘴里还骂着:“狐狸精!”
高高扬起的手被范少奇一把拽住,他冷冷道:“你想干什么!”
女子沉冷的笑了一下,愤怒又悲凉:“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让我舅舅还把她给抓回去!让她把牢底坐穿!”
范少奇冷眉横竖,我看的出来,他明明就很恼怒,明明就很想发火,却硬是将火气压了一下去,带着一身的冷霜,声线寡淡无味:“别闹,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女子不愿,倔强地扬起头,发着狠,一字一句的对范少奇说:“我今天就要冲你要个说法,如果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绝不回善罢甘休!别忘记了,我们就要结婚了!”
范少奇凝眉耐心的与女子对视,僵持着,紧紧地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我能感觉,对司语,他已经爱到了骨子里,甚至包容着她所有的不完美和任性,如果让他此生都不再见司语,或者与她断绝关系,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剖腹挖心。
而眼前这个女子,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范少奇,她又何必这样为难他为难自己?甚至以婚姻作为条件帮他救人,试图以此困住他。
我怅然,都是被情爱困住的可怜人罢了,得不到想要,费尽心机的得到了,到最后却还是没有得到,他们在得到与没得到之间纠缠不清,只因为身与心有时候是分开的,所以得到并不表示真的得到。
“我们走吧。”我拉了拉苏墨的衣袖,实在疲乏看这样的情苦戏。
“好。”他低低应了我一声,转身帮我拿起厚外套给我穿上,然后拉着我的手悄然退场。
我回头一瞥,却见半躺在沙发上的司语咬着唇瓣艳羡的看着我和苏墨。
我愣了一下,回过头,笑靥如花的挽住苏墨的胳膊,与他离开。
我们刚走出去,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走了出来,徐思言和池少秋他们与我们一起进了电梯。
大概是因为好好的一个生日被搅黄,徐思言十分郁闷,“时间还早,找个地方坐一会儿?”
“你们去吧,我还有事。”苏凡淡淡道。
他该不会是去找童悦吧?
虽然我很想管,可是似乎我也只是无处下手,他们之间更容不下我插手。
我想起曾经我对苏凡的警告,若是他伤害童悦,我跟他玩命,我怅然,我若是真的能玩命就好了,那只是不切实际的想法。
苏凡不去,苏墨没有异议,于是他们找了下家,去了一个私人会所坐坐。
他们打台球,我又不会玩儿那个,便拿出手机给童悦打电话,问问她苏凡是不是去找她了。
童悦说没有,我这才放了心,有些事情我不好问出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他……还那样对你吗?”
电话里传来童悦有些尴尬的声音:“没有,你放心吧,我现在也能保护自己的。”
提起这个,她像是找到了话头,对我说:“还记得曾莫言吗?就是上次我拉着你与我一起去见的那个相亲对象。”
我‘嗯’了一声,表示记得。
“我跟他学了一些防身术。”她说。
“有用吗?”我笑着问。
她一连‘嗯’了好几声,然后特得瑟的说:“要不然苏凡脸上的五指印是怎么来的。”
我了然,原来如此啊。
“你跟那个曾莫言很熟了?”我八卦的问。
“还行吧。”她勉强道。
“他知道你跟苏凡的事情吗?”我问。
“知道,我并没有隐瞒他什么,但是他知道的也并不多,他只知道我与苏凡有牵扯不清的关系,我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他。”
我:“他是不是对你印像不错?是不是有想交往的打算?”
童悦:“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他这个人不错,觉得与他做朋友也不错,所以才会与他相处的。”》≠》≠,
“做朋友?”我一愣,相完亲,她打算与人家做朋友?
“我看他未必是这样想的。”我反而觉得那个人对童悦有意思呢。
童悦怅然:“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敢嫁?”
我知道,她指的是苏凡,她是真怕苏凡会将他们床照放在荧屏上。
我意外童悦对苏凡的畏惧,这让我对苏凡也有的新的认识,也是,跟在苏墨身边多年,并且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能温柔到哪里去?
就算温柔,也只是表象罢了。
我正与童悦煲电话粥,手中的手机被拿开,然后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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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决不接受治疗
? 苏墨拉起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没意思,过来。”
说着,他就拉起我走到台球桌那边,并且往我的手里塞了一根杆子。
“我不会这个。”拿着杆子,不会玩儿这个的我有些呆头呆脑。
“我教你。”说着,他就握着我的手,贴着我的身体,手把手的教我。
“来,手放松。”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处,让我有些敏感,脸微红,只觉得这个姿势好暧昧……
他带着我的手,微微一用力,球就打了出去,然后完美进洞。
他起身,淡笑的问我:“怎么样?”
我看着帅气逼人的他,有些晕晕乎乎的点头:“还可以。”
“你试试。”他道。
“哦。”我闷闷地应了一声,拿起杆子重新准备打球,却怎么也摆不对姿势和手法,我没有那么多讲究,带着敷衍,随便挥了一杆出去,打偏了,球没动!
我:“……”
他再次贴了上来,从后面环住我,握着我的手又教了我一次。
我无意间的一抬眸,就看见徐思言也在教一个女人打球,我的嘴角抽了抽,这人真快,来的时候还没带女伴呢,这会儿又有女伴了,他真是到哪儿都不闲着。
我看见徐思言借着教那个女人打球在那女人身上吃遍豆腐,身体不停的与那个女人摩擦着,我想,还好这会儿天气冷,裹的布多,若是放在夏天,还不被他摸光看光?
我侧眸瞄了眼我和苏墨姿势,然后撇嘴嘟囔了一句:“你以前有没有用这样的方式吃过别的女人的豆腐?”
苏墨先是顿了一下,侧眸看我,然后兴味阑珊地笑了起来:“你是第一个这样叫我吃豆腐的人。”
听他这话,我满意的笑了。
这天早上,苏墨去了公司,这几天他都在上班,留我一个人在医院,乔灵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我说了好几次让她别这样她不听,我也十分无奈,我知道她心里的焦躁和苦,可是我也帮不上她什么。
听说苏已经准备接受治疗,所以我打算去看看他,然后我准备晚上给苏墨说说苏的事情,如果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