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大家一起难过不如我一个人难过的好。”
她道:“闺蜜是干什么的,闺蜜不就是开心的时候一起开心,不开心的时候一起不开心的吗?闺蜜不就是在你郁闷的时候给你解闷,痛苦的时候听你倾诉,高兴的时候陪你一起快乐的吗?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还算什么闺蜜?”
我能感觉到童悦的真挚和气恼,感觉她是真的很在乎我这个朋友,也很生气我对她的隐瞒,自知理亏的我为了让她消消气,只好态度良好的认错:“对,你说的都对,都是我的错行不行?你别再生气了,现在需要安慰的那个是我啊!”
事情又提到重点上,童悦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消了下去,她悲恸地抓住我的手:“你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的,我相信老天爷一定不会这么残忍的。”
看见她难过的样子,我叹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就跟我已经快要不行了似的,沮丧着一张脸,这叫我怎么好告诉你?”
她嗔了我一眼:“你还有理了!”
我笑了一下没说话。
服务员将红茶送了上来,我看着面前那杯茶水,脸上的笑缓缓的敛了下去,抬起手,指尖拿住杯子,微微一用力,水杯就被我拿了起来。
我那颗提着的心松了口气,有些欣喜,“我好像没事了。”
“那女人的药还挺管用的。”她扬眉。
我点了点头,不得不说,乔灵的药真的很管用,但是想到她那些话,高兴过后,我和童悦同时沉默下来。
一旦有一天药失灵,就表示我又向死亡迈进一步。
不想沉静在这样艰涩的氛围里,我关心道:“你呢?怎么样?”
童悦怅然,眸光黯淡,一提起这事她就像是有说不完的烦恼,甚至还点起了烟:“我最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忙的焦头烂额,你也知道我家里那一堆烂事,因为我的婚事,家里就没有一天消停过,那个姓许的还真是一家极品,我就想明白了,我爸妈以前怎么会跟这样的人那么熟,还定了娃娃亲,移民加拿大了不起?海外华侨怎么了?比别人多一个耳朵了还是多一个眼睛了,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听她一番吐槽,我担忧的问:“姓许的还天天跑你家里闹?”
“对,雷打不动的执着,非要让我们赔偿他们的损失。”童悦有些气恼的磨着牙,光是想想那家人的嘴脸,她就气的眼底冒红光
一番吐槽后,童悦这才认真的问我:“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虽然是没头没闹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我却听明白了,她这是在问我什么时候知道莫老大就是苏墨的。
“最近。”我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她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看着她抽完一根烟又要点一根,我按住她的手:“别在抽了,对身体不好。”
她收回拿烟的手,听话的没有再拿烟,双手环胸,安静的坐着。 新娘十八岁
许久她才怅然的问我:“真的不打算告诉他?”
叹息了一声,我亦是怅然:“我不想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我只想好好陪他们过完剩下的日子,别的,我无所谓。”
听着我这如同交代遗言一般的言语,她不高兴起来:“说什么傻话呢你,你一定能长长久久一百岁。”
我微笑,也不忍心泼她冷水,有些牵强的微笑:“借你吉言。”
忽然她又道:“难道就不想对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似乎有些事情,我的确是没有与她说。
我没有什么心情,缓缓扬声:“改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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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苏墨没有死,你会不会很开心
在茶室坐了几个小时,与童悦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我的心情总算舒缓了些许,没有之前那般压抑。⑤∨八⑤∨八⑤∨读⑤∨书,.●.●o
刚从茶室出来,我和童悦就被两个一身黑西装,身材挺拔威猛的男人拦住。
“叶小姐,我家老板有请。”对方机械的声音带着强势沉闷,让人觉得压力。
我皱眉,首先想到的是许芳雅的那个十分有身份的相好,难道那件事还没完?那个人死了都不消停?
“你家老板谁啊。”童悦护着我不悦的问。
那两人没理她,只是执着的看着我,等着我的回复。
我扫眼不远处停着的那辆车子,透过落下的车窗,冯彦博那张邪气嫣然的脸映在我的眼底,他正微笑的对我招手。
我的眼底划过一道冷色,眸光闪了闪,竟然是他,冯彦博!
心微微一跳,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找我,准没好事!
童悦也知道那两人不是好人,拽住我的手就想将我拉走,我当然清楚不是这么好离开的,于是我拉住她,对她说:“你自己走,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一会儿我会给你打电话,如果没有接到我的电话,你再做下一步打算。”
她有些不放心,犹豫的看着我,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听我的话。
我在她耳边再次低语:“乖乖听我的,不然我们都被带走了,谁来救我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觉得我说的对,这才有些勉强的点了点头:“好,天黑之前我若是没有接到你报平安的电话我就报警。”
她将这话的声音说的特别大,像是故意说给那些人听的。
我笑了一下,点头:“好。”
我被冯彦博的人‘请’上车,与他一起坐在车后座。
车子缓缓行驶起来,我深深地看了童悦一眼,这才扭头看身侧的冯彦博,冷淡的问:“你又想怎样?这次你又想把我献给谁。”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邪气道:“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人?”
我嗤了一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是吗?看来我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他煞有介事的点头。
我无语,我想他应该也不会明白无耻为何物,骂了也白骂,我干脆闭嘴,也懒得浪费我的口水,只问道:“说吧,你又想干什么。”
他扭过头,眯着含笑的眼,好整以暇地看了我一会儿,答非所问:“你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吗?无非就是长得好看了点,皮肤白了点,眼睛大了点,怎么就让苏墨和莫老大都这么上心呢?”
听他提到苏墨,我的心提了一下,怕他察觉什么,我硬生生将那份紧张压了下去,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别过头。
“如果不是因为我与莫老大很早就相识,看他对你的上心程度,我还真会以为他是苏墨。”
我垂在身侧的手再次随着他的话而握起拳头,缓解紧张,秉着多说多错的条例,我抿着唇瓣不语。
见我如此平静,他兴味扬声:“难道你就不好奇,苏墨到底有没有死吗?”
我顿了一下,随着他的话猛然扭头看他,像是在问他你什么意思。
“如果我告诉你,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