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1 / 1)

新娘十八岁 薄情哒兔子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眼睛眨也不眨:“是你对不对,你没有死。”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道:“对不起。”

我别开眼,他不说对不起还好,一说对不起我就有些生气,“既然知道对不起,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还活着。”

他叹息,认真道:“跟冯彦博这场战是一场恶战,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所以,我不想再伤你一次,而且这样也好,你以为我死了,冯彦博也不会去发现什么怀疑什么……”

顿了一下,他凝重的说:“我还是低估了他,不过没关系,他暂时还不会想到是我。”

“你们这样与他大费周章的周旋,到底为什么?”我忍不住的问道。

他叹息道:“楚楚,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我唯一能对你说的是,在这个国家,有些正义,需要我们去维护,有些人,需要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虽然懂的不多,但是我还是感觉到,那是很重要的事情,也是很严峻的事情,于是我也不再追问。

“初初呢?你把他和成妈弄到哪里去了?”

“你放心吧,他们很好,不会有危险的。等事情过去了,会有人把他们送回来,送到你身边。”

“那么你呢?到时候你也会回来吗?”我想起他之前的那些话,我知道,他这次做的事情很危险,我很想不让他去做,但是似乎,这些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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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想输牌

苏墨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不知道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他也不确定,只道:“我有些困了,上来陪我睡一会儿吧。”

我有些哀怨:“你给我一个能寄托的希望也好啊。”

他却是连敷衍都不愿。

我知道,他这是怕许诺给我后会失信与我,他不想失信与我,而且,他从来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他不确定的事,他也不会做出承诺。

他挪动了一下身体,往里面动了动,我上床躺在他的身侧,依偎着他,那种安定的力量很快让我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觉得热,像是有一个火炉在烤着我,起初我有些迷糊,忽然就想到他身上的伤,我猛然惊醒。

我睁开眼睛,摸了摸他的额头,他果然是又发烧了,我翻身起来给他物理降温,这一折腾,就又是好几个小时。

他也睡的不安稳,时不时的发出呓语的声音,我依稀听见他在叫我的名字。

“楚楚……”

我握住他的手,应他:“我在,我在……”

最后我熬不住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转眼就又到了天亮,别墅里的佣人还是一大早就将早餐送了上来,我听见声响,微微动了动有些酸疼的身子,就醒了过来,脑海中闪过昨晚的事,我坐直身子抬眸看向他,却见他也正眉目柔软的看着我。

我对他露出一抹笑,抬手摸上他的额头,打着哈欠喃喃出声:“烧退了吗。”

他抓住我的手,疼惜道:“我没事了,你照顾了我一夜,吃点早餐,快点再睡一会儿。”

我扭头就看见佣人摆在桌子上的早餐,点着头,我走过去将粥碗端过来:“我们一起吃?”

他微笑,“既然有人愿意做义务劳动,我自然不会拒绝。”

我哼哼:“我也是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

我端着粥碗边吹边走过来,觉得差不多了,这才喂给他。

早餐之后,我并没有睡觉,为了打发时间,我找来一副扑克牌与他玩儿。

“听徐思言说你的牌技也不错,我们今天就来比比如何?”

他不置可否的挑眉,眼眸深处闪烁着几分兴味。

顿了一下,他问道:“我很好奇你的牌跟谁学的。”

“一个大姐姐。”我怅然:“我也很多年没见她了,不知道此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

起初我跟苏墨玩儿的是比大小,看谁抽的牌比较大,几轮下来,我们都旗鼓相当,我就有些恹恹的失了兴致,跟着我们就玩起了斗地主。

几轮下来,他略胜一筹。

突然他扬声,“你斗地主也不差啊,上次在电脑上怎么就输的那么惨?血本无归?”

上次?愣了一瞬,我才想起来他说的上次是哪次。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上次我整颗心思都没有放在斗地主上,我所有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本事都用在了他和工作的简姿身上,又怎么会知道别人出了什么牌?不输才怪。

我撇嘴:“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想输牌。”

他深谙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有种看透我的机智,让我浑身不自在。

我抬眸故作漫不经心的瞄了他一眼:“干嘛这样看着我。”

他眼底的笑意加深:“因为我发现了一件让我心情愉悦的事情。”

就怕他说出我吃醋之类的话,我再次撇了撇嘴,没有深究到低。

他却不乐意了,“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发现了什么?”

我嘟囔:“不好奇。”

而且是一点都不好奇!

他笑得越发兴味阑珊,突然凑近我,在我耳边低语:“其实你上次是在吃简姿的醋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小心思,全写在脸上了。”

我皱眉,有这么明显?

我脸色微,却是打死也不承认,我气恼地捅了一下,死鸭子嘴硬:“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没有吃醋。”

听见他倒吸了一口气的声音,我想起他身上的伤,后悔起来,忙心疼的问:“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很疼?我的力道是不是很重?”

说着,我就扔掉手中的扑克牌想扒开他的衣服看他的伤口,是不是又出血了。

他抓住我的手,眯着眼揶揄:“哪有姑娘家家大白天扒男人衣服的。”

明明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却硬是被他扭曲了意思,弄得我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我磨着牙,恶狠狠地说:“你说我女流氓?”

他的脸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但是眼底却蓄满了笑意,出卖了他揶揄我的心思。

“女流氓是吧,我若是不流氓一下怎么对得起你给我的称呼?”说着,我就倾身上前,学着他对我的样子,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住了他的唇瓣。

他身上有伤,因此我并没有紧紧地贴着他,身体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尽量不压到他的伤口。

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眼底的笑意闪过一抹华艳的光彩,没有拒绝我,反而是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滑过我的背,最后从衣摆下探了进去,触在我莹润的肌肤上流连。

我的吻技有些笨拙,很快就失了主导权,但是我又有些不甘心,为什么每次都是我被他撩拨的不能自己呢?

我突然推开他,眼底闪着皎洁的光,对他说:“你不准动,这次让我来。”

他悠哉游哉地靠着身后的床,神情疏懒,那双明亮的眼睛有着难以言说的惊艳。

他笑得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