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一点。”
把领带给他套在脖子上后,我这才有些漫不经心的说:“导演昨天给我打点话了,让我今天去剧组,我也已经跟他敲定了时间。”
他挑眉,倒是没有拒绝:“你高兴就好。”
我看了他一眼,心想,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我立刻就勒紧手中的领带。
我刚这样想,他已经玩味扬声:“如果我不同意,你是不是还准备谋杀亲夫。”
我不冷不热的瞄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苏墨就是这样,他总是能一眼将你心底的东西看透,犀利的让你无处躲藏。
早餐过后,我与初初道别,苏墨开车送我去公司,最后我再坐公司的车去片场。
导演看见我,笑眯眯的迎了上来,安排了一下今天的进程,这才又走开。
我看着导演离开的背影眯着眼冷笑了一下,原来传闻中天不怕地不怕的鬼才导演也不过如此,他到底被谁给神话了?
今天的戏进行的很顺利,所以我很早就收工了。
坐在房车门口的助理蓝欣依旧带着口罩,看不清脸,或许是已经习惯她这个样子,所以也没有觉得多奇怪,可是我还是总觉得她这个人有些怪怪的,却又想不出她哪里怪怪的。
我正想着,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险些把我甩到前面去。
稳住身体,我这才问:“怎么回事?”
开车的人是苏墨配给我的保镖,他本来给我配了四个,但是我却只要了这么一个,他拗不过我,只好依了我。
女保镖下车去看情况,然后告诉我,“轮胎坏了。”
我皱眉,看了眼外面的风景,这不就是上次我戏弄司语和简姿的地方吗?
虽然不在一处,但也相差不远。
蓝欣沉静的问女保镖:“你应该能换吧?”
女保镖没有应声,当真就翻出工具认真干起活来。
突然我听见一声闷哼,还没来得及探头去看怎么回事,眼前就飘来一阵喷雾,下一刻,我就失去了神智。
再次睁开眼睛,我发现我被人帮着扔在冰冷的地上。
感觉身上绳子的束缚,我挣扎了一下,却是怎么也挣不开。
一道冷凝的女声线从头顶上方传来:“别白费力气了,没有用的。”
我抬眸,就看见蓝欣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口罩,看不清容颜。
原来,我的感觉都是对的……
我还以为只是我想多了……
对上我冷凝的视线,她轻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要绑你?”
轻笑过后,她的眼底瞬间凝结起刺骨的寒冰,带着彻骨的恨意,恨不得刺穿我的心脏。
她摘下自己的帽子,最后又缓缓摘下脸上的口罩,在看清她脸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愣住了,如果不是知道我妈妈就生了我这么一个女儿,我真的会以为眼前这个人是我的双胞胎姐妹。
还不等我问出声,她已经阴冷道:“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有一张与你差不多的脸?”
我抿着唇瓣,不语,身上的绳子绑得太紧,勒的我难受,让我微微有些喘息。
她捏住我的下巴,长长的指尖掐在我的脸颊上,恶狠狠道:“因为苏墨!是苏墨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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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一个亿够不够
134.一个亿够不够
苏墨?我惊讶,怎么也没有想到答案竟然是这样的,苏墨为什么要这样做?
蓝欣疯狂起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我被她掐的窒息,她疯狂的笑起来,眼角闪着泪花:“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比苏墨还要狠还要绝情还要冷酷还要残忍!他的温柔就像是罂粟,美得惊心动魄,像是一个华丽的牢笼,哪怕是带上一辈子也甘之如始,他的温柔让你上瘾,可他的无情又像是毒药,恨不得腐烂你的五脏六腑,让你尸骨无全。∷八∷八∷读∷书,.2∞≠”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天使与恶魔共存的男人啊!”
在她的怒吼中,我单薄的身体像是一片落叶,在她疯狂的举动中摇曳飘零。
突然她放开了我,我终于得到重生的机会,大口喘息,喘得胸口有些疼。
耳边迷迷糊糊的传来她依旧疯狂的声音:“叶楚楚,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两年,整整两年,我做梦都在想,你若是落进我的手中,我会怎么折磨你才能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她疯狂的笑了起来,脸狰狞而扭曲:“你终于落进我的手中了!我会让你慢慢的品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她再次掐住的我的脖颈,一点一点的收紧,看着我因为窒息而痛苦,看着我因为窒息而脸色苍白。
她的唇角挂着艳丽张扬的笑,十分享受这一刻报复的畅快。
“你在干什么!”一道恼怒的男音突兀响起,来人一下子推开蓝欣,蓝欣跌倒在一旁,眼看就要昏死过去的我再次得到空气而重生。
“我还指着她向苏墨要点钱养家糊口呢,你若是掐死她,我们上哪里拿钱去!”
听着这有些熟悉的男音,我抬眸,有些怔忡的看着那个男人,这不是那个对我下"",试图潜规则我,与林乔微一起设陷进让我往里跳的翁导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看着狼狈如乞丐的他,我更加震惊,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落魄的像是流浪汉,竟然还跟蓝欣在一起。
注意到我的视线,翁导一把提起我,将我狠狠一摔,我的头磕在坚硬的墙壁上,疼的头晕眼花,我靠着墙壁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那疼痛才慢慢消失。
这个曾经在演艺圈也曾闻名一时,家世也算不错的导演,如今再不是曾经那个身上有着儒雅气质的翁导,有的也是恶魔才会有的罪恶。
他阴鸷地半蹲在我的身前,力道有些重的拍了拍我的脸,冷冷道:“如果不是苏墨将我逼到这般境地,你也不会有今天,要怪,你就怪苏墨。”
我了然,想必那件事后,苏墨对他也进行了封杀,最后将他逼迫到如此落魄的境地,于是他生了仇恨之心。
虽然我很想提醒他,这样的下场是他自找的,如果不是他先害人,又岂会被人害?
但是我也知道,面对这样的恶徒,再多的道理也已经讲不通,于是我唯有沉默,而且我是真的没有力气再说话。
翁导将手中的东西随手扔在这简陋的屋子里,那张破裂的桌子上,对蓝欣说:“不要再做那种危险的事,她若是死了,我们什么都拿不到,反而还会搭上一条命,我可不想亡命天涯。”
蓝欣嘲弄的阴笑:“你真以为我与你合作只是为了想从苏墨的手中讹钱?”
翁导皱眉。
蓝欣哼了哼,嗤笑了一下,不再多说。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