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说清楚。”
乔父摁住她的手,摇头叹气道:“这登记都登记了,现在再说,有什么用难道你让他们刚结婚,就离婚吗”
乔母闻言,看了眼低着头坐在沙发上的乔陌笙:“那那怎么办”
乔父坐下来,拍她的手:“陌陌,你其实不该这么糊涂啊。”
乔陌笙咬着小嘴:“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见到他的时候,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听说的是实话,她知道自己其实不应该跟他走进去的,但是后来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魔怔了似的,她竟然主动的拉住他,跟他进去了民政局登记。
乔父很久都没有抽烟了,良久之后,他燃起一根烟,叹气:“既然事已至此,那就只能往好的方面想了,只希望他能喜欢你,对你好一点了,把日子过下去。要是日子真的过不下去,那到时候再离吧。”
“也只能这样了。”乔母也叹息,不过,还是不放心的说:“陌陌,要是觉得委屈,一定不要憋在心里,回家跟妈说说。凡事要讲道理,不要意气用事的跟他吵起来,夫妻间吵多了,也不好。”
乔陌笙点头:“妈,我知道的。”,,;手机阅读,
06,他什么时候回来
06,他什么时候回来 第二天,乔陌笙就收拾了点自己的东西,上了那边派过来的车。
乔父乔母也想看看自己女儿接下来要生活一辈子的环境是怎么样的,就跟了过去。
在得知简深炀在他们登记完后,就出差了,乔父乔母对简深炀就更加不满了,只是都成了事实,多说无谓,便没有再说什么。
简家有钱有势,简深炀在京城更加是呼风唤雨,住的地方,自好得很。
乔父乔母看了,地方自然是好的,高雅又漂亮,清净又安全。只是没有一点家的气息,冷清得很,就像装饰得漂亮的牢笼一样,越看,夫妻两人越不喜欢,本来想留下来住一晚的,后来都没有什么心情,当天就离开了。
乔氏夫妇本来想也叫乔陌笙跟着回去的,但是未免落人口实,也就作罢了。
再说了,乔陌笙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的,所以自然还是要适应的。
目送他们离开,乔陌笙眼底有些内疚,也有些担心。
其实,简家的人也从来没有说过她嫁的人是简裔云,是他们先入为主了。
因为她跟简裔云比较亲近,而简深炀也常年不在家,经常被家里的人挂在嘴边的只有简裔云,而简深炀跟家里的长辈感情不好,一般简家的人都很少会提到他,所以,下意识的忘记了简深炀的存在,以为跟她结婚的就是简裔云。
现在想起来,也觉得不可能是简裔云。因为他还这么年轻,比她还小几个月,而简深炀比她大六七岁,说起来,大哥还没结婚,哪里轮得到简裔云
一边的管家这时过来,问她:“夫人,请问还需要补上什么的吗”乔陌笙今天才知道,原来那个昨天见到的五十岁左右的男人,是这里的管家。
乔陌笙摇摇头,“不用了,已经很齐全了。”房间里她所要的,能用到的,不能用到的应有尽有,她哪里用得这么多
管家点头:“要是夫人想要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了。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去忙了。”
“等一下。”乔陌笙顿了下,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的行程,不是我们能过问的,夫人要是想知道,可以给先生打电话问一问。”说完,管家又问:“夫人,请问您知道先生的号码吗”
乔陌笙摇头。
她除了知道他是简家大哥,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长什么样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昨天晚上父母说起他的事,她上网查了一个晚上的资料,不过,多数都说他在工作上的丰功伟绩,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所以了解得也不算多。
“那,夫人,请问您要不要记一下”
乔陌笙低头,一会儿后才摇了摇头:“不用了。”
说完,她便径直的上了楼,拿起自己的书看了起来,只是,看了半天没有怎么看进去,很快就睡着了,直到深夜,又醒了过来,便再也睡不着了。
她刚才做了个梦,这个梦,她昨晚也做了一次。
梦中,她一直拉着他的衣袖,抬眸看着他。
梦中,停留的,一直是这个情景,她想忘也忘不掉。,,;手机阅读,
07,三月未归的他回来了
07,三月未归的他回来了 三个月后
周五,乔陌笙放学后,背着书包,自己坐车回到了家里。
这个家,她已经住在这里三个月了,虽然有时候也会在学校留宿,不过,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家里过的。这里的一草一木,本来陌生得让人新生不安的,现在却熟悉得叫人依恋了起来。
所以,时间其实是一个好东西。
可能是跟她出身书香世家有关系吧,她最喜欢的就是看书,她的活动范围不广,那时候发现了房子后面那一大片草,从此以后,在树荫下躺着看书,倒是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管家很贴心,知道她喜欢那片草坪,在侧边盖了一个漂亮富有诗意的亭阁。木凳,石椅,座垫,睡chuang,什么都有,怎么舒适怎么弄。
看书时,管家还叫人送上她喜欢吃的点心,这段时间她倒是过得很惬意,虽然,她新婚的丈夫,从结婚当天消失后,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她今天下午将论文交给了导师,倒是没有什么事情要做了,就早回来了些,回到家的时候,才下午四点,为了下一篇论文的准备,她进了门正想上楼去拿书去亭阁看,但是一抬眸,就对上了一双深邃的眼眸。
她抬起的脚步顿住了。
三月未归的他回来了
这时,管家恭谨的过来问候:“夫人,您回来了。”
“嗯。”乔陌笙回家的时候,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见到管家,才想了起来。
这三个月里,她每次回家,管家都会亲自到围城门口处迎接,今天却没见到人,原来,是简深炀回来了,打乱了他的阵脚。
不过,乔陌笙的思绪,很快就转了。因为她看到楼上有几个人,训练有序的从主卧里搬些东西出来,她虽近视了,但是戴着眼镜,知道那是她嫁给简深炀前,管家就叫人备好的给她的衣服和用品。
她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就感觉到一抹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立刻的,管家就说了:“夫人,先生想跟您谈一谈。”
乔陌笙看了过去,简深炀正坐在大厅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国际新闻。
三个月未见,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有沉默。
她过去,顿了下,绕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抬眸问候他:“你回来了。”
简深炀眼眸都没动一下,很认真的看他的新闻,乔陌笙坐了很久,直到她听到了新闻播完了,他才瞥了一眼过来,“近段时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