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
“呀,小姐,能稍微打扰一下吗”
果然啊
洛希雅一边在心里嘀咕着男人都是这么回事,一边把眉心的厌恶吞回去,强忍着不快的表情,故作平静的问:“什么”
“不知道,你对sy感兴趣吗”
主动跟洛希雅搭话的男人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神色。
他身上穿着军装。
然而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是不存在于任何国家的军服。估计是那本轻小说或者那部动画的军人穿着的军服吧整体以墨绿色为主,间杂着迷彩的颜色。本来是用于森林中的“隐秘”颜色,结果在这钢筋水泥的森林里,只能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突兀且格格不入。
他背后扛着一把霰弹枪,不过很明显能看出来做工粗糙,廉价塑料的滑稽的反光根本不会有人当真。
想来也是,高仿真的枪械可是“管制品”,archer的枪是卡尔用魔术才让有关部门网开一面的,这个普通人自然没有这个能耐。
“sy”
虽然听不太懂中国话,但是这个单词的发音还是一下子让冢原铭史激灵了起来。被召唤的时候会被赋予相当的常识,其中自然包括语言。否则连跟御主交流都是个问题。
当然,御主也被赋予了类似的能力。可惜的是,日语和中国话相似的地方太多,而那些相似点的“意思”却大相径庭。比如怪我,中文的意思是探讨事情责任是不是在于自己,而日语的意思则是“受伤”。
不过,sy这种源于英语的单词就没有这个问题啦
冢原铭史的提问让这个军装男人脸上一喜,赶紧道:“我们是一个sy社团的最近正准备在展会上大展拳脚的说你们就是网络上风传的迷之美少女和她的监护人吧真是太好了。虽然这么说很强人所难啦,但是抱歉”
这个明显是中国人的少年啪的一下双手抱拳,穿着军服却行抱拳礼,不伦不类,他保持这个姿势深深躬下身体,恳求道:“我们社团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重要时刻啦拜托了,哪怕只是展会那么几天也好,请务必作为我们社团的外援,跟我们一起出一下s剧吧拜托了救场如救火啊”
这
冢原铭史一时没有主意,看看洛希雅,她一脸比自己还迷茫的表情,sy可不属于圣杯认可的常识,archer并不理解,还是要冢原铭史拿主意。
他看了看身边聚拢过来的数个年轻人,所有人看上去都是十六七八,最多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身上穿着各种款式的衣服,有许多冢原铭史看着眼熟的。因为没有化妆,所有每个人都是黑发黑眸,和冢原铭史很相似。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思绪忽然飘向了远方,回到了自己在街头无人问津的时代。
回到了之前梦境中,洛希雅那无助又哀怨的时候。
“啊,请详细说说吧,生死存亡,是什么意思”,,;手机阅读,
第十六章、与达芬奇的通讯
入夜,某汽修厂的隐藏房间里。
“是吗。她是这么评价我的枪的啊。”
苍老的声音这么说着,发出一声听不出是感慨还是悲哀的声音,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四壁里,传导出微妙的回音。
在本次圣杯战争中,唯一能和汽修厂这么现代化的场所挂钩的,也就是达芬奇了。
这个彻头彻尾的天才科学家,俨然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工房”,仅仅是一天不见,里面便添置了许多说不出用途的新型机械,发出静谧的回转声。
卡尔曾经给这里的员工下过暗示,让他们尽可能满足达芬奇的要求。同时把达芬奇的房间加以魔术隐藏,对于普通人而言,他们的感受大概就是“经费总是不够用啊”和“这些零件是定来干什么的”吧。
不过仔细想想,挥霍可是上层的专利,被压迫惯了的员工可懒得浪费时间去思考上司到底挪用了多少经费。也不管这钱是不是上司挪用的。
正如之前提到过的“迁怒”一样,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批判领导,也不是真的要较真钱都去哪里了,而是单纯的让自己心安理得罢了。
达芬奇是一个天才,但首先是一个科学家,既然是科学家,就有着科学家的冷酷。在那个神权高度压制人民的时代里,达芬奇敢偷偷解剖人体,足见他是那种为了科学不顾一切的类型被发现了可不仅仅是火刑那么简单连自己的命都能不要他还有什么在乎的呢
自然的,为了研究魔道和科学的相容,他也不介意利用这个汽修厂,来为自己的研究提供资金。
此时这个穿着简陋的老人,正坐在一张用钢管拼成的摇椅上,单手拿着一段明显是什么枪械的枪管,正把它比对在眼前,确认膛线。光滑的外壁钢管和老人枯槁如树枝的手掌反差强烈,胡子的花白也和极具质感的钢青色格格不入,在偏蓝色的灯光下,达芬奇认真确认零件是否合乎自己的标准,没有回应。
“所以,我在想。”
看到达芬奇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和自己聊天上,卡尔苦笑了一下,继续道:“我在想,你能不能开发出威力更加优秀的武器。”
“嗯。没问题。”
达芬奇看也不看,想也不想,肯定的回应,他苍老却精神抖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是的,空荡荡的,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卡尔没有过来。
构架起两人沟通的当然不是魔术。
那是被称之为便携电脑的存在。笔记本电脑的继续小型化和高性能化的代表性产品。
“但是啊,御主,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你说”
面对这个总是一脸“我什么都知道”的老人的提问,视频通讯另一边的卡尔也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达芬奇放下枪管,继续拿起了好像是什么设计图的东西,仔细对比着实物和设计草图之间的微妙差别。
“你知道汽车是什么时候发明的吗”
“不知道。”
“1885年。那一年本茨和戴姆勒几乎同时发明了内燃式机车。他们差不多是五十岁。假设他们从十岁开始研究,那么他们花了大约四十年发明了汽车。那么,问题二”
达芬奇说着,放下了手里的设计图,他的指肚上黏着一些保养枪械的油渍,在设计图上留下了他清晰的指纹。他也毫不介意的,又拿起了一些看不出用途的零件,开始组装起来。他一边工作一边说:“问题二,从1885年那时速12公里的慢速提高到最高每小时500公里的神速,花了多久”
“不知道。”
“答案是到现在也没做到。那是汽车这种载具的极限。”
达芬奇的奇妙例子让是卡尔摸不到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