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成千上万的搜索引擎共同为我们工作。”
“谢谢你,翠西。”凯瑟琳拍拍她的背,向门口走去。“我在图书室。”
失落的秘符 第一部分(11)
“我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我的朋友。”兰登气馁地回答。
佐藤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耐心显然受到了考验。“如果想找到彼得·所罗门,那么我们的行动目标是一致的,教授——我们必须尽快答应那个人的要求。”
“怎么做?”兰登怀疑地问,“寻找和打开一个古老的入口?没有入口,佐藤部长。那人是疯子。”
佐藤向他走近一步,“你所说的疯子今天早上已经机灵地操控了两个相当聪明的人,你怎么想?如果你不是浪得虚名,那么你和彼得·所罗门两人都对这类事情兴趣不浅——各种秘密,历史上的玄奥,神秘主义,诸如此类。回想一下你和彼得的所有谈话,难道他一次都没有向你提起过什么——有关华盛顿特区秘密入口?”
兰登简直不能相信这是一个中央情报局高级官员问出来的话。“我敢肯定没有。彼得和我谈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儿,但相信我,如果他跟我扯到什么地方隐藏着一个古老入口,我会叫他找大夫查查脑子。尤其是这个入口能引向什么古代奥义。”
她向上瞟了一眼。“你说什么?那人明确告诉过你那个入口通向的目标?”
“是啊,只是他没有必要说出来。”兰登指着那只手。“神秘之手是一则正式邀请,邀请某人穿过一个秘密之门获取古代神秘知识——被称为古代奥义的智慧,据说法力无边……换言之,就是失落的古代智慧。夫人,谁都听说过青春不老泉或世外桃源的传说,但那并不表示它们一定存在。”
佐藤继续直视着兰登。“你是说,他所相信的藏在华盛顿的这个秘密……是一个幻想?那么,这个……古代奥义到底指什么?”
兰登叹了口气。“简单说来,古代奥义指的是很久以前长期累积下的一套秘密知识。这种秘密知识的蛊惑人心之处在于,据说能让掌握它的人获取隐匿在人脑中的强大能量。被授予这种知识的先哲们发誓要守护这一奥义,确保其不为外界所知,因为他们认为对于未经开化的大众来说,这种知识的能量过于强大,过于危险。”
佐藤朝他走近一步。“我们一直都在兜圈子,教授,除了我能够从自己的助手那儿得到的信息,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你今晚会被召到这儿?你为什么会如此特殊?为什么只有你知道那个秘密?”
“刚才已经说过了,”兰登把她顶了回去,“我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把我看做是通晓一切的人!从传统意义上说,神秘之手是导师向学生打出的一个手势。接着,这只手很快就会发出一组指令……朝某个神殿方向,指出将要教导你的尊师姓名。到底要教导什么?但这家伙留给我们的只是五个刺青。几乎没有——”兰登突然住了口。
佐藤看着他。“什么?”
兰登的目光转到那只手上。五个刺青。他突然意识到他刚才说的话可能不是完全正确。
失落的秘符 第一部分(12)
兰登朝那个可怕的物件挪了一小步。“刚才,我突然想到,也许那人把某样东西留在彼得握住的手心里——一张地图,一封信,或是一份指令。”
“没有东西,”安德森说,“你们都看见的,那三个手指并没有攥得很紧。”
“没错,”兰登说,“可我突然想到……”他蹲下来,想从彼得握住的掌心里看清楚什么。“也许不是写在纸上呢。”
“是刺青?”安德森问。
兰登点点头。
“你们看见掌心里有什么东西吗?”佐藤问。
兰登的身子弯得更低了,竭力朝握着空拳的手指里面窥视。“这个角度没法看见——”
佐藤从口袋里抽出一支钢笔,小心翼翼地插进那三个蜷缩的手指里。然后把手指一个个撬开,直到整个手掌完全摊开,清楚地呈现在他们面前。
她朝上瞥一眼兰登,脸上掠过一丝微笑。“你又说对了,教授。”
凯瑟琳在图书室里来回踱步。通常,凯瑟琳对新结识的人都显得极为谨慎,但这个今天下午才第一次见面的人,却马上就赢得了她的信任。完全信任。
今天下午他打来电话时,凯瑟琳正在家中。
“所罗门女士吗?”有点不真实的怪声音传出来。“我是克里斯多弗·阿贝当医生。我可以和你聊聊吗,关于你哥哥?”
二十分钟后,凯瑟琳·所罗门就驱车穿过宽阔靓丽的街区来到了卡洛拉马高地。这是一幢安装着精制铁艺栅栏和电子摄像头的豪宅,周围绿树掩映,花木繁茂。当她放慢车速再次核对地址时,摄像头转向她,大门打开了。凯瑟琳满腹狐疑地开车进去,找到了车库,把车泊在六辆轿车和一辆超长豪华车旁边的车位上。
大楼前门打开了,一个优雅的身影飘了出来。他长得很英俊,身材特别高,比她想象的要年轻,但仍然有一种略为年长者才具备的老练和成熟。他身着中规中矩的深色西服,打着领带,一头浓密的金发有型有款。
“所罗门女士,我是克里斯多弗·阿贝当医生。”他悄声低语地说道。
“凯瑟琳·所罗门。”她也作了自我介绍,尽量不去看他的皮肤,因为那种光滑的古铜色太不寻常了。他难道敷了底妆?
女性的直觉是一种强有力的本能。这地方让她汗毛直竖。
“我是精神科医生,所罗门女士。这是我的专业。我与你哥哥接触已将近一年了。我是他的治疗师。”
凯瑟琳干瞪着眼说不出话来。我哥哥在作精神治疗?他们一边喝茶一边闲聊了几句,凯瑟琳急于知道哥哥的情况。诚然,彼得这辈子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年幼失怙,后来在短短五年之内,先是埋葬了仅有的儿子,接着是孩子的母亲。尽管如此,彼得每次都能找到应对之法,从悲伤中挺过来。
“你哥哥来找我是因为他信任我。我们之间已经超越了普通的病人与医生的关系。”他指了一下靠近壁炉的一个镶在镜框里的文件,看上去像是一份证书,凯瑟琳看到那上面有个双头凤凰的图案。
失落的秘符 第一部分(13)
“你是共济会的?”这是最高等级的标志,最高。
“彼得和我是会中同一等级的兄弟。其实我也感到困惑,你哥哥会把我们的讨论向你隐瞒?可这与你的研究有直接关系啊。”
“我的研究?”凯瑟琳说。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了。我哥哥谈起过我的研究?
“最近,你哥哥来我这儿寻求专业咨询,关于你正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