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传令兵发威,门外的突击营是他所惹不起的。
“警卫连!警卫连!快给我顶住!”莫汝群大声地喊起来,不过谁都能听出来,他的音调都已经变了,充满了生活的颤音。
警卫连长跑过来,报告道:“师座,别喊了,我们警卫连的弟兄都被新四军堵在各自的房子里了,现在咱们的院子里只有十几个警卫,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那”快给王长官发报,就说新四军和我们内讧了,让他赶紧派兵来增援我们。”
莫汝群结结巴巴地说。
“轰!”门外一声巨响,震得莫汝川二朵就坐到地卜令兵连忙上前尖搀扶,莫汝群州沁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报告师座,新四军把咱们的院门炸垮了。
他们说,如果我们再不出去投降,他们就要扔炸药包了警卫连长哭丧着脸报告道,他也是上次在王中将那里被邵平暴打过的人,知道江东突击营的这帮大爷们可是敢说敢干的。
就这么一个小院子,如果扔个炸药包进来,估计大家连骨头都找不着了。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莫汝群欲哭无泪,他其实原来是文职出身,当这个师长的时间也不长。
平时耍耍嘴皮,或者搞搞阴谋,他还勉强够格,但要动起武来,他就完全歇菜了。
何况这一次突击营是带着怒火前来复仇的,所作所为只能用嚣张来形容。
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紧接着,邵平带着几名突击营警卫冲了进来,每人手上都握着双枪,指着屋子里所有的暂。
师官兵。
在他们身后,罗毅出现了,他的眼睛里喷着火,如煞神一般。
一名莫汝群的警卫吓慌了,下意识地鼻手试图去拿枪,邵平微微一抬手,抨地一枪,直接把那名警卫的脑壳掀开了,红红白白的脑浆子迸了一地。
其余的警卫吓得扑通扑通地跪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了。
“你,”姓罗的”,罗营长,,你到底要干什么?”莫汝群看到自己身边的人都被制服了,不禁慌了神,他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他逼来的罗毅,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罗毅走到莫汝群的面前,突然抡圆了巴掌,照着莫汝群就是一记耳光。
莫汝群本想躲开,但罗毅的手远比他要快得多,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莫汝群的脸颊上,几颗牙齿立即从莫汝群的嘴里飞了出来。
“罗营长,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莫汝群终于哭出声来了,他只觉得膝盖一软,就跪到在地了,同时裤档里一阵温热的感觉,他已经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罗毅并不答话,他一只手揪着莫汝群的领子,把他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来,然后另一只手挥拳直击,莫汝群的身体飞了出去,砸在屋里的桌子上,把各种东西撞得满地都是。
这一回,莫汝群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明显是受了严重的内伤。
暂。
师的警卫们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哪怕多吭一声。
警卫连长在心里暗暗地为莫汝群念着悼词,和这一次相比,上一次在妾中将指挥部的暴打,简直就是挠痒痒了。
他看出来了,罗毅这是在往死里下手,莫汝群就算不被打死,后半辈子也只能躺在床上度过了。
“营长,参谋长吩件过,别在此地久留。”
邵平在一旁提醒道。
“一会就好!”罗毅走上前,再次拎起莫汝群,又是一记重拳。
邵平连忙劝道:,“营长,差不多吧,别一下子打死了,留着慢慢打不成吗?一天打上一顿,然后治好了,接着再打。”
在场的暂0师警卫们都暴寒了”他们在心里发誓,下半辈子,绝对不能和突击营作对了。
“你说得对,把他带回去,到大成的灵前收拾他罗毅答应了。
邵平一摆手,两名突击营士兵走上前,从床上扯下被单,直接把已经瘫软的莫汝群包在里面,像拎一床被子一般拎走了。
暂。
师的人没有一个敢阻拦的,邵平等人手上的驳壳枪就操着他们的脑袋,谁还会嫌自己命太长呢?“营长,莫汝群抓住了,其他的人怎么办?”常子成过来请示道。
“把暂。
师的武器全部收走,这支部队的番号从此取消了!”罗毅厉声地命令道,直接给暂。
师也判了死刑。
暂。
师的士兵们已经被这支部队吓破了胆,面对着突击营士兵那能够杀人于无形的眼神和黑洞洞的枪口,所有的暂。
师士兵都作出了相同的选择:交枪。
“走!”罗毅达到了目的,吆喝一声,挟着莫汝群撤出了荒木坪镇。
苏晓峰和邱彬带领的部队收缴了暂。
师凹人的装备,在地上堆积如山。
邱彬不得不现从暂。
师的士兵中强征了几百人,让他们用大车推、扁担挑地把这些装备搬运到云家岭去。
苏晓峰带兵殿后,依着他的意思,干脆把这帮败类集中起来,拿枪突突了得了。
不过这个建议被罗毅否决了,冤有头,债有主,罗毅只想找莫汝群的麻烦。
至于那些暂。
师的士兵,毕竟也都是中国人,罗毅不能下达滥杀的命令。
和来的时候一样,突击营像风一般地从荒木坪撤走了。
直到骑兵的马蹄声完全消失了,暂。
师的士兵们才清醒过来,他们看着空荡荡的枪架,知道刚才所经历的一切不是梦,而是比梦可怕百倍的事情。
那些刚刚拿枪对着他们的突击营士兵,每个人都是在战场上用血泡过的。
他们的眼神能够让暂。
师的士兵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噩梦连连。
“快向王长官报告,说莫师长被江东突击营抓走了!”莫汝群的警卫连长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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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追责
汁么!,王中将把端在手里的茶赤狠狠地砸在了地卜幕个师,居然被一个营给缴了械?”
暂。师的副师长在电话的那一头带着哭腔:,“王长官,我们实在是不小心才吃了他们的亏啊。我们哪想到他们会来偷袭啊,江东突击营不管怎么说,也是友军啊
王中将七窍生烟:“混蛋!你们难道连岗哨都没有吗?就算江东突击营是友军,万一鬼子和汉奸来偷袭怎么办?再说,江东突击营是新四军,你们凭什么认为他们是友军的?”
“王长官,我们莫师长被他们掳走了,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去抢回来,带上你的兵去抢。”王中将道,“如果他们不放人,你们就动手,你们手里的枪难道是烧火棍吗?”
“可是,我们已经没有枪了,突击营把我们所有的武器都缴走了
“那你们就拿着木棍去跟他们拼命”。王中将直接就把电话摔了,这个暂。师从上到下都是扶不起的阿斗,师长是个饭桶,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