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同样的节奏,还是那温柔而低沉的声调,可是在场的各位却从中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是悲哀吗,是伤心吗,还是更多的不甘
有些老者眼角开始湿润,他们从这歌声中看到了自己,努力终生,即仍然卑微无比乐道漫漫无尽头,未能成圣头先白
杨活左手如爪,右手如梭,划出一片疯狂的残影在一片狂暴而激烈的乐声之中,他乐鼎中的灵力,宛如江河直下,奔涌而出,随着每一个音符,撼动着天地
“亮了”
潘春花激动地叫道,左手抓住了黑袍女人的袖臂。
“那小子的应雷星竟然亮了”
黑袍女人反常地没有躲开。她已经看到了,在杨活身前的那一排应雷星,原本是灰暗无光的地板上,此时却有一颗银星,正绽放光芒
“真想不到,这种歌也能激活天地能量”
潘春花兴奋的话,终于换来了黑袍女人的点头赞同。没错,虽然只亮了一颗,却说明杨活的选歌没有问题;他明白自己在做什么,这就够了。
“你当我是浮夸吧,夸张只因我很怕”
“似木头、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
“不够爆炸怎么有话题”
“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嘶心裂肺的歌声,竟然让好多老者都皱起了眉头不是因为难听,而是揪心这种揪心的感觉,出现在止战乐师的心湖中,是非常罕见的
所谓,心湖不宁,如何止战
在这种高音呐喊之中,杨活身前的地板再次泛起银光应雷星一颗接一颗地亮起来了三颗四颗五颗六颗七颗八颗九颗
夺目的光芒闪耀之后,地板上出现了九颗明亮的应雷星,放射着冷峻的银辉
“啪啪啪”
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大家全在为这个逆转奇迹而鼓掌
虽然现场的观众并不多,只有几十人;但他们是什么人,全是止战乐师啊,对声音的掌控何等娴熟两个人的掌声,都可以响震梁木,何况几十人。
廖然瞥了一眼周遭,发现只有自己的应雷星最多,达到了八颗。
“靠,今天怎么搞的哥几个的实力平时都在十颗以上的噢,对了,可能是空间能量不足以支撑太多的应雷星。妈的,都被这小子抢了先,早知道我也倾力而为”
范离的目光瞧了过来,与他对视了一眼,似乎在问怎么办
靠
哥几个的曲子都接近尾声了,还能怎么办老子也没办法了
这回丢人可丢大了
八个老家伙败在小年轻的手里,真他妈阴沟里翻船啊
廖然额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
就在危急的时刻,他突然听到崔袂的琴声:“丁丁丁,丁丁丁”六个清脆的连音,非常清晰而突兀。廖然一听这个,当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会吧,真要搞那个吗
这会不会有点丢人
可是,败了更丢人啊
念头一转而过,廖然做了决定,手指一颤,琴弦弹起,回应了三个单音一息过后,八人的乐声陡然而变,清澈而嘹亮,仿佛同时升了一个音阶一般
潘春花把大手往坐椅上“啪”地一拍,摇头道:“靠,这可有点不要脸了啊。”
旁边的坐席中,也传来惊呼:“我去,连丝竹八音都祭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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