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水就滑下来了,她转身拿东西,顺手擦去眼泪,把包什么的都交给他,穿上大衣拿起围巾,对蒋诚说:“我先走了,我已经买过单了,咖啡你自己付一下。”
白纪川礼貌地对蒋诚说:“我们先走了。”
蒋诚目不斜视,看着空了的座位,没有回应。
一然没在乎,白纪川也不会说多余的话做多余的事,牵着一然的手就往外走。
他们离开了,蒋诚终于转过目光,看见一然的手被白纪川握在掌心,那力度,似乎用肉眼就能看见。
走出餐厅,一然说她要去开车,白纪川看着她,她别过头说:“就想你来接我,不行吗?”
白纪川笑:“你是不是想,万一过了十点半,两个人一起,就算扯平了是吗?”
一然瞥他一眼,转身要去拿车,却被白纪川拉住,猛地用力拉回了他的怀里,然后捧着她的脸,把还没擦干净的泪痕通通抹掉,当然,就蹭了不少粉底在手指上。
一然尴尬极了:“我这么贵的粉底,就被你浪费了!”
白纪川却捧着她的脸,照着红唇重重地亲上去,亲完了说:“那就再蹭点口红。”
一然脸上有了笑容,她真的不在乎白纪川的感受,可她很自在很开心,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装。
他们一前一后开车离去,不知道是不是被白纪川在屁股后头盯着,一然特别紧张,过红绿灯时竟然熄火了一次,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像是走了千山万水,一下车就警告他:“不许歧视我开车不好,闭嘴。”
白纪川哭笑不得,抓着她的手上楼去,一面说:“我是想说,你的停车位要去物业登记付费,我的车位是买房子送的,你要再买一个。”
一然立刻道:“我不买,租一个就好了,我以后要走的。”
白纪川搂过她的腰肢,语带威胁:“走去哪里?”
一然挣扎着要躲开,可都在自家电梯里,就快到家门口了,白纪川怎么会跟她客气,差不多就要被他拎起来了,一然终于老实了。
“你弄疼我了。”
“活该。”白纪川拿钥匙开门,把她先推进家里,说着,“我跟你讲过,不挣扎就不会疼的,你非要动来动去。”
家里的餐桌上,摆着吃了一半的晚饭,一盘炒芥兰一盘油爆虾,一然问:“你还没吃饭?”
“吃了一半。”
“你自己做的?”一然走到餐桌边,用筷子夹了根芥兰尝尝,“味道不错嘛,你会做饭啊。”
“在外面自己不会做,会饿死的,中国胃终究吃不惯老外的东西,但是回国后外面可以吃,我一个人就懒得做。”他说着就来收拾碗筷,可一然却说,“我刚刚没吃饱。”
电饭煲里的饭还是热的,一然去打了个蛋花汤,然后两人就对坐着闷头吃饭,一然胃口很好,一个人扫光了整盘芥兰,又吃了好几个大头虾,蛋花汤拌着米饭吃下一大碗,终于满足地靠在椅背上。
“吃得太饱了。”一然摸着肚皮。
“去散步吗?后面很多人夜跑,很有气氛。”白纪川说。
一然看看墙上的钟,已经九点过了几分:“你想诓我?”
白纪川看看时间,笑:“就在楼下走走,十点半前肯定到家了。”
一然不信:“万一超过了,算你的,还是算我的?”
白纪川笑意深深,爱不释手地看着心爱的人:“我说有门禁,你就真的信,这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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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老公,你儿子厉害了
? “所以没有门禁吗?”一然觉得自己被耍了。
“当然有,不是说好了,十点半?”白纪川拉着她起来,取了大衣围巾给她裹上,牵着手出门去,心情甚好地说,“就是没想到,你这么乖,我说有你就真的当回事。”
一然肚子吃得饱,脸上也胀鼓鼓的:“你把我当小姑娘耍吗?”
白纪川揽着她的腰肢进电梯:“是把你当小姑娘宠。”贴在她耳边说,“陆老师,你谈过恋爱,对什么都不新鲜,可我还没谈过,我什么都新鲜。”
被称作陆老师,一然又气又好笑:“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肯定不是。”
白纪川深藏不露:“随你猜。”
一然坚决不信:“你肯定不是第一次,还装小男生……”
出了电梯出了大楼,走入冰凉的夜色里,小区里绕一圈,真是有不少人在夜跑,他们俩手拉着手,沿着两边树木枝丫光秃秃的小道散步。
草地里铺的石板路,间距对一然来说,两格太远一格太小,而白纪川刚刚好两格跨一步,她总是找不到合适的频率,踩着零碎的步子跟在他身边。但是渐渐的,白纪川走得越来越慢,大长腿的男人,把步幅控制在最小的距离,跟着一然一格一格地走。
“他是突然约你的?”走了两圈,一直没聊什么,可白纪川却直接把话题引到了蒋诚身上,“所以你也突然让我来接你?”
“嗯。”一然毫不犹豫地回答,“看见你,他就能死心了。”
“那你呢,死心了吗?”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一然停下脚步,“虽然我也不知道对你是什么感情,可我愿意和你在一起,至少是喜欢你的。”
“真的?”白纪川笑得好欢喜,可话锋一转,“喜欢我是一回事,对蒋诚有没有死心是另一回事,死心了吗?”
一然摇头,脸长得通通红:“我不想骗你。”
白纪川抱过她,把冰凉的脸蛋贴在他热乎乎的胸膛上,温和地说:“不用骗我,你想说什么都可以,痛苦的话伤心的话,都可以告诉我。你不说出来,我怎么治好你。”
一然顺手抱住了白纪川的腰:“你为什么这么好,我这么自私,把你当浮板,临时拿来救命,却不知道会不会带着你一辈子。对不起……”
白纪川的下巴在她的头发里蹭了蹭,无限的包容:“我爱你,就足够了。”
两个人腻歪着,一然嘴上说着冷酷无情的话,可身体却像是已经习惯甚至依赖这个怀抱,把身体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他身上,很踏实很可靠。
夜跑的路过,无端端被晒了恩爱,看得出神差点被石板路绊一跤,一然正好侧脸看见,噗嗤笑了,抬起头看白纪川问:“你想听听吗,虽然去年我发生过什么,你都知道,但只知道我难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对吧。”
“你想说的,我就愿意听,不想说的,就忘了吧。”两人分开怀抱,继续手拉着手,白纪川仍旧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纵然身高腿长相差那么多,他们还是能走到一个频率去。
一然从家里不能拉开的窗帘开始说,说她第一次小产后被婆婆羞辱,说后来的诸多麻烦,说清歌和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