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把里面的钱取出来些,那样我就能帮明哥还债了,再也不用去夜总会上班了,我在取钱的键盘上回来移动,食指不停地抖动,身子也开始抖了,抖得眼泪都来了。
身后忽然传来中年男人不满的责备声“你到底取不取钱?我都等了你快十分钟,你要是不取钱,就让给别人取,大冬天守在外面,你不觉得冷,我都觉得冷。”
“就是了,要发呆就闪一边去。”有个中年妇女附和道
我恍然回过头,发现后面站了一对中年夫妻,我连忙抽出卡,闪在一边,把卡放进口袋里,忐忑不安地走回小区。
一路上,我都死死的抓住卡,不安地上下环视着周围,就怕人家来抢劫,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钱,一个过惯苦日子的人,有一天她拥有了6百万,那是什么感觉?想一想,你就会明白了。
我担惊受怕地回了家,正坐在沙发发呆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吓得从沙发跳了一下,猜测李熠后悔了,要跑回来拿卡了。鬼才舍得,我呆坐了好一会,门铃声,仍是不停地响。
我转念一想,自己好傻啊,这张卡是李熠的,他打个电话挂失就可以了,我躲着不见他,就能守住钱吗?
我慢吞吞地挪动到门,从猫眼却看到薇薇。我打开了门,薇薇手里碰着葡萄笑呵呵地对我说“双双,你一定操劳了吧,吃点葡萄补一补身子。”
我晕,若是肚子饿了,吃葡萄顶个屁用啊,薇薇也不等我寒暄,就一溜烟地闯入了屋子,还四处环视了一遍,然后落在沙发上点着头砸吧着嘴巴感叹“看来战况不错!”
“什么不错?”我详装镇定地拿起矿泉水,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仰头灌下。
“别给我装了,刚才看到李大少爷从你屋子走出来了。看来李大少爷真心疼你呢?过不了多久,你就是我们夜总会炙手可热的红牌了。”薇薇的言语眼透露出现羡慕。
在美女如云的夜总会里,薇薇长得普通,身材也普通,实在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幸好她很会察言观色,也很会说话,处境倒不是太差劲。
“双双,等你成为红牌,可不要忘记我,嫌弃我啊,我还等着你给我介绍客人呢!”薇薇挽住我的胳膊,眨眼间讨好,活脱脱是一只温顺的哈巴狗。
看着她那个样子,我缓和了点心情,抬手揉了揉她的发感叹道“你真是个财迷,真是眼睛掉进钱眼里。”
“不然呢?干我们这行就是青春饭,我都已经22岁了,总得趁这几年,多赚点钱,谁不喜欢钱呢?钱是多好的东西,别他妈和我钱不是万能的,在老娘的眼里,钱就是万能的。”薇薇的本性不坏,说话是粗俗了点,也算得真性情吧。
是啊,我也很爱钱,没钱的时候,就连做梦都想着怎么赚钱,可现在口袋里装了6百万,心里越发不安了。
“对了,双双,我和你说一件事啊,昨晚我和一个大叔出场了,我发现了一件特别惊奇的事,我手弄了,嘴巴添了,无论我用了什么法子,他都不会射,硬邦邦的。后来我和他聊天才知道,他从来就不会射,严重的迟泄。原来男人除了早泄,还有迟泄这种病。”薇薇比手画脚地描述事情。
一听薇薇的话,我凝注了眉,假装不在意地打趣“怎么可能呢?”
薇薇凑近了我,用特别认真的语气说“怎么不可能?我都和他滚了两个小时,他那里都是硬的,我还上网查了呢,真就有这种病。”
我不由想起了李熠,以前我就发现他那个方面不太对劲,就算再有精力玩上三四次就歇菜了,而李熠可以整晚都疯狂,还时不时发疯。刚才他也是快两个小时,都硬的,难道李熠也有迟泄的病?
“双双!”薇薇打了一下我的肩膀,我侧脸看着她问“怎么了?”
薇薇坏笑道“你知道那个大叔说什么吗?他一辈子都没体味过什么叫巫山**之欢。”
“哦!是吗?”我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惊呆,一时间,我好似窥视到了李熠的秘密,也知道他为什么要纠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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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 我揣着6百万,昨晚都睡不着了,真如一个小故事,有个财主觉得日子过得太没有奔头了,于是决定带着巨款去旅游,整天都担心人家抢劫或者偷窃,结果整个旅途都在担忧,反而神经紧绷,旅游反倒没让他轻松下来,反而更加郁闷了。我就是那个抱着巨额的财主,当然了,我们不能和李熠那种人相提并论,人家包养一个情妇都甩上6百万。
对于我这种穷怕的人,自然是一笔非常庞大的数额,一整晚都睡不着,卡就放在枕头下面,我时不时从梦里醒过来,伸手摸一摸卡,差劲到卡还在,接着又睡着了,来回折腾了好几次。
直至天亮了,我才有点安全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好不容易进入深度睡眠,也不知那个混蛋,那么不懂分寸,竟然给我打电话了。我也有点起床气,看到是陌生电话,就冲着电话里的人怒吼“你睡啊?”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蛮稚嫩的,感觉比我还要小,她的脾气却不小“喂,你是不是陆双双!”
我听着她无礼貌的质问,有点不满了,揉了揉眉,不耐烦的问“你是谁?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反正你离明哥远一点,明哥是我的!”女孩蛮横地朝我怒吼。
这种电话,我不是第一次接了,半年前,我也接着一个类似的电话威胁我远离明哥。明哥长得浓眉大眼,个子又高,性格又温和,确实蛮招女孩子喜欢的。我懒得再搭理她,挂掉电话继续睡觉,她的电话又不依不饶地追过来,我索性把都给关机了。耳根终于清静了,我却睡不着,可能女人都是多疑的,上次明哥说他陪的女人是个富婆,可是现在给自己打电话的却是一个女孩子,我越想越是睡不着。
闭着眼熬到了下午四点钟,我打着车子来到夜总会,未等我进门,就有好几个类似不良少女跑出来围住我,为首一个染着红色波浪头的少女站出来,女孩长得还算可以,就是穿得乱七八糟,还画着大浓妆。
我戒备地望着少女,不悦地反问“你要干什么?”
女孩吹着口香糖,推着拖鞋走近我,她仰着头望着我,仍摆出一副太妹的样子“喂,你是陆双双吧!”
我当然认得出这个声音,不就是刚给我打电话的女孩吗?在自个的地盘,我肯定不会认怂,双手环绕在胸前问“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女孩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确定地说“看来你就是陆双双了。”她回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