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受的,有点救了白眼狼的感觉。
赵柏峰见着我皱了皱眉,他拉住了李熠往前走了好几步,尽管他刻意放低了声调,但我仍旧听见赵柏峰说“你真的带个她去?就算她长得再纯,有点小善良,可她是个小姐,人家知道你带个鸡参加派对,肯定会笑话你。”
李熠冷漠地甩开了赵柏峰的手,加重语气冷厉地说“老子带着什么人不关你的事,她未必比你的女人脏,还有你他妈别在我面前老是提醒我,她是个鸡,老子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别来搀和。”
李熠抛下狠话,努了努下巴朝着我吼“你愣着干嘛,跟我走。”
一时间,我都不知自己该欢喜,还悲伤,也没什么事情去思考,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李熠走得极快,我只能小步跟上去,瞪着十几厘米高跟鞋,真的不太方便,有好几次都要摔跤了。
幸好,这次不是有司机开车,倒是不用再担惊受怕了。李熠一坐入座位,就闭上眼睛假寐。也不知昨晚去干什么了,眼窝泛着淡青色,艳红的嘴唇也淡了色,下巴冒出些胡渣,他也不剃掉,不过长了点胡渣的李熠,看上去越发显得放荡不羁,倒是符合他的本性。
还有他的脖子有一道新的抓痕,也不知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得对李熠动手。无论多么得宠的女人,按照李熠的性子,绝对不允许女人趴在自己的头顶。
也不知那个女人落得什么下场,我有点同情她了。
他骤然睁开了黑曜石般的眸子,凛冽的目光迸射出来,我赶紧岔开视线,详装认真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12月份初的北京,实在没什么好看的,树木的叶子早就掉光了,光秃秃的,黑乎乎的,又未到下雪的时候,看来大雪纷飞的美景。
我有点悻悻然,原本对北京之行,还有点期待的,可能南方人对于北京都有特殊的感情,因为电视老是放着故宫,天安门之类的,再加上远,很多南方人都没去北京,所以觉得它很神秘。
脚被什么重重地一踹,我疼得回过首,看到李熠的表情写满了不悦,他严肃地怒视着我问“你不觉得自己要说些什么吗?”
我一下子醍醐灌顶,想通了这位大少爷为什么一大早给我脸色,不对啊,现在都是下午了,我的日子过得太混了,黑夜和白天都分不清楚了。
言归正传,李熠这厮对我阴阳怪气的,十有八九是觉得昨晚我伤了他的面子,反正面子这种玩意对我早就没用了,便堆满了笑说“李老板,昨晚我喝多了,脑子不好使说错话,你大人不计小人过。”
李熠翻身将我压在底下,用长了些许青渣的下巴蹭我的颊,他恶狠狠地追问“你真的觉得自个错了?”
我被他胡渣蛰得难受,却只能憋着,继续赔着笑说“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他埋在我的的颈肩,刻意将自己全部的重量挤向我,他很重,起码也有一百五十斤,差不多都有我的两倍,我被他喘不过气来,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着自己让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距离太近了,近得我能听见相互间平稳有力的心跳清晰可闻,我想要推开他。他索性单手环紧我的腰,硬是将我又拉近了他,我的柔软贴着他的僵硬的胸脯,压得我好难受。但我被他抱得死死的,动不了。
他在我的耳边霸道地说“陆双双,你是不是近几日,我对你好点,就无所顾忌了?下次,你再说那些话,我对你就不客气了。”
他那里对我好了,前天,他咬我,昨天早上强了我,昨晚又抽了我一巴掌,这就是他对人好的方式,我无力消受啊!
李熠埋在他的肩膀,可能昨晚太操劳,居然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那倒不是打呼噜,而是睡得太香,发出的呼吸声。我嘞个去,他不会真的睡了吧?我侧过身,看到他闭上眼,嘴巴也微微向上嘟。
橙黄的阳光透过车缝洒在他的脸,为他披上一层柔和的光泽,这样的李熠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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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我们相互交换
? 车子在一家特牛气的夜总会停下,我瞟了一眼上面的四个字,心跳都漏调了一拍。夜总会也分三五九等的,我们的夜总会是数一数二,可较之眼前的夜总会,上不了台面。
不少北方来的客人经常提及这个夜总会,眉眼间尽是炫耀之色,我从网络上看到过不少这个夜总会的事迹,吹得神乎其神的。可有谁会想到那么牛掰的夜总会,居然在几年后的一天会被封杀掉。
李熠带着我熟门熟路地走进去,看得出他是这儿的常客呢!想想也是,他李熠本就是花花公子哥,这么出名的地方,他怎么会错过呢!
进了夜总会,我不由好奇的打量起来,看上去倒没太大的差别,也没有客人吹嘘得神乎其神。女人都是画着大浓妆,由于妆容都差不多,看起来也长得差不多,只是妹子普遍都很高,起码也有168公分以上,她们都不穿内衣,透过单薄的纱裙,就能看到诱人的丰盈,身材倒是比南方姑娘来得有料。
李熠看不过眼了,瞪我一眼反问“你看够了吗?陆双双,你是不是性取向有问题?在床上就像个木头,看到了女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差点都流口水了。”
他老是用蛮力,弄得我除了疼,再无其他感觉,我又不是资深的演技派,实在演不出兴奋娇喘。我谄媚地笑着为自己辩解“那个,那个谁不是说过,我们都要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吗?”
“雕塑家罗丹!”李熠没好气地补充,抬手指着我的太阳穴嘲讽“文盲,你有没有小学毕业?”
什么?我没有小学毕业?我扬起头不服气地给纠正“我小学毕业了好吗?我还读到高二,我的成绩还排在全年级前十名,要不是我继父说女孩子读太多没有什么用,硬是让我辍学回家看铺子,现在我肯定上大学了。”
等我说出这些话,连忙捂住了嘴巴,后悔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担心李熠又用恶毒的话来奚落我。
可他尽是静静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拉着我进了电梯。我暗自偷瞄了他好几眼,有点纳闷他太不正常,他毒舌得很,每次说出各种刻薄的话来取笑我,以此来获得乐趣。
李熠带着我们推开一个包房门,未进房便听见男人的低吼声,还有女人的娇喘声。昨晚就听着这种叫声,自然清楚里面在干什么。
果不其然,我看到有个女人以大字的姿势躺着,而有个男人对女人上下其手,那活生生的画面,给人的视觉冲击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