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那是昨天我和赵柏锋打架期间,被拉扯掉的纽扣。
她专注的缝着纽扣,额前的刘海垂下来,遮住了她的眉眼,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却只看着一个侧影,就能感觉到了温暖。我呆愣地站在了原地,静静地望着她,直至她发现了自己。 ⑧☆⑧☆.$.
我克制着内心的千涛骇浪,佯装不在意地问“那不就是一件破衣服,你缝它干什么?”
她用一本正经地口吻教育道“这件衣服好着呢?八成新呢?还是阿曼尼的,起码都是四五千一件,你扔掉了多可惜。你别瞧着我们国家的国情很好了,很多偏远的地方穷得吃不饱呢?我有个朋友就是偏远山区来的,她家就住在山上的,物质非常缺乏,她穿着的衣服都是姐姐穿过的.”
她说得那么认真,看上去就像是个死板的老师教育着学生呢?她那里像是个小姐了?一点都不像是小姐好吗?
她接着又说“你要是不想要这件衣服,那你就给我吧,我有个朋友的身高和你差不多,他应该能穿上你的衣服……”
我当然能猜着她口中的朋友就是那个叫明哥的男人,顿时,气就涌了上来,我根本就是一头热,人家根本就不鸟自己。我恼怒得不等她说完话,就堵上她的嘴巴,咬她的唇,她无辜地瞪着大眼睛望着我,就像是被惊吓着的麋鹿,迷茫而清澄。
我最不想要对上她这种眼神,搞得我就是个"qiangjian"犯似的,但我又控制不住自己,就是贪恋她的温存,就跟着魔似的,怎么都要不够,长久压抑下来的**,全部都发泄在她的身上,喜欢她叫,喜欢她抓住我的头发,低声婉转地哀求,那怕就会哀求停下来。
其实我很清楚她并不喜欢欢爱,甚至是排挤,可我管不着那么多,我就是想要她,逼着她去承受,反正她就算不愿意,都不会明目张胆地说出来,更不敢反对,顶多就是在肚子里腹诽我,或者就是梦里狠狠的揍我,说上几句,李熠,你就是个王八蛋的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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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熠的番外(五)
? 我半夜又给冻醒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缩在了床的一角,只有被子的一角盖住肚子。我转头看向了身边的某人,她用被子把自己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就跟粽子差不多,睡姿真是够差劲,还很不安定。
不过她睡着的样子蛮可爱的,脸蛋是婴儿肥,捏起来肉肉的,软软的,睫毛也很长,我用手上下拨弄着她的睫毛,她不悦地皱了下,缩了缩鼻子,就像是只懒猫,瞧着就讨喜。
我都有春心荡漾了,想要低下头亲一下她,谁知她忽然喊出了一个名字,明哥,这个就算了,笑得还很甜,甜滋滋的,我听着就浑身不舒坦,妈的,睡在老子的床边,想着别的男人了。我抬起脚就重重地踢了下,她猛然的惊醒过来,又瞪着迷茫的眼望着我,装得真他妈无辜。
她揉着眼睛糯糯地开口问我“怎么了?”
我本来是一腔怒火,想要把她扔出门的,瞧着她那个样子,总觉得自己是在虐待小孩子的错觉,我气不打一出,伸手把所有的被子都抢了回来,闷闷不乐地大骂“丫的,你想要冻死老子吗?”
说着,我就把所有的被子包住自己,埋头就躺下床,只听着她很低声的嘀咕着“好冷,就连被子都要抢走,混蛋!”
她有着自言自语的坏毛病,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个坏毛病,我假装没有听见,闭上眼睛假寐,被窝里全是她的味道,淡淡的香味,闻起来并不难闻,闻着更加睡不着了,我烦躁地想要翻个身,敏锐地感觉到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某个人自以为很聪明地缩入了被窝,还不知死活地把脚伸了过来,贴着我的脚,妈的,真的够冷的。
也不知她是什么体质,全身都凉飕飕的,夏天抱起来是很凉快,大冬天冻得人都打寒战。某人越睡越不安分了,双手就跟藤蔓地缠了上来,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尤其是某处,真的挺没有出息的,就为她难得主动一次,我激动地翻过身,发现陆双双这个死丫头睡着了,睡得真香呢!
我又有了把她踢下床的冲动,用手捏了下她的脸颊,她轻闷了声,抬手使劲地拍着我的手不满地喊着“李熠,你别闹了!”
很多人都说她的声音好听,温婉又娇柔,以前我不以为然,不经意间从她梦中听见她喊自己的名字,迟钝地发现她说话蛮好听的。我大人有大量,君子就不和小女子计较了,闭上了眼睡觉。
可老子一个晚上都睡不着,以前我和她都各睡一头,她就把自己缩成了虾米形,窝在床头,这次,她把我抱得牢牢的,这个就算了,身子还不安稳,动来动去,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入睡了,经她这么一折腾,我都醒来好几次,这个睡品也没有谁了,又谁能受得了?
最让我受不了就是第二天,她醒来摆出那个臭表情,好似我死皮赖脸地纠缠着她,明明就是某人四肢缠上来的,让我都动弹不得,其中还推开了两次,转眼间的功夫又缠了上来。
我忍着脾气,闭上眼睛继续睡觉,老子真的是困,昨晚根本就没睡够三个小时,也不管她蹑手蹑脚下了床,接着又睡。过了一会儿后,她又走了回来,弯下腰帮我掖好被子,还细心的把我的手放进被子里,那个动作要多矫情就要有多矫情,偏我就因她漫不经心的动作给收买了。
我仍是闭着眼继续装睡,却能感觉到她坐在床边盯着自己瞧,过了好一会儿,她低声喊了好几声“李熠,李熠…….”
我困得要命,根本就不想应声,也有点小期盼,就是想看一看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又过了好半响,我受不了了,迷迷糊糊要睡着了,隐隐约约感觉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听到她狐疑的问话“人长很好看,怎么脾气那么差劲呢?”
我再也听不到什么,实在太困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在北京这段时间,陆双双的性子变得开朗,也时不时露出尖利的爪子。赵柏锋说“这种女人真的不好惹,根本就不是用钱就能打发的!”
我清楚赵柏锋是什么意思,斜看了一眼赵柏锋似笑非笑地说“她就眼巴巴盼着我用钱打发掉呢?不是,我就是说一声滚蛋,她就立刻就滚蛋了,估计都来不及问我要钱了。”
赵柏锋抬手抚着额头,做出无力状,很认真的问“你是因为她的侧面相似安瑶才用心的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可否认陆双双的侧脸有几分相似安瑶,我才注意着她。当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