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嫌你恶心,说你有味儿……”
讲完,立马推开大腿上的女人。抽了叠钞票塞进女人的内衣里,拉了安瑶就往外走。
我牵着安瑶,也不知要去哪里,直觉她要说什么。便又让经理开了个安静的包间,周围变得很安静,我起身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与她隔开些距离,试探着问“怎么?有事要我帮忙?”
安瑶也自行倒了一杯。回道“没有。”
我本来想阻挠,见她一口气灌了下去,脸不红气不喘的。也就没再说什么。安瑶喝了一杯又接了第二杯,边倒边问“李熠,你还爱我吗?”
爱?爱这个字太深沉,我无力去回应,自己都不懂什么是爱,我父母那样相撕相杀就是爱情吗?我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安瑶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我,我被她看得不知怎的就有些莫名的心虚。我索性坦白地说“你长得漂亮,我喜欢你!”
安瑶替自己倒了第三杯,一骨碌的全吞下去,然后搜得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我面前,抬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极其认真问“那你还喜欢我吗?”
我见她明明就是很青涩的样子,还要装得很老练,不由就觉得好笑,我于是又识趣地与她保持了些距离,手里把玩着车钥匙,似笑非笑地问“安瑶,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不是嫌弃我脏吗?你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
不知是喝多了,还是人太纯情,满脸通红,说话也是吞吞吐吐“我不知道为什么了,最近这段时间,我都见不着你,我就开始想你了,越来越想了,你说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好似喜欢上你了,你说我改怎么办了?”
她就像是无措的孩子,无助地向我求助,我整个人就傻在了原地,脑子根本就转不顾来,她就踮起了脚尖来吻我,她就连吻人都不懂吻,牙齿撞着了我的唇,疼得要命。
我呆愣了好一下,就环住了她的腰,吻起她来了。她真的很纯情,什么都不懂,而我早就玩腻了那些艳俗的女人,安瑶简直就是我那时的仙女,捧在手心怕她掉了,含在嘴巴里,我都怕她融化了,反正怎么宠爱她,我就怎么宠她,总觉得她值得更好的东西。她过得太辛苦了,既要照顾年老的外婆,又要照顾年幼的妹妹。
我都打算好等她毕业了,我就要和她结婚。老头子坚决反对,当时他和何家走得很近,两家人还说什么要作亲家,谈得七七八八了,周围的人都知道了,就差不多要绑架我去登记了。何老头子确实很有能耐,很多事都说得上话,我娶了何老的女人,再怎么说都是高攀了人家。
那个小丫头,我看着长大的,完全就是把她当作妹妹,我怎么可能会娶她呢?我和老头子反抗到底,把自己的心思告诉了何老头子,小丫头哭哭啼啼的闹了好一阵子,而我不管不顾地向安瑶求婚了。
但我没有想到李念拿着一大堆的资料砸在我的脸上,还有安瑶姨夫的录音,说他在安瑶16岁时,就强了安瑶。后来又认了个干爹,那个干爹供着安瑶读大学,寒暑假期间,安瑶都是住在干爹的家里。而那个干爹与老头子的对手是哥们,自然是不盼着老头子步步高升,那又有什么比搅合了婚事,还给何老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呢?
果不其然,我表明了自己的决心后,何老和老头子的关系,日渐疏远了。毕竟这个圈子的人都是很世俗,既然成不了亲人,那就有可能成为仇人,那何必走得那么近,又何必处处帮衬着呢?
李念抬起了食指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捧在手心里的女人就是个烂货,听说她还和干爹的大儿子关系匪浅,人家就是利用美人计来挑拨离间,你还要傻乎乎地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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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熠的番外(三)
? 我就跟遭受雷劈中了,怎么可能呢?安瑶不可能是那种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可那些照片就真真实实地呈现在面前。】八】八】读】书,.@.∞o那个都能当她爹的男人挽住她的腰,看上去要多恶心就要有多恶心,而旁边的安瑶就跟个小媳妇似的。
我还记得有次她暑假回来,后背和膝盖处全是淤青,当时我追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含糊不清地说回家干活撞着的,如今再想一想就觉得很不对劲。
我撒腿就往住处跑过去,回到了家,就见着安瑶穿着围裙走了出来,温柔地笑着对我说“你回来了,等下就可以吃饭了,你先去洗手吧!”
眼前的女孩是多么的温柔,多么的贤惠,恐怕全天下的男人都想要把这种女孩娶回家。我实在无法想象她居然会骗自己,她就是伪装成小白兔的女人,我越想越气愤,就把所有的资料都扔在了她的面前,大声地质问“你说这是什么?”
那些照片哗啦啦地飘了下来,安瑶整张脸都白了,整个人就僵直在原地,过了好半响,她低着头,流着眼泪向我道歉“对不起,阿熠,真的对不起!”
我瞧着她那个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一切都不是空空穴来风,看来李念说的都是真的了。我没有再给安瑶解释的机会,就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然后决断地走人了。
闹崩之后,安瑶也消失了,我重新过着纵情纵欲的生活,反正我就是大家眼中的花花公子哥,又何必扮演什么深情呢?
1个月后,安瑶又回来了,她说想要见我一面,我拒绝了。我相信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当作宝贝的女人,处心积虑接近你,还给你的头戴上绿帽子,你都不知道头上有多少绿帽子。
她居然跑到了酒吧找我,胖子和赵柏锋那帮家伙看她不顺眼,就可以刁难,又给她灌了很多酒,我选择了冷眼旁观,还率先走人了,回到了家里,就把自己给喝得烂醉了。早上七八点钟,我醒了过来,打开手机,就接着安瑶给我打来的电话,她说“阿熠,你说过无论我说了什么事,你都答应我的,我就只想见你一面,最后一面,我在人民医院的顶楼等你!”
我最讨厌就是女人用自杀来威胁自己,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她们就是闹一闹就停歇了,再怎么说安瑶是那么有心机的女人。我绝情地回了句“你要死就快点死吧!”
我就挂了电话,倒头就睡下去了,后来赵柏锋火急火燎地找上我,他告诉我,昨晚他们和太子党的人闹翻了,安瑶就被那帮人带走了。那帮人玩起来特别变态,弄残废了不少女人。早上四点多安瑶被送进了人民医院,刚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