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让我打道回府,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我就和你说些话而已,说完,我就走人啊!”
她不打招呼的往里走了,看都破烂不堪的电脑皱了下眉,还有凌乱地地面,大惊小怪地喊着“你这是做什么了?有什么过不去的,居然砸电脑,你什么时候也学了李熠那个败家子,生气就拿东西来砸了,这不是什么好习惯呢?”
听着她的语调好似自己和李熠很熟似的,偏她又嫁给了徐俞文,贵圈真不是一般的乱呢?
我双手环绕在胸前,冷淡地开口问“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马乔艳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最近徐俞文逼你很紧呢?你能坚持到了目前,我蛮意外的,不过按照徐俞文的性子,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打算继续和他干耗下去?”
她马乔艳那怕知道发生了那些事,还不是冷眼旁观,事实上,人家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根本就不会出手相助,还盼着我跟了徐俞文呢?我沉默着不说话,不想泄露自己的真实想法,因为我根本就不了解马乔艳,再也不会犯下随便相信人的坏毛病。
“你放心,我说过了,自己不是站在徐俞文那边的。”⑧☆⑧☆(.*)⑧☆.$.
我挑了下眉,冷笑了下“徐俞文是你的老公,那怕是名义上的老公,再怎么说,他的利益受损了,对于你没有什么好处,不是吗?你不外乎就是看中我不会夺走你的位置,你想要我成为挡箭牌不是吗?”
“若是我说自己不满足徐夫人的位置呢?”马乔艳扬起了头挑衅地望着我“你大概也知道吧!外面那么多人宣传是我爸的私生子女。其实我爸就只有我一个女儿,当年他就因我妈没有给他生男孩子,就在外面放荡不羁,那些女人说什么给他生了儿子,结果他做亲子鉴定,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后来又检查出他得了病,无法生育。我爸是个封建人,就因我是个女儿,就认定我不能继承家业,非要找女婿来接手。现在徐氏和马氏构成了大厦,有了稳定的地基,就算是换了最高管理人,它都不会崩塌,最多就是内部人折腾几下。”
我倒是看不出马乔艳是那么有野心的女人,我斜睨着马乔艳淡然的说“不仅是这个原因吧!”
马乔艳郑重地点了下头“对的,你说得没错,我有想保护的那个人,只能逼着自己强大,我和你说了这些,其实就是想告诉你,这些年来,徐俞文帮那么人办了那么多事,按照他的性子根本会留下记录,以防止别人翻脸不认人,若是你拿到那份资料威胁徐俞文,你就可以安然退出了,过着你想要的生活,而我也能达到目的,这是双赢的。”
上次我问她为什么要我接近徐俞文,她不愿意说,果然不简单,这里的每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货色,我情不自禁地冷嗤一声“要是我不那么做呢?我讨厌成为棋子,任人摆布。”
马乔艳骤然凑过身,伸手掐住我的喉咙“陆双双,我把这些告诉你了你,你认为自己还能脱身而出吗?别犯傻了,你斗不过那些人的。前几天,我找着了处理事故的交警,他说了,车子急速往右边刹车,原本是很危险的,说来也是巧合,后面的车子恰好就撞着车子的右下边,起着减缓了力度的作用,还有我做了个同样的实验,孕妇确实会受伤,同样是出血,不过及时抢救,人家母女平安。我要是你绝对会查清楚,那是自己的孩子,快五个月的孩子了。我就告诉你这些,你要是再想继续做贱自己,我无能为力了。”
我整个人都呆坐在原地,内心掀起了久久不能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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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妥协
?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早上洗刷时,我看到了镜子里脸色暗黄的自己,眼窝下有浓郁的黑眼圈,梳头时,头发掉得很多,梳子上是一团团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而且头发变得很干枯,很容易打结,根本梳不开,我想要把头发解开,解了半天,我都解不开,索性就拿起了剪刀,把那一撮头发给剪掉了。
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响声,我收拾妥当自己站起来,走出了卧室,看到有大厅来了好几个人,其中有徐俞文的贴身保镖,那个叫做阿章的男人。他们正往外面搬东西,我冲了出来大喊“你们在干什么?”
阿章见着了我,恭恭敬敬地鞠躬说“陆小姐,您醒了,这是您的早餐!”
这时候,我没有功夫去为徐俞文的体贴而感动,上前从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抢走盘栽,回头对阿章厉声说“你带这些人走,马上就走,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说出这话,我就后悔了,自己就住在徐俞文的地盘,我早就想搬家了,可发生了太多事,我那里有功夫管搬家,于是就拖到了现在,如今就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阿章公事公办地说“陆小姐,我们老板讲了要是你不同意,他只能那么做了!”
我自然懂得这话是什么意思,握紧了拳头,笔直直地站在原地,此时的我,就是徐俞文手里的牵线木偶,他想要怎么样,就只能怎么样。我突然很想笑,为自己认为徐俞文是个好先生的愚蠢行为发笑,又为徐俞文的咄咄逼人发笑,他逼得我走向了复仇的路。他费劲心思想要我,而我是枕头边的一把刀,那是不是很可笑?
马乔艳说的没错,我根本就没得选了,我跟了徐俞文,既成全了李熠,又成全了自己,成全了所有的期盼,我不再挣扎,不再做徒然的事,太累了,信了命,任其自然。
时隔四个月,我再回到华宇别墅,这里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这都是寒冷的十二月份了,草地还是绿莹莹的,还盛开了红艳的茶梅,红艳艳了整个小区,怪不着华宇别墅的房子是天价,在严寒之中,也能欣赏到如此绚丽的繁花。
当我看到了住过的别墅,心口那处猛地收紧,好似被蔓藤给勒住了,憋得好难受。明明是那么疼,我仍是不死心地趴在车窗前使劲地往里瞧,想要看到李熠是不是在里面?他还住在这里吗?
但我没有看到李熠,却对上徐俞文的眼,今天的他穿了身白蓝色相隔的休闲服,颇有点像是高中时代穿着的校服,头发不再梳理得文丝不乱,以自然的姿态在风中飞舞。那样的徐俞文整个人看上去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是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谁看得出他都是三十五岁了。其实香港人都善于保养,很多男人都是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还是二十五六岁。
不过他装得再美好,我都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