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1 章(1 / 1)

爱你只是一场交易 李清悠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在旁边仅笑着什么话都不说,笑得真是高深莫测,我得慌。我迟钝得意识到徐俞文也不是好糊弄的主,自己是不是又招惹上不该招惹的人了?

只要崴过脚的人都知道擦药水是什么滋味,真是疼,真他妈地疼,护士碰一下都疼,更何况是徐俞文在身边,我越发要装柔弱了,埋入徐俞文的怀里就算了,我还努力地要挤出几滴眼泪水。

我的拿乔样,就连护士大姐都看不下去了,打趣道“姑娘,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你那么娇柔的女孩子,碰一下就叫了。刚才有个八岁的女孩,小姑娘伤得比你严重多了,爸妈给了一颗棒棒糖,她光顾着舔棒棒糖,叫都不叫一声。

咳咳,就算是拆擂台也不是那样拆擂台吧!

徐俞文拍了拍我的脑袋对护士说“您忙您的去吧,我帮她擦药水。”

护士大姐冷瞥了我一眼,扔下手下的活,转身走人了,她肯定看不惯我装柔弱,换作平时,我也特看不起如此拿乔的自己,但我能怎么办?男人不都是喜欢娇柔的女人吗?

徐俞文松开了,坐到了另一边拿住了脚,他的手掌很宽,手心的温度也很暖,握住我的脚腕的时候,很舒服,男人和女人的体温差异带来天然的电流感。我又成功的肌肤之亲的计划,两个人的关系又亲近些了。

别人不都说吗?男人握着女人的脚丫,那代表着着一种亲密,古代的女人的脚只有老公能看的,我对自己的脚相当满意的,脚丫白白嫩呢的,脚趾甲也圆圆的,那怕穿了将近1年的高跟鞋,我都没磨出什么茧子,相当得可爱呢!

他拿着棉棒帮我擦拭了两下抬头问我“疼吗?”

我抿唇浅笑摇了摇头说“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徐俞文也笑了,眼里全是宠溺的神色,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两个字,让我的心都提起来了,他不会看出我是故意崴脚,先是倒入他的怀里,要他抱起自己,再进一步肌肤之亲吧!

我吓得心脏砰砰地乱跳,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勉强地挤出一抹笑,装懵懂地问“你说什么?”

“哈!”徐俞文郎爽地笑出声,眸子全是戏谑“我是说你故意在护士面前叫那么大声的吧!”

原来他是说这事,我嘿嘿的傻笑了两声“这也被你看出来了,我平时最怕医生和护士。”还有一个人,我不会说出口的,那就是李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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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 疼死你,活该

? 徐俞文小心翼翼的帮我上药,那认真的样子好似是在做一件全世界最重要的事情。我反而有点内疚了,人家徐俞文对我真心不赖的,位数不多对我好的人,可我把如意算盘都打到人家的头顶上。可我又有什么办法,急需要钱,大笔的钱,而徐俞文是最佳的人选。

我知道自己不知羞耻,我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阿峰因交不上医疗费,被强行赶出医院。我没脸面对薇薇,还有那对七十岁的老夫妇。我只能出卖掉自己的良知,昧着良心欺骗徐俞文。

徐俞文帮我擦拭好药后,抬起头对上我的眼,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是深褐色的,很清亮。我很想学着女人家的娇态,却担心自己装得太多了,就坦然地问“你怎么在这?好巧啊!”

“我有个朋友住院了,我来看一看他!”许俞文落落大方地应着。

“公的,还是母的?”我假装轻松,语气中带着调侃的追问。

向来一本正经的徐俞文居然也打趣的反问“你猜!”

“那肯定是公的,不然你怎么也的捧着一把花吧!”我觉得徐俞文是个优雅,很绅士的人,可能很讲究礼仪推测道。

徐俞文再次把手递给我,我发现他是左撇子,习惯把左手伸过来。刚才我注意到他的食指没带婚戒,再次把注意力落到食指。结婚还不多1个月,他就婚戒都不戴了?

我有点想追问他的冲动,毕竟我很反感成为别人的婚姻的小三,可干我们这行的女人,最好的生存方式不就是找个有钱有势的金主,成为金丝雀,拎着名包,开着名车,时不时要警惕正妻找上门,给自己痛打一顿。

其实随着时代的发展,观念的变化,那些豪门太太也看透了,大家都是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上次我就听有个姐妹告诉我,她随着客人回家玩耍,正好客人的老婆回来了,那个姐妹儿,还担心正妻拿砖头砸自个脑袋,结果人家礼貌的说对不起打扰了,还说祝你们玩得愉快,临走之前,还不忘关上门。那个姐妹儿说,别看她穿得人模人样,那私底下比我们放得开了,也比我们会玩乐。

“双双,你怎么了?“徐俞文把手搭在我的肩膀轻轻地摇晃了两下。

“啊!”我迟钝地回应,也不知最近怎么了?我老是会胡思乱想,可能近段时间经历了太多了,开始学会用脑子想事情了,不再似往日那么傻乎乎的,简直是二愣子,明明自己长着眼睛,偏别人说什么就想象什么。

我摇了摇头,礼貌地说“没有什么!你不是要看朋友吗?你还有事,那我不打扰你了。”

然后扶着桌子要站起来,脚仍是疼的,我皱着眉咬着牙一撇一拐的往前走。徐俞文从背后搂住我的腰,又把我抱起来宠溺地笑着说“我发现你好犟,女孩子家不需要那么倔强的,若是疼了,就说出来,若是受不了,就说出来,别自己扛着。”

我不可思议的直视着徐俞文,硬邦邦的心又疼了,这个男人真好,好得让人挑不出毛病,好得太假了,假得不切实际了,完全是少女时期幻想的王子形象。

徐俞文抱着我回了病房,薇薇和阿锋的父母正守在病床,三个人,六只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床上的人,病房很静,静得只能听到机器发出的响声。

薇薇回过头冷漠地扫了我一眼,刚开始,她拒绝我看阿锋,对我拳打脚踢,说着无数恶毒的言语,可过了一个星期后,阿锋昂贵的医药费让她收敛住泼辣,沉默地看着我帮阿锋交医疗费。

当她看到徐俞文,冷漠的表情有了一丝波动,嘴角上扬露出媚俗的笑容,她迎上来笑着说“徐总,您怎么来了?你坐啊,你赶紧坐,你是要喝水,还是果汁?”

半个月来,我第一次看到薇薇笑了,尽管她不是对自己笑,我也觉得欣慰了。

徐俞文把我放下来,旋即目光落在病床上,他并不认识阿锋,仍是用关心地口吻问“他好点了吗?”

薇薇殷勤地用纸杯倒上果汁递给徐俞文,凝着眉叹息道“医生说明天就能撤掉呼吸器了,不过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