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点,不仅全身灵气尽失,而且还会损耗寿元,你要谨慎使用。”
谢必安点了点头,看了看手中的斩仙飞刀,看来这东西还真是赝品,真的斩仙飞刀怎么会有如此大的消耗。
接下来的几天里,谢必安与暮雪道长两人无时无刻不在讨论着剑术剑道,让暮雪惊讶的是,谢必安口中的剑道之广简直匪夷所思,几乎融合了天下诸多剑道于一体。
而暮雪的讲述也让谢必安茅塞顿开,一些苦思冥想不得理的地方也好似水到渠成一般瞬间通透。
七日之后,谢必安与暮雪两人于后世云海之内比剑。
两人不用剑招,不用剑意,不用灵气,单纯的斗剑术。
即便如此,云海之中依旧被两人搅动的云雾翻腾,呼延云上看这无时无刻不在起伏的云海,“这里还真是少有的这么热闹啊。”
云海翻腾了三天三夜,在第四日一早,天穹露出一丝晨光的瞬间,一股超脱天际的剑意自云海之中喷涌而出,呼延云上微微一惊,瞬间架起灵气屏障护住鱼塘,“这股剑意怎会如此强大。”
下一刻,暮雪自云海之中逃也一般的冲出,“小师叔这剑意已然有了极的气息。”
极,乃世间之最,如极冰便是世界上最寒冷的东西一般,天下剑客无数,得剑意者虽说不多但也不在少数。
能在剑意之中领悟出极的人,天下间不超过五个,即便是元藏剑以剑证道,也未必能有极剑意。
柳忘之修出世剑,剑意自然为极,以斩道后期对战以剑证道的斩道巅峰,虽说最终身死,可元藏剑也是惨胜,差点丢了性命,可见极剑意的恐怖。
呼延云上有些惊讶的看向云海,本云雾缭绕的云海此刻已经空无一物,云雾被一瞬间排空。
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人影持剑立在云海内的一座山峰之巅,面朝东方,朝阳洒下,碧宇生辉。
谢必安领悟剑意之后,并没有在花云山多停留,魔宗邪支的事情刻不容缓。
这一次,谢必安独自一人下山,向着荒国而去。
花云山处在周荒边境,可以说一脚迈出就能从周国走到荒国,而且这里两国都没有设兵布防,谢必安非常容易的就入了荒国。
荒国南烛州,这个名字还是荒国先帝所起,一次大战荒国先帝追敌至此,口干舌燥,便随手摘了一种名南烛的野果子解渴,就这样,南烛州的名字就出来了。
谢必安入荒国已经三个月,南烛州之大,占了小半个荒国。
荒国的生活其实与周国并没有多少出入,只不过天气干燥了不少,听闻临近雪域的那些地方才过的艰难些,这也是为什么荒国一直想攻打周国的原因,那么一大块肥美的土地谁不想要。
第一百四十一章,自在城
第一百四十一章,自在城
自在城,南烛州内较为繁华的一座城市,城主忧望远本身就是洞虚中期修士,府内更是有不少洞虚境界的客卿,在这方圆百里没有什么顶尖宗门的自在城中还真就过得是逍遥自在。
城主唯一的公子忧国茗便名正言顺的成了最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
这位城主公子在世人看来那叫一个不务正业,只专心于吃喝玩乐,挥金如土,红尘烟花之地要是少去了还浑身不自在。
基本上留下城内排的上号的青楼都为这位花太岁留着专门的包间。
好在这位公子哥没有在这土皇帝般的生活中养成个嗜杀的爱好来,否则这自在城还真就得成了人间地狱了。
“老板,按老样子摆上一桌。”身着雕花缎面的忧国茗走入自在城最大的酒楼,开口就吆喝了一声。
“哟,少城主大驾光临,快二楼请。”酒楼老板也是个出了名的势利眼,这等大腿送到面前来岂有不抱的道理。
“小二,立马给少城主沏一壶上好的雀舌送上去。”
忧国茗不喜欢在包间内吃饭,倒是喜欢坐在二楼窗边,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高兴了就丢些金银,多半都会被哄抢一空。
可今天有些不巧,那正对大街的窗口有人给占了。
“这位爷,不好意思,您能稍微挪个地儿吗?”店小二立马上前,与那一身白衣,带着一条蓝色抹额的书生交涉。
本以为此人会给忧国茗的面子,识相的换座,可没想到碰到了愣头青。
“我不喜欢吃饭的时候乱挪位置。”
店小二楞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微变的忧国茗顿时又立马回头劝说道,“这位爷,您还是让让吧,这位置被少城主看上了,要不这样,这桌子菜本店给您免单,您看成吗?”
店小二的话刚说完,那书生从袖里掏出一块足重十两的金子往桌上一搁,“饭钱我付了,你还是找别的位置去吧。”
店小二里外为难,可背后站着的那位绝对得罪不起。
就在店小二面色一变,准备强行拉书生离开的时候,他身后的忧国茗却笑了,“好一个不屈不挠的书生,这位置我让了,小二,在他边上给我摆上一桌。”
“得嘞您,少城主稍等。”
店小二如获大赦,立马转身离开。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如何称呼啊?”忧国茗看向那书生,开口笑问到。
“姓白,名无常。”书生淡淡的开口。
“白无常?好怪的名字,从哪来?”忧国茗眉头一挑,这自在城可没有姓白的人家。
“山里来。”
白无常自然就是谢必安,自从入了南烛州后,他便隐姓埋名,毕竟这里是荒国,魔宗盛行之地,魔支还好,要是让邪支知道了他的存在,恐怕会毫无顾忌的前来狙杀他。
“山里来?看你这皮肤光滑细腻,不像是柴夫或者猎户,怎么,难道在山中读书也能果腹?”忧国茗眯了眯眼睛。
看来这忧国茗也并非十足的纨绔子弟,仅是只言片语,就开始怀疑起谢必安的身份来了。
谢必安喝了一口酒,“读书无法果腹,但是修行可以。”
忧国茗顿时心中一跳,感情这书生还是个修行者,怪不得气定神闲,一副出尘之意。
“原来是个修士,我自在城修士虽说不多,但也不少,我自幼受父亲影响开始修行,虽说资质平平,却也已经到达了明悟后期境界。”
这么说着,忧国茗看向谢必安,“再加上一些独到手段,自知还是能够看穿洞虚中期以下之人的境界,但是你,我却看不透,怎么?难道你要告诉我你是个洞虚后期甚至更高境界的修士?”
谢必安的境界在领悟极剑意的那一瞬间便已经步入洞虚巅峰,又怎么会被他看穿,在这自在城内他也没打算隐藏的多深,毕竟越藏就越容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