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老三,你不会是看错了”天倏脸凝重,莫芸生如果不是莫氏族人,那么这件事对于九大氏族将是祸及根基的大事。
直以来,哪怕是诸王反叛,将九大氏族拘禁,九大氏族沦为阶下囚的那段岁月,因为封印灵与九大氏族血脉的关系,九大氏族都不曾有过绝望的情绪。
那是因为封印灵的存在,封印灵只会与九大氏族共生,旦九大氏族灭绝,封印灵便会失去束缚,重新回归无形本源,届时灵界天地将会彻底崩溃,所以,无论诸王如何迫害,也不敢让九大氏族真正面临灭族之祸。
可是,现在个没有九大氏族血脉的人,居然能够与九大封印灵之的朔风结契,这等于将九大氏族的免死令牌直接给毁了,旦莫芸生将这种方法传出去,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绝对不可能,当初,我亲自测试过莫芸生的血脉,他绝对是莫氏族人,为求保险,当初我还暗测试了莫芸生父母的血脉,他生父的确是莫氏族人,这做不得假”古然回过神来。
“我也希望不可能,当时我也以为是我看错了,不过,耿耿于怀之下,我暗去了地球趟,在莫芸生的假墓之,我现了层蜕下的人皮。”
说着,天宿大袖挥,张完整的人皮顿时浮现在半空,同时,天宿的背后阵扭曲,白色的光芒涌现,宿明挥舞着羽翼,嗖的声钻入了人皮之,便看到那人皮不断鼓吹,转眼间,个赤身的莫芸生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研究了段时间,现这张人皮乃是用种秘法炼制而成,极有可能是抽取了众多莫氏族人的血脉汇入其,只要穿上这层皮,你们不妨用秘法试试,宿明此刻是不是莫氏的族人”
天宿的话音刚刚落下,七道光芒便同时落在了莫芸生身上,片刻之后,光芒散尽,天宿招手,宿明从莫芸生体内钻出,消失不见。
看着那张干瘪的人皮,天倏等人都觉得浑身寒气大冒。
“这还不是全部,我好奇心之下,又对莫芸生的其他亲戚族人探索了下,结果,除了莫芸生的生父,莫芸生的那些亲戚之,居然没有个有莫氏血脉的,不外乎两种可能,第种,是莫芸生或者其他什么人用秘法抽取了莫芸生所有亲属的莫氏血脉,包括莫芸生的,炼制了这层皮,为的便是得到朔风。”
“这应该不可能,抽取血脉又不是简单的抽血那般简单,虽说是血脉这个词汇,但是血脉严格来讲,是基因序列,是灵魂的根基,世间的确有炼化血脉的邪术,但是这些邪术都会将被炼化者灭杀,想要抽离而本体无恙,除非身体重塑,灵魂裂变,前者还好说,只要被抽离者达到婴变境便可以勉强做到,而后者,反正我还没那能力,如果有人抽取我的古式血脉,我便只有死路条。”古然否定道。
天启点了点头,同意古然的看法,说道“没错,纵然施展这种邪术的人实力高深莫测,但是莫芸生的那些亲人都是普通的凡人,根本承受不来,老三,你说说第二种可能。”
“第二种可能,这样的人皮不止件,有两件,莫芸生这件血脉足够浓郁,而莫芸生父亲那件,则是边角料炼制,莫芸生和他的所有亲属,虽然姓莫,但是全部不是莫氏血脉。
而且,据我观察,莫芸生和他的亲属应该都不知道这件事,有股我们都不曾察觉到的力量在暗推动着这切。”
“的确有这种可能,不,不是可能,而是定,十二旒冕冠。”天倏突然插嘴道“昔日种种,莫芸生显然不是般人,不过此间之,他却直是被人牵着走,并不是他主导,当初两岸树开启,古安持十二旒冕冠突然现身,我们所有人都有过意识模糊的段时间,后来,我意图借用倏忽的力量看清那段时间内生的事情,结果都却什么也没有现,那段时间竟如同被人从岁月长河抹去了般。”
天倏的目光变得空洞,黑水晶样的瞳孔里骤然将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刻度,圈绕着圈,繁复到让人看眼便脑袋炸裂。
众人都不再言语,静静地等着天倏,他们都知道,天倏这是动了倏忽的力量,只是不知道她是在窥伺过去,亦或者洞悉未来。
许久,天倏的身体微颤,双眼便恢复了正常,重重地叹了口气
,天倏道“此间之事,我们全当做未知吧,这件事我来解决,你们无论是明面上,亦或者暗地里,都不可在与莫芸生为敌。”
“师姐,你究竟看到了什么”天宿不可思议地看着天倏。
“福祸本无门庸人自扰之,你们不必问了,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不久之后便会应劫,是生是死,全凭天意,你们只需切记,从今往后,莫芸生的事情便是我九大氏族的事情。”
“这”
“无需多言,我去地球趟,你们无需多问,也不要再继续深究此事,你们要做好准备,做错了事情,必将会接受惩罚,至于惩罚的程度”天倏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这广阔无边的空间,身影闪,已经穿过了时空结界,出现在半空之。
深深地看了眼地面,天倏的目光似乎直接穿透了大地与空间,看到了两岸树深埋地底的庞大根系,却没有说什么,恕无缎带般的身躯从虚空延伸而出,将天倏的身体包裹,瞬间就消失无踪。
天意如此啊这回真是天意了
地下,无数被束缚的灵魂金线,虽然被莫芸生取走了缕,但是从古到今,被充作祭品的九大氏族之人何止千万。
就在天倏离开两岸树的瞬间,其缕微微晃,隐藏在千万缕之,丝毫都不起眼。
然而,就在这刹那,莫芸生的声音却陡然响了起来。
“看来我还是小觑了这封印灵的力量,也是,毕竟是个天地的本源之力,哪怕再怎么羸弱,也不容小觑,不过,你似乎也小觑了我的力量呢。”
那缕金光猛地滞,显然没有想到自己这般小心谨慎,还是没有逃过。
金光与树根连接的部位突然开始扭曲了起来,直白皙修长的手掌从树根显化而出,捏着那缕金光,随后,莫芸生的身体点点从树根挤了出来。
“说起来,你我勉强也算是同类呢,怎么样,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辆有些破旧的厢式卡车在山的条土路上缓缓地行驶着,这条土路显然不是专门修建出来的,而是走的人和牲畜多了,踩出来的,辆厢式卡车开上来实在是勉强,所以车辆开得简直就像个喝醉的大汉在跳老年迪斯科样。
莫芸生站在离山道数十米之外的大树之上,可以远远看到山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