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土产,除了彰国威之外,用途不大。
……
瞧瞧她的解说,文志再回想一下自己原来呆的那世界的历史,感觉清朝这一最后的王朝挺可怜的,少数人统治多数人已经足够几代皇帝害怕的了,可偏偏又赶上了全球大交流时代。
最后沦落到灰头土脸的地步,落后就要挨打啊。
西方的东西哪是好学的,犹豫了几十年也只敢搞点儿洋务,造造军火而已。
可就是洋务,让各巡抚总督实力大涨,一到辛亥年,稍微动乱了一下,大家就各省独立的独立,革命的革命,谁还管满清中央是个什么东西。
更要命的是,在东方的这片土地上,大一统是每个人的梦想,大家都是在为了统一而奋斗,为逐鹿中原而歌唱,没人轻易的放弃手中的军队。
结果,从鸦片战争开始,一直到了二十世纪中期,中国人足足打了一百多年,内讧外辱,大的战争例如太平天国,二次鸦片,八国联军进京,甲午海战,辛亥革命,二次革命,护法……等等一直到后来的抗日解放,战争是越来越惨烈,还夹杂着无数小的争斗。
中间没怎么消停过,能发展起来还有鬼了。
由此可见,稳定是一切,无论是对这个国家还是个人。
……
也不知道杨岚是从哪里打听的这些话,恐怕位置低了说也没分量。
但这种心意文志还是心领,最起码她没有直截了当的告诉自己该怎么做,只是用隐晦的语言提醒一下子而已。
还是挺顾别人的自尊的。
文志抬头望向了灰蒙蒙的天,我现在还有自尊没?
惭愧只是那么的一小会,他很快就开始转动脑筋,既然这条路走不通,那要不要查询一下皇帝陛下或者是杨大人不满人物们的隐私。
把妄议商埠的罪名扣到他们的头上,对大字报的精髓,他可是了解甚深。
搞好的话,自己这个又红又专的人肯定会受到帝国中央人物的接见的……
特权仅仅是暂时的,杨岚无意这么早就引起他爹爹的注意,早早就结束了闲逛,两个混杂在其他姗姗来迟的士子们中间,按着步骤进了一个个小黑屋。
屋子里面极是简陋,小方桌,小凳子,再加一个马桶,三大件,文志一冲上前就把那马桶给倒扣了下来,闭气,味儿大。
有点恶意的想,刚才杨岚好象就是进了隔壁的房间,真不知道她是怎么用这个玩意,一定样子很搞笑!
科举,真是不浪漫啊。
文志只得稍微感叹了一下,要度过几天的号子生涯了。
此号子非彼耗子,荣耀的号子。
看样子得好好的佩服一下几百年来的士子们,作弊的手段层层亮出,带来的就是考场的越发禁锢,何苦来着,最后倒霉的还不是自己这一类人。
哼,都不是好东西,要是他们当年不作弊,那现在的监考不就有空子钻了,这个就叫做泽被后人,积阴德的。
这话只能说来安慰一下自己有点受创的心灵,眼下该干的事情还是要干。
幸好这年头不是太流行光头,要不然蹲的一排排的,样子好看么?
仿佛是看他思考或者是发呆实在太久,后面紧跟的一个兵丁有点的不耐烦了,他刚才跟的这么紧,未尝不希望前面这个小子能给大爷点酒钱贿赂一下,再给他好脸色意思意思。
却没想到这小子一点的规矩都不懂,愣是没看到自己的手指都要搓肿了。
当下狠狠的对他的屁股上来一下。
文志状似不觉,挨了这一脚,跌撞着向小黑屋奔去,右手刚才却在后面拂了一下。
哼,保一你周后脚底板溃烂,生虫!5
第二十七章 拐带弱女
京师
清晨的城门格外的拥挤,大部分都是为了恩科而来的。
并是不那些士子们,为了这场关系他们一生,关系到他们一家前途的科举,他们早几天就进了城休整了,需要一个良好的状态。
现在进来的都是他们的家属,希望能在城里近距离的陪伴他们的考生们。
一同度过这最重要的几天。
估计那考院的周围,远比往常过年一样的热闹。
小贩们早就行动了起来,能在这场盛会中分上一杯羹,若是操作的好,这几天的收益都能赶的上往常忙好几个月的了。
这么多人一起挤着,吃喝拉撒住,多么大的一个市场。
对那些客人们要几倍的价钱都不要紧,大家一起哄抬价格。
不给钱,那就大吵,这可是只有现在时期才能祭起来的法宝,为了让里面的士子们能有一个安心的环境,家属们一般都不想大吵大闹,也为了讨个好的彩头。
默默的买下那些高中烧饼,吉利面汤什么的,一切都是为了未来。
说实话,那些东西除了名字好听点外,质量做工甚至比以前平常的时候还要差。
与这些蜂拥而至的进城者不用,一驾马车悄悄的出了城,帘子垂放,神秘之极。
挥舞着鞭子的车夫看上去有点奇怪,脸色清白不说,身子仿佛抖筛子般不住的颤抖,带动着鞭子,鞭子带着马,马带着车。
很浅显的波及,于是,马车就歪歪斜斜的出了门,散架似的,一路上的行人们避之不及,好几个倒霉鬼几乎被惊慌的马给踢伤了。
可一见马车是如此的华丽,恐怕来头不小,为了避免麻烦,一个个只得瘸着脚走开,装作看不见了。
也就是如此,就没有看到车辆上面的一个小的杨字挂牌,看到了也不会说什么,他们外京的人不知道在京师的流传中,杨家的马车可是最彬彬有礼,在大街上都是慢腾腾的跑,就算是见个乞丐也得好心的让开。
渐渐的出了京,行驶在空旷的官道上,人烟稀少,便是一路狂奔,不知不觉眼看着就是傍晚了。
车夫的状态让它有好几次撞到旁边的树上,马儿也受不了这种折磨,许是被鞭子抽的麻木了,累的倔脾气上来,停下了蹄子,喷着鼻气,再也不走了。
车夫吓坏了,刚才被威胁赶路,半路上拖延了一点点,后颈就直漏风。
牙齿不住的撞击,颤声道:“戚……”
刚说出了一个字,便被一声马车内部的冷哼给打断了:“什么七不七八不八的,叫小姐。”
车夫只觉得一点冰凉从自己的脖子上闪电般了缩了回去,乖乖,真是个难侍侯的主,哪有一个在阁的大姑娘天天拿着箭支胡乱晃的。
肯定嫁不出去。
不管怎么说,这也让他放松了心情,生命威胁离开了一点点,苦笑道:“这附近不是没人么……”
戚小姐更加不满:“没人怎么了,叫几声你能死啊!”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