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火焰中轻微的炸了一下,带动着自己的模糊的背影在墙上不住的晃动。
文志打了个哈欠,估计是那老头是听别人以讹传讹,自己吓自己。
今天是白来了,这白工可不能没有薪水,改天去找那胡言乱语的老头打劫一下。
“啊——”
外面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女子叫声。
文志打了个冷战,传说中的女高音,嗓子不错啊,到哪也是个角。
余光看了看窗外,只见有一抹白色一掠而过,速度快的不可思议。
这个,我应该是无神论者吧,文志无意识的拔到了自己的一根头发。
然后有一个黑影直直的站立,上身一点的不动,在窗户外不断的来回移动,好象没有脚啊。
文志摸了摸下巴,拔下了一根汗毛。
侧耳听了听,好象在那些奇怪的声音中能分辨哪些是出来滑轮和绞索的成果。
文志瘪了瘪嘴。
……
“二姐,里面的人怎么不见了?”
一直僵直的身体忽然停了下来,把脑袋从窗户的破洞里伸进了房间。
“是啊,刚才还在这里的,不会是吓的藏到了床底下昏过去了吧。”在窗棱上飘来飘去的白衣也落了下来,“你进去找找吧!”
一个半大的小孩推门进来,径直奔所有能藏人的地方去,可是左找右找根本就找不到。
房间里面只剩下微弱的灯光,却是连半个人影也不见。
蜡烛慢慢的倒了下来,中间有个浑圆的切口,却是一点的刀痕都没有。
分外的诡异。
只剩下那倒下的烛火慢慢的添着木制桌子,发出劈啪的声音。
进房子的小孩艰难的回过头,口中微弱道:“二姐……人消失了……”
“什么?”外面的白衣惊讶的叫了一声,正打算到里面仔细的查探,却忽然觉得脊背上被什么东西轻轻的撞了一下。
她呆了呆。
慢慢的回过身来,却只见到一个在黑暗中独独发光的脸,下面却一点的光都没有,好像就是一个脑袋在半空中飘着似的。
还正在对着呲牙嘿嘿。
“啊——”心脏承受不住如此大的负荷,倒地昏了过去。
啧啧,文志放下了手中卷起了一个黑纸筒,刚才就在筒的里面打开了火折子,正好唯一照在脸上。
胆子这么小,也敢出来吓人。
文志在心底狂笑,小爷当年几乎每天在宿舍的晚上都受恐怖片鬼故事的骚扰,这些低级招数早就已经免疫了。
房间内的那个半大小子已经缩到了床低下,只能不住的叫着,“二姐,二姐,你怎么了?”
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那小子哭了起来。
文志蹲下身,小心的掀开倒地白衣女子的面纱。
忽然倒退好几步。
拍拍自己的胸脯,跳动的十分厉害。
好恐怖!5
第十一章 扰人清梦
“谁啊?”店小二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臭着脸一根根的把门板给抽下来,最近的生意是不错,可怎么居然大早晨就有人在外面开始砸。(小说)
真是的,搅人好梦。
为了那每月的几两银子,他还是挤出笑容对着门板外的砸门人道:“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话还没有说完便觉得胸口被大力推了一下,身子踉跄着闪到了一边,“住口,我们是来找人的!”
小二惊讶的看着外面的两个客人,两个好靓的小娘子,后面一个看起来好好,挡在最前面的一个却是一身短装,袖口都挽起老高,杏眼瞪的老大,那股怒气很远都能感觉的道。
小二干咽了一口吐沫,他原本不是在这混日子,曾经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方,恩,也就是青楼里面提大茶壶……眼前的这个场景实在是太熟悉了,那些在青楼里面留宿的有妇之夫大早晨经常会撞到河东狮砸门,那些夫人们估计也没眼前的这个人凶,吓的厉害,赶紧躲到了一边,这双方他谁也得罪不起。
两个人影在身边一闪而过,小二原本睡的朦胧的脑袋中不住的转着一个念头,不对啊,我现在呆的好象并不是青楼啊难道说现在客栈里面的几个女客人中有做那种职业的?
迷迷糊糊。
忽然自己的领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那两只圆睁的杏眼又出现在面前,“小二,你们这客栈有没有要赶考的书呆子?”
小二呆呆,却不敢不说,“有三五个吧,就住在地字客房,不知道客官您要找哪个?”
那凶巴巴的女子愤愤道:“就是看起来特别可恶的那个……”小二眨巴着眼睛,不明白,什么叫可恶。(小说)
那女子一时语塞,口气更重了点,“就是看起来能骗黄毛小丫头的……呸,算了,不问你了,你和他一样的呆,我们自己去找好了。”一甩手就把可怜的小二扔到了角落里。
两个女子一前一后上了楼梯。
不如带头女子的锋芒毕露,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那个女子有点的犹豫,动作也是一顿一顿的,大概在考虑着非常严重的问题,终于停住的脚步,还拉住了前面女子的后背衣服,扭捏了半天,轻声道:“戚妹妹,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
那个戚妹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跺足道:“岚姐,先前我们不是已经商量好了么,现在你怎么还要退缩,还不赶紧走!”
“这个……”
“走啊!”终究是妹妹的力气大,拉着姐姐就直向里面撞。
下面的小二终于回过神来,刚才自己光去迷惑了,居然忘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这两个人一看就是来找茬的,打坏了东西要算在谁的头上?
事不宜迟,赶紧去敲那睡的正香掌柜的房门。
……
一时间,客栈地字号里面的士子们都遭大殃,天才刚蒙蒙亮,大部分是半夜苦读,熬了一夜,早晨是睡的正香的时间,往往是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凶巴巴的丫头就冲了进来,逮着被子就掀。(小说)
不理那些紧张护住重要部位的士子,看了几眼转脸就走。
有几个脾气稍微大上一点的正要喝骂,却只觉得头皮上一凉,一只锋利带着寒光的箭头已经把头发钉到了墙壁上,顿时哭嚎一片。
在楼道的角落中一扇门悄悄的开了一条缝,文子的动作极为轻柔,生怕发出了一点的声响,早晨了,该是给公子打水熟悉的时间。
微微一愣,外面的吵闹接连传了过来,赶紧死死的关住门,希望不要打搅到公子。
可她这动作也白费了力气,门的另一半一下子被人踹了开来,幸好没有倒在她的身上。
用小手使劲的揉着眼睛,想要看清楚在门外的到底是谁,可一个人已经越过了她,冲到了房间里面,文子很生气,这人怎么这么的没礼貌,刚想去把那人给拦下来,自己的身子却落入了令一个人的怀抱,耳边一